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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看着眼前女孩神情的变化,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严寒,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
“我奶奶还好吗?”
“她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另外两个老人和她一起,有专人照顾。”
“你的头还好吗?”尤言其实想问自己来了几天了,可是看见他额角包扎处,想起那天他拿着花瓶毫不犹豫地砸在自己的头上,尤言不知怎么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还好。”尤言好像看到他的眉毛挑了一下。
“从我来到现在过去几天了?”
“加上你来的那天和今天总共八天。”
“为什么,我下半身没有穿衣服。”
“你来月经,我帮你擦身体。”
“你?!”
“你说,奶奶有一个好结局,你就由我…了。”
尤言听到这里,彻底装死,“哦,那你擦吧。”
他脱掉尤言仅剩的坎肩,热毛巾擦过额头,脸颊,脖子,胳膊,胸部,腹部,后背,双腿,私处……
“尤言,为什么你流的血变成褐色了?”
“因为月经快结束了。”
“那去洗澡吧。”
我去,全身上下擦完了,你告诉我又要去洗澡?
“擦完就好了,明天,明天应该就彻底结束了,结束了我自己去洗。”
尤言话音刚落,严寒就欺身而上,双腿夹着尤言的腿,双手紧紧箍住尤言,一只手按着尤言的后脑就含住了尤言的嘴唇,他的吻一点也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冷淡,反倒异常的热烈,湿润。他的手摩挲着尤言的后背,引起尤言的一阵阵颤栗,他搂得愈加紧,他把尤言整个人箍在自己的怀里,箍得尤言生疼。
他撬开尤言的牙齿,吮吸,舔舐,轻咬,尤言实在有点受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流出,他好像感觉到了全数舔进自己的口中,他夺去了尤言口中的空气,强势占据,尤言快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退出来,尤言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他含着尤言的下唇,轻嗦又咬,尤言的呼吸全部喷在他的脸庞上,他毫无知觉,垂着眼皮只感受嘴里食物的滋味。
等尤言终于平静下来,他才松开尤言的嘴唇,只稍微拉开了点距离以便可以看清尤言的全貌,尤言看着眼前的人眼尾带着点红色,嘴唇也水光潋滟。
“我帮你洗澡?”他询问着尤言的意思,却无意识地将尤言更往自己的怀里揽。
“洗,你洗。”尤言没好气,这几天她虽然大多意识不清醒,但她能感觉到这个人对她珍而重之,有这么一个人心疼自己,尤言心里是愿意的,愿意凭着自己的感觉相信他。
他起身一下抱起尤言走向浴室,尤言能够听到他胸膛里的心跳,他在浴缸放好水,试好水温,将尤言放了进去,温暖的水包裹着尤言的身体,尤言觉得无比的放松,闭上眼睛想要泡一会儿。严寒撩了些水在尤言的头发上,挤了洗头膏在手上仔细地帮她洗头发,他没有看见尤言一滴泪掉落到了水中。
等尤言把身上的沐浴露冲掉之后,严寒走过去用一个绵软的毯子包住她,走到床上尤言依然觉得自己热乎乎的。
窗外雨声淅沥,尤言向窗台外望去,天色阴沉,但此时雨水下的草丛显出墨绿色是尤言喜欢的景色。
“严寒,你看,下雨了。”
“嗯,下雨了。”然后严寒把尤言报的得更紧了些。
“你喜欢这样的下雨天?”
“嗯。”
严寒终于放下尤言,拿了吹风机过来,“给你吹头发。”
“好啊。”
严寒的手穿过尤言的头发,尤言发现他做什么都很认真,
“烫不烫?”
“不烫。”其实有点热,但尤言觉得能忍受。
然后尤言就感觉到严寒换成冷风了。吹干头发后,严寒复又把尤言包在怀里。
“严寒,你这被水沾湿了。”尤言盯着严寒头顶之前被花瓶砸破的地方。
“不行,我看看。”尤言说着伸出手想要帮严寒揭下来,严寒也不动,就盯着尤言,尤言撕开两边的胶布取下发现伤口处被水泡得发白,而且往外翻。
“你知道你这敷了药为什么还要洗澡,现在更严重了,你快叫医生来吧。”
严寒看着尤言担心的样子,他不知道,父母他们不也是相爱的吗?为什么每次父亲受伤回来,母亲看都不看他,表情中只有淡漠,没有关心。
严寒抱着尤言去一个柜子里取出来配好的药,他看着尤言帮他抹药,他皱一下眉头,她就再凑近一些帮他吹吹伤口,等着尤言贴好,他又抱着尤言坐到床上。
“严寒,我想去看看我奶奶,我很担心她。”
“嗯,后天带你去。”
“谢谢你。”
“尤言。”
“嗯?”
“你奶奶叫你什么?”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