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间,他猛的抱着人站起来,就推门进了这间房的暗室。
“少爷,她只是疲劳过度加上她服用了药效很强的安眠药所以才会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她这个不是一朝一夕的身体亏损,需要好好静养。”
“嗯。”
“她的身体里有麻醉药或者止疼片的成分吗?”
“没有……少爷你的头我再给你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
房间再次变得安静,“笨蛋,为什么不吃麻醉药或者止疼片呢。”严寒就这么看着尤言,摸了摸她的眼下。 他好像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血腥气,即使很淡,但是他确定是尤言身上的味道,他很迷茫,但又兴奋,忽然看到尤言身下的床单颜色变深,他的手伸到尤言的腰间,将尤言的裤子褪下,他看到了尤言的三角区猩红一片,雪白的腿和鲜艳的红刺激着严寒的感官,他喜欢见血,从遇见她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知道,他最喜欢尤言流血,不管是哪个部位,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身体留下,雪白的身体上沾染夺目的红,那是多让人兴奋的事。可是他唯独没有想到,血可以从那里流出,他遵循着自己的身体,脱下了尤言已经被血浸透的内裤,攥在手里,他的手上沾满了血,看着从尤言私处流出的血,严寒只感觉自己的下腹部异常兴奋,他没有动作,只盯着那个小口,它再次涓涓流出细流时,严寒下腹一紧,快感传至全身,他喘了两口气,好像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从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试过温度之后,将尤言抱在怀里,她裸露的臀部就坐在严寒的腿上严寒轻轻分开她的腿,捧了水先将尤言前端的毛毛洗了洗,然后拧好毛巾,把血染红的外缘仔细擦净,让它恢复洁白。严寒迅速换掉了沾湿的床单被套,然后将人缓缓放在床上,在她的身下垫了一块白色的垫子,又解去了尤言的上衣,给她穿了一件自己的棉质坎肩,然后低下头在尤言的下腹部印下了一个吻,给尤言盖好被子。
“少爷。”医生来敲门,严寒找了一个薄毯子裹住尤言,担住尤言的手,让医生给她输液。之后的三天尤言是在睡梦中度过的,严寒每天帮她擦身体,让她可以清爽干净的休息,点滴会输些流食和营养品让她可以慢慢恢复。
第四天,尤言听见有一个人在她耳边问她想吃什么,好想吃妈妈做的炒面条。
“尤言,醒来一下。”
尤言感觉到有人抚摸她的脸,那人把她从床上搂起来,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尤言闻到很香的饭味,她也睡得很久了,睁开眼睛,还是有些朦胧,她看到一个男人,离她很近,他的表情淡淡的,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张嘴。”
尤言听话的张开嘴,就看着那人吹了吹把面条喂到了她的嘴里,很香,和妈妈做的味道一样好吃,尤言嚼的很慢,他也不急,只在尤言咽下一口后又递过来一口,尤言看着他,什么也想不到,只是呆呆的等着他给她喂饭。
尤言等着下一口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你不能吃太多,胃受不了,明天再给你做你想吃的。”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用一个温热的小手帕帮尤言擦了擦嘴角,“喝点水。”说着给尤言喂了一口水,“漱漱口,吐出来。”
“唔?”
“调料有点重,不漱口睡觉会难受。”
“嗯。”
又帮尤言擦了擦嘴,一只胳膊搂到尤言的脖子上,手护住她的头缓缓放在枕头上,抽出自己的胳膊,盖好被子,拍了拍尤言身前的被子,“睡吧。”
尤言意识又开始模糊,安静的房里她听见那人细微的咀嚼声,然后又沉沉睡去了。
就这样,第七天,
“今天想吃什么?”
今天天亮尤言就醒了,她很清醒,慢慢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她的心里很乱,只是这些乱都包裹着温柔的外衣。
“严寒,我们说说话吧。”躺了六天,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下一秒,严寒就端着水杯,用勺子舀了一勺水放在了尤言的嘴边,尤言张嘴喝下去。他好像有点懊恼,又喂了她几勺。
“想吃什么?”
“茄子焖面。”严寒走出去,尤言才发现他好像在躲着自己。
前几天在他怀里靠着被喂饭其实尤言是不清醒的,现在她脑袋清醒的不得了,她还是看着严寒,单眼皮,眼尾上挑,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他依旧一口一口地喂,不紧不慢,温柔有耐心,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可尤言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擦嘴,漱口,搂着在枕头上放好,对尤言来说那么熟悉。
尤言看着他端着热水拿着毛巾过来,然后拉上了窗帘,刚要开口,严寒揭开被子,尤言忽然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她低头一看,整个人好像充血了一样,她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撑着自己有些狼狈的靠在床头。
尤言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是从前两天他喂自己吃饭才有了些许意识,但吃完饭后自己就没有意识了,所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她不能完全沉浸在这个人对自己的好中,她如果没有死那么她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