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到她身上的那个贞节带。
那是要用密码才能打开的贞节带。如果,不割去你姐姐的双腿,贞节带就不 能完整的取下来。」「你后来知道贞节带密码了么?」「是的。那个男人很守信 用。但是,我从来都没去取过那笔钱。直到现在。」
说这话时,我正躺在纽约的一家医院里。飘雪的同胞妹妹飘玲正伏在我的身 上。我永远都不会想到,无意中从那个疯子的枪口下救出来的女孩子,她的姐姐 ,竟然是被我虐杀死去的飘雪。
「现在,你还在做那种生意么?」飘玲的语气冰冷而沉静。「自从埋葬了你 姐姐后。我就洗手了。因为我发觉,任何人的生命,除了自己。谁也无法剥夺。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成功的杀手。」「你这话很玄乎,真难理解!」飘玲笑着摇 摇头。我看到她眼里一晃而过的苦痛。
两个月后。我回到我的住处。一起跟我回来的还有飘玲。我从保险柜里取出 了飘雪的遗物,一枚白金戒指,和一枚白金乳环,还有就是那只价值千万的贞操 带。飘玲感叹的抚摸着贞操带上的两只木制阳具。也难怪她吃惊,两只阳具前后 靠在一起,突起足有五寸长,并带有许多小刺。
「想不到姐姐这么厉害,这么大也能带在身上。她被吊起来,双腿摩擦时, 一定高潮迭起。」「也许是的。」我不置可否。但分明看到飘玲的那对绝美玉腿 在微微颤抖。人生的精彩也许得归功于许多无法预知的定数。自从经历了那次枪 口下的洗礼之后,飘玲成了我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我们之间的友谊是那种很纯 洁的朋友关系。虽然在午夜梦回时,我总是幻想着能拥抱并进入那个让我魂牵梦 萦美妙玉体。
但也仅仅是幻想而已。飘玲有男友,且很爱她的男友。和她的姐姐飘雪一样 ,是那种铭心刻骨的爱。她总是在我面前说着他的好,他的优秀。那迷醉的神情 让我嫉妒得发疯,从她陶醉的脸上我理解了四个字:痴心妄想。「我已经为他心 甘情愿的戴上了我姐姐的东西。」有一天她在我面前颤抖着那双精美的玉腿说。 我很明白她的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灰飞烟灭」是我当时心情的最好写照。
时光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着,第二年冬天来临的时候,我发觉飘玲的神色 黯淡了许多。她的「他」也不再被她时常提起。我隐约感到飘玲的感情出现了危 机。「我是不是已经老了?」有一天走在路上,飘玲奇怪的问我。「怎么会,你 还没满三十岁,正是女人最光彩的年龄。」我说的是真心话。「可男人为什么总 是喜欢十几岁的女孩子呢?」她迷茫的问我。「如果是食物,嫩一点,味道总会 新鲜一些。但,如果是用具,还是老点的好。」我开玩笑的对她说。
她好久都没有说话,估计是想通了。我以为。后来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她 所说的「十几岁的女孩子」其实就是飘飘。十八岁的飘飘浑身都充满了活力,清 醇得一尘不染。美得让人不敢生非分之想。在飘飘的身上,我看到了当年飘雪的 影子。
「听说你杀过很多很多的人,是么?」年轻的女孩总是会问一些幼稚的问题 。「我从没杀过人,只是吃过人。就象这样啊呜……」我向她做出一个大口吞咽 的动作,将她和飘玲引逗得哈哈大笑。笑过之后,飘玲叹息着对我说:「现在我 才懂得,姐姐的做法是对的。」
一个月之后,我才知道,飘玲说的那句话所包含的意思。依然是那个飘雪的 寒冷天气,依然是那块人迹罕至的深山野地,也依然是那个乌鸦呻吟的血色黄昏 。我到达了那个埋葬飘雪的山坡。晚风中,那棵曾经悬挂少女姣躯的老松树蠢笨 地摇晃着盖满积雪的臃肿身体,一如既往的矗立着,似乎在守候着什么,又在等 待着什么。
坐在山坡上,我再次回忆起那天的情景:雪白的松树下面,一个精美绝伦的 少女玉体,被一双无情的手切割成一块块冒着热气的血肉。血溅在雪地上,化成 无数朵艳红的梅花。一个失魂落魄的男子,从雪地上拾起块块少女的尸骨扔进一 个挖好的土坑里,然后将沾上鲜血的雪和土一齐收拾在那一堆尸骨上,再将少女 的衣物放在上面,点着了火。而今,松雪依旧,佳人已被深埋在地下,飘雪也已 远去。
我长叹一声,起身赶往当年飘雪指给我看的那个山洞。也是那个山洞,曾经 救过我的命。在我将少女飘雪虐杀并掩埋好后,这个小山洞让我躲过了一场雪崩 。
我还依然记得那晚我在山洞里做的那场梦:飘雪破译了她身上贞操带上的密 码,让我酣畅淋漓的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并一直疯狂到天亮……
「嘻嘻……你果然没有失约。」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在小山洞里回响。我稍 微惊了一下,便已判断出是飘飘发出来的。「死丫头,这下你输定了吧。我说过 他一定会来的。」飘玲胸有成竹的说。
我俯身走进山洞,见小小的山洞里已经被两个美女收拾得干净干净。一堆篝 火将山洞里烤得温暖如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疑惑地问。「三天前的夜 里,神不知,鬼不觉。」飘飘很自豪的说。「为了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