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添麻烦,我们已经安排 好了一切。你只要一切按计划行事就行。」飘玲的自作聪明和飘雪毫无二致。
「我只想知道,我会得到什么好处?」我装着很不开心的样子,打断了飘玲 的话。「你的好处就是,我和玲姐让你玩一个天,无论你想玩什么花样,我们都 尽力配合。」看来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总会把天下的男人当成傻瓜。
多年以后,有个同行问我,平生什么时候最象男人,我说是在一个人迹罕至 的山洞里;那人又问我,平生什么时候最象杀手,我的回答还是,在那个人迹罕 至的山洞里。那人便问我,在那个山洞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思索很久都无法回 答。世界上有许多许多的事情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
在那个山洞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将一个男人的雄威在两个天仙般的美女身 上发挥淋漓尽致。将一切所能想到的快乐和愉悦都从两位美女身上找了出来。尤 其是飘玲小姐,因为戴着她姐姐飘雪的贞节带,我无法从下面进入她的身体,所 以就对她的上面倍加照顾。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已经将她的咽喉捅得红肿, 连说话都难出声。至于十八岁的飘飘,更是得到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她身体的每 一寸部位印上了我的牙痕。「吃菜下挑嫩的吃」,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我也不 例外。女人真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动物,她们的疯狂和韧性常常会让人叹为观 止。
十几年之后,当飘玲和飘飘的共同男友终于在世界上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 找到我,并将当年我施加在她们身上的肆虐让我亲身体验时,我才知道了那是怎 样一种惊心动魄的恐惧和苦痛。一个杀手的最终命运就是被人所杀,这似乎是千 古不变的定律。我虽然也没能逃脱,但在那一刻到来时,我还是很平静的。
曾经有个同行问我,为什么我会在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冒险去杀那三个女 人。我真的很难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她们三个都很美,都 是我衷爱的那种类型,遗憾的是,她们所爱的人,却不是我。不能在欲望中获取 ,那就在欲望中毁灭。这就是一个杀手的人格。她们用自身的死亡来报复她们爱 着的男人,我用残忍的双手虐杀她们,是对她们不能爱我的惩罚。我们都各得其 所。世界上任何一桩生意,只有互利互惠,双方才能合作愉快。
只有当我走出大山,飘玲和飘飘两个美丽的女人已经被我变成埋在地下的一 堆尸骨后,我才放弃了对她们的承诺:没有立即将录着她们死亡经过的十几张光 盘,邮寄给她们想报复的那个男人。
直到十几年后,已经厌倦了生存的我才把真相告诉了那个让我嫉妒得发狂的 男人,而那个男人也没让我失望,仅仅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找到了我,并用我 虐杀飘玲的方法结束了我的生命。到那时,我才明白,他其实是爱飘玲的。所谓 的「飘飘」其实只是一种肉体的慰藉。
男人往往会犯一个古老而又经典的错误,总是不能将精神和肉体区分开来, 所以就总是不能明白自己到底爱的是谁。最冤枉的是「飘飘」,她仅仅是男人口 中一道可口的菜肴。男人爱的,也仅仅因为她可口而已。事实上,能成为一道好 菜,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也正是这种原因,在那个小山洞里,我把她变成一块名 副其实的烤肉时,她的神情是陶醉而且满足的。
我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来品味在那个小山洞中的两天光阴。几乎每次都能让我 激动和迷醉。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飘飘的摄影技术,她们架设的两台摄像机没有 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让我每次欣赏时都有一种刚刚发生的感觉。我们疯狂做爱了 一整天,几乎将三个人所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个遍。几乎每个杀手都有虐待别人 的倾向,我自然也很衷爱。
在这里,已经不是通常所说的SM中,那种主奴的游戏,而是一只猫对两只 小老鼠的嬉戏和虐杀。由于十八岁的飘飘对自己娇嫩的肌肤十分自豪和疼爱,我 也很能「怜香惜玉」,但捆绑是少不了的。舞蹈演员的身材果然柔软得让人惊叹 ,我将她苗条的身体反捆成一个肉团,她竟然还能用几乎已经难以张开的阴道和 菊门为我的巨棍服务,着实使我感动。我一边在束缚得无法动弹少女娇嫩的身体 里冲刺,一边让飘玲用各种方法在娇嫩的肉团上施加点疼痛,以便让肉团一阵阵 抽搐,我插在肉团里的肉棍便会更大的快慰。
毕竟是女人了解女人,飘玲果然做的很到位,铁夹子,钢针,蜡烛,手指一 齐上,伴随着少女飘飘的一声声惨叫,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等松开汗水淋 漓的少女飘飘,她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小狐狸,这下过瘾了吧。」飘 玲嘶哑着取笑说。「痛死我了。也快活死了。玲姐姐真会整人!」飘飘看着自己 被刺烂的鲜红乳头,滴血的阴部和已经红肿的玉足,似乎意犹未尽。
好了,我看他也快活够了。下面就由我来表演吧。」飘玲迫不及待的说。「 当然,谁让你赢了我呢。我们这就开始。」飘飘不愧年轻,体力恢复神速。我精 疲力竭的咕哝说:「让我歇会吧。看你们急的。」「我可不想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