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等汤包等了小半个时辰,待两人用完汤包,天际已经出现了夕阳余晖,棠眠依依不舍的上了车,左朝枝箭她还时不时地张望,便道:你若是喜欢,等天气好一些再来。今日着实是有些天冷,棠眠皮肤细致,已经通红一片,左朝枝实在是有些看不惯,想吃汤包吩咐下人去买便是。
可我想吃阿朝买的。棠眠嘟起了嘴,刚吃完汤包,那嘴还油油的,左朝枝从马车里的五斗柜抽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
行吧!你想吃就早上跟我说,我下值了给你买。
阿朝对我最好了。棠眠挽着他的胳膊,把头偎在他肩上,脸上笑得甜蜜。
左朝枝莫可奈何的瞅着她,蹬鼻子上脸。
没法子,我夫君疼我。棠眠打定主意要闹他了。
左朝枝看似是无奈,可嘴角却是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回到将军府,正好是晚饭饭点,两人都吃得有些撑了,便没有让厨房准备正式的餐点,只要他们迟些准备些容易克化的清粥小菜在炉子上热着。
两人回到锦园便先在院子里头走了一圈,这才回到了起居室,将身上的大氅、披风取下,接着用温水净手、净脸。
左朝枝此时再也耐不住,低下头攫住了棠眠的唇,温暖的唇舌交缠,纠缠不休,棠眠的双手攀到了左朝枝的肩上,由于身高差,她踮起脚尖,左朝枝察觉到了她的窘境,大掌捞了一下她的屁股,棠眠轻轻一蹬便跳到了左朝枝怀里,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左朝枝的腰肢,今日两人都有些急切,棠眠捧着左朝枝的脸,用力的吸吮着他的唇舌,两人嘴里都还有一股汤包的味儿,可是没人去介意,明明天还冷着,起居室的炭火烧得也不旺,可是气氛却始终旖旎火热。
左朝枝抱着棠眠一路回到了寝间,走进那藕色的床帏里头,将人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头,两人的唇舌终于舍得分开,脸上都是一片chao红。
左朝枝先是取下了她的绣鞋,今日路走多了,鞋底沾了一些泥,他把那绣鞋远远抛开,接着扯下了那一双绫袜,接着左朝枝踢掉了自己的皂靴,覆身而上,将棠眠压在身下,他的双手在她玲珑有致的的躯体上游走着,隔着厚重的衣衫也可以感受到那华服之下的女体是怎番诱人,他的大掌探到了她的衣襟,松开了她的衣裳,接着探向腰带,开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棠眠同样急切着,她解开了左朝枝的外袍,取下了他的蹀躞带,这才发现他里头穿着的是她为他做的中衣,针脚细密,全都是她的情意,瞅着瞅着,她的心软成了一片,一手勾着左朝枝的颈子,另一手继续退去他的衣物,在他刚裸健硕的肩背上头一阵揉摸。
棠棠左朝枝忍不住低喃着,心中对唐眠的情意快要满溢,那存两了世的爱恋,如今无法压抑,像是即将宣泄的山洪,即将尽数泄出。
棠眠轻轻回应,阿朝她弓起了身子,将红唇凑近,两人再度唇舌交缠,迫切之下口水声啧啧的想起,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水ru交融,恨不得与彼此融为一体。
衣物除尽、裸裎相对、rou贴着rou,片刻都不想分离,在裤头被唐眠扯开的时候,左朝枝随手把裤袋绕在棠眠的双手上,接着将那一双纤长白皙的腿而分到几乎成了一字型,已经对着空气打转儿的roujing是热烫的,威胁性十足的抵在蜜壶的壶口,轻轻刮蹭着。
姆嗯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产生,棠眠忍不住扭动着身躯,双倍绑缚着,她发出了不满的哼唧声,嘴被左朝枝给堵住了,她轻微的挣扎了起来。
绵长到让几乎让棠眠岔了气的深吻结束,棠眠的的嘴唇开开合合的,就在她喘得正厉害的时候,那灼热硬挺的jing身深深的没入收缩个不停的媚xue。
哈啊棠眠深吸了一口气,嘴角还有些方才留下的口涎,也不知道是左朝枝的还是她的。
她想要怒瞪左朝枝一眼,可是力道不足,倒是像是抛了个媚眼,来不及多说些什么,也无法质问左朝枝作何把她的手绑起来。
左朝枝已经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弄了起来,她的双手被绑着,被压在胸前,胸前的伟岸因为上臂夹住,被撞成一阵波澜壮阔的景象,两颗鲜红的蓓蕾不断的在ru波上晃荡,十分招眼。
左朝枝低下了头,衔着了一边的ru儿,以唇舌洗礼那敏感充血的ru尖,大掐住了棠眠的腿根,rou棒子飞速的抽插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随着她挺腰的次数增加,敏感的皱褶被无死角的疼爱着,她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撩人的yin哦声。
棠眠在床笫间嘤嘤的啼叫声,对左朝枝来说简直是最天然的催情药,光是那一声声娇啼在耳边响起,左朝枝便觉得自己像是那少不经事的少年,多了一分且气方刚,体内的火需要她来灭,需要和她更深入的融为一体。
太、太快了棠眠忍不住仰起了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声音有着几分的破碎。
慢不下来。左朝枝咬牙切齿,今日他是过分的保持了风度,早在和他一同逛过市街的时候,就想要褪去她的衣衫,压着她猛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