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放下了棠眠的双腿,趴伏在棠眠的身上,他方才已经坚持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解放,就算是铁打的身躯也要有一定程度的疲惫,他搂着棠眠,享受着那暴雨飘摇过后,黎明前的那份宁馨。
两人都累了,没发出什么声响,棠眠更是直接闭目养神了起来,书房里该是针落可闻,可却还留下的劈啪作响的炭火声不时响起。
左朝枝很快的就发现到自己的不对劲了,那才缓解的燥意又星星点点地累积了起来,累积的速度很快,压都压不住。
射过Jing的rou棒子理当疲软下去,可是左朝枝发现就算是射出了Jing水,那硬邦邦的男性分身还是没有半点休止下去的意思,左朝枝忍着浑身上下的欲火,将那还Jing神昂扬的男性分身从棠眠体内抽出。
啵
一声清脆的水声之后,那被情ye沾染得shi亮的gui头应声拔出,眼前的万般浪荡,那xue口已经被cao得一时合不上,还留下一个圆孔的形状,大抵是太过疲乏,收口的速度非常缓慢,蝶唇蚌rou以然变形、外翻红肿,尤其是那蝶唇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闭合的形状了。
小xue里头缓缓蠕动的rou壁都可以看出血肿,Jing水缓慢流出的时候可以看出淡淡的粉色,里头大概因为他的粗暴而有些破皮了。
颓然大开的大腿可以看出内侧都有些红肿了,白皙的玉体上面也有许许多多的指痕,每一个痕迹都记录了他的疯狂与残暴,他内心充满了愧疚,可是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望着这残虐的景象,他的性欲在药物的催化下复甦了,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欲望翻江倒海而来。
事已至此,也只能做到药性退尽了。
Jing水一点一点的流出,打shi了棠眠身下的桌面,承受太多的欢愉,棠眠还喘个不停,小腹rou眼可见的收缩痉挛。
棠棠左朝枝的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春药还没解。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扶着一点都没消停迹象的rou柱,还得累着你了。
棠眠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酸痛的,仿佛是被马车辗过了一般,连一根手指头都很难动,背后抵着的桌面实在太硬了,难受得紧,太硬了她呢哝着,这慵懒娇媚的声音,让左朝枝握着的凶物不自觉的抖了几下,实在是凶得厉害。
也不知道是说桌子硬,还是说那勃起的阳物硬,总之给左朝枝听得更硬了。
我抱你到榻上。左朝枝伸手把棠眠捞了起来,棠眠浑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左朝枝那动作仿佛水中捞月,触手所及都是shi润的,棠眠身上的水珠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汗珠,左朝枝自己也是一身大汗淋漓。
棠眠被放在榻上,确实是柔软了不少,可她总觉得身上还是不爽利,略娇气的喊了声:背疼。
左朝枝坐在榻上,让棠眠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那勃起的rou棒子熟门熟路的贯到了棠眠的媚xue里头。
哈啊棠眠发出了一声绵软的声音,体内再一次被塞得满满当当,好胀啊她的身子因为找不着支撑,有些摇摇晃晃的,左朝枝见状抱着她往后退了一些,将双腿弓了起来,棠眠往前倾正好便能扶着他的双膝。
女上坐姿,狠狠地咬住了硬挺的rou棒子,九曲回肠,九叠媚rou密密匝匝的包覆着,让左朝枝身上的燥意驱除了不少,左朝枝也发现,在这个姿势之下,他无法恣肆抽插,还比平时更耗体力,正好对应如今的窘境。
棠棠还记得哥哥教你怎么骑射的吗?他的声音里头藏着旖旎春念,棠眠这样跨坐在他身上,内心因为他带出的绮丽思想而sao动着,媚xue里头自然的分泌出春潺,让那紧缩的甬道更死命地吸嘬着里头的入侵者。
左朝枝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tun侧,粗硕的rou棒子在花xue里头抖动了一阵,搔得花芯一阵说不出的麻痒,她扶着左朝枝的膝头,轻轻的挪移腰肢,寻找着平衡点,也寻找着止痒的方法。
棠眠轻轻的往后仰,已经披散的长发划过左朝枝的胸腹,带出了美丽的波浪,左朝枝喘息着,享受着这一分身体上的愉悦,火焰不断地升起,只有她能浇熄,反反覆覆的升起、浇熄,死灰也能复燃。
哈啊棠眠尝试性的上下挪移,有时左右扭动,左朝枝确实教过她骑马,不过她没有用心,如今也只是在他身上胡乱地骑乘,顺着身体的感说,从左朝枝的身上获得愉悦。
没多久,棠眠的身子就紧绷了起来,在这样的体位下,女子很容易获得满足,那媚xue没一会儿就开始收缩了起来,用力的绞扭着体内的入侵者,左朝枝眯起了眼,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流窜,让他连头皮都是一阵麻痒。
啊嗯好舒服高chao再次来临的时候,棠眠的眼前炸开了白光,重重落坐之后,棠眠身子一软,再不动弹。
可左朝枝还差得远着呢,左朝枝这时才开始向上挺胯,直耸的roujing不断的捣到了最深处,在狂chao之中的花xue中不断地挺进,青筋密布的棒身无死角的刮蹭每一叠的媚rou,棠眠只能如同那暴雨中的船只,不断的随波逐流,直到被送到了风口浪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