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川子舅说:“你就不能叫我叔核计核计?”其实,我也是替老叔挣口袋,没准老叔也整核计到这茬儿了。
“呵呵。”老叔说:“不早了。坐一天车,你也累了,歇着吧,有啥话,明天再唠。”
“那咱就这麽说好了。”川子舅下炕洗了洗,爬上炕,脱着棉裤棉袄,跟老叔说:“他妈的,我还真嫌乎那小子送来的被里有蝨子。”; `% [3 |3 v; n. c- p
老叔跟川子舅说:“那你就盖我那被。”
“嘿嘿。”川子舅说:“你说我他妈的这身毛,真猫个蝨子,哪鸡巴逮去?等回家,大头还不得把我这身毛秃噜了。嘿嘿嘿。”这就穿着秋衣秋裤,拱老叔那被窝里了。9 h) e* y$ s" b! k6 K
我这就收拾了收拾,赶紧洗巴洗巴,上炕脱光溜儿地钻那黑汉子送来的被窝里,仰头瞪着眼瞅老叔。
老叔闭了灯,摸黑上炕脱了衣裳,悄没声地钻进了我被窝。我呼地抱住了老叔,嘴贴着老叔耳根子,小声叫:“爸。爸。爸。爸。亲爸……”
老叔搂着我,掐我屁股,不叫我吱声。0 H: h# _4 a t
“消停点儿啊。”那边川子舅背对着我,嗡声嗡气地说:“我这鸡巴正闹心呢,别整啥鸡巴动静,撩巴我。”, Z' a. H% t% | i
那一宿,我和老叔躺被窝里,谁也没敢吱声;就那麽脸贴着脸,嘴亲着嘴,胸口窝挨着胸口窝,紧紧地抱着。我有老多的话,像跟老叔说,可有川子舅在,我又不敢说。我把当当硬的鸡鸡贴老叔肚皮那,大腿根儿紧夹着老叔那根儿肉乎乎的大肉枪,死死地抱着老叔,整个身子都直哆唆……" G6 g* H$ _8 b6 ]9 w( p
早起,一睁眼,见川子舅正在屋地那洗脸。我四下瞅瞅,没瞅见老叔,就问川子舅:“我叔呢?”1 w! _' v" q' w, U
“肏。你叔上哪了,你他妈都不看不住。难怪别人钻你被窝,你鸡巴还装傻。”川子舅擦着脸,冲我说:“赶紧穿吧。还等着你叔回来,再收拾你一回咋的?”
我穿衣裳,卷起被窝,下了炕,说:“我叔上哪了?” e; ? x" }" p
“我哪鸡巴知道。”川子舅说:“没准是找村干部去了。”8 @% e: j# ]* y! }. E9 J* s6 n& |
我就着川子舅的洗脸水,洗了把脸,说:“咋去这早啊?”8 b0 C. X$ x7 ^
这正说着,老叔回来了。他一手拿着两个空碗和几双筷子,一手拍打着身上的雪说:“这雪下的。”就把饭碗搁桌子上,说:“多亏你俩昨下晚儿到了。要不,这一下雪,道老难走了。”# I/ D. k2 H% i8 I& [4 z
我问老叔,说:“一大早儿,上哪去了?”
“赶紧吃饭吧。”老叔掀开锅,盛着刚熬好的苞米面粥,说:“今个儿学生还有半天,明个儿才放假;我还得去一会儿。先垫巴垫巴,过午,咱喝酒。”这就端着饭碗呼噜呼噜地就着咸菜喝粥。
我和川子舅也跟着坐那喝粥。
吃完了饭,老叔叫我把筷子碗收拾收拾。他跟川子舅说:“你俩在屋先歇歇,我一会儿就回来。”这就推门要往外走。
这边老叔还没出门呢,就听外头有人叫:“凤翔啊,客(qie)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