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脱生到咱这个家,还就摊上我这麽个倒灶的爹。你就说,现如 今,我跟老叔这楚河汉界、天河配似的,那是我该着,是命。我苦熬、揪心地等老叔、盼老叔、想老叔,那我情愿;我就是三年五年、十年八载地能抱着老叔一回, 那我也乐意。对孩子也一样,真就能叫孩子乐乐呵呵地不受委屈,我就是给孩子做牛做马,我就是见天小丫环似的,跪着伺候我这俩孩儿,那也是我乐意。我想好 了,等明个儿休班,我就去孩子学校。0 O& V8 E) K% u5 U' S
要不说哦这人做不了大事呢,川子舅老骂我没出息,我也是该骂。这明明儿才刚还想好好的,说明个儿就上孩子学校去。赶一下班,骑上自行车要往家走了,这心里 就打鼓,就想,就打我真去学校,真去求老师。我求老师啥?求老师别说孩子他爸爸这点儿破事?你说,我也是当过老师的人,有哪个老师那没水准,学生家长的 事,就在班级上大张旗鼓地说。你寻思是师娘他们那帮家庭妇女撒泼、打架、骂大街呢?啥解恨可啥造?管咋的,人家那也叫人民教师,也知道尊重孩子的自尊心。 我这麽去找老师,你叫人家老师说啥?人家说,我们根本不可能说这事;就是跟你孩子说,我们也是很策略地提了提。人家说,你这个家长来提醒我们这事,真叫你 孩子知道了,你孩子会咋想?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得,我这脑瓜子又乱了。这就核计,要不去川子舅那,看他有啥主意?要不介,再等等,先看看这两天我 栓子、我小雪有啥表现再说? 就这麽瞎核计着,也不知这车是咋骑的,眼瞅着骑大头家胡同口了。2 r: L! m7 U! f. ?2 a
你说我这个班吧,应名是上十二,歇二十四,早起五点上班张罗开七点钟的早饭,晚上说是七点钟下班,可五点半开晚饭,你咋的也得把晚饭收拾完,在喂了自个儿 的脑袋才能走。哪回收拾完,都的七点多。我站那旮儿往前瞅瞅,大头家就在我眼前亮着灯。再看看手表,这都快八点了,我就核计是进不进去呢?咳,反正也到家 门口了,晚就晚点吧。兴许川子舅跟大头能给我出出主意。这一核计,我这就推车走到了大头家门前。: l* l4 Z9 V# i, F
到门口,我敲敲门,里头没动静。窗户里亮着灯啊,瞅瞅,门上也没挂着锁。我又敲敲门,屋里有人问:“谁呀?”是大头的声。
“我。”我说:“师傅,我是全子。”6 N* K% r L" }, g
门一开,川子舅只套着个松松垮垮的大裤衩子,露着毛乎乎的大肚皮,披着件褂子站我眼前,说:“这晚了,有事啊?”这就转身往里屋走。 \# O7 K4 V( R8 w7 E/ \
我说:“睡了?”这就随手带上门,也跟着川子舅进了里屋。/ g9 Z- L( o, W$ i$ Y3 |
大头栽楞着光溜溜的身板子,腰那旮儿,搭着块儿被。他躺床里冲我叫,说:“咋的?憋不住了,来解馋啊?”
川子舅挨大头瓜子那做下,点了根儿烟,抽了一口,问我:“搁家来?”
“臭小子。这正捣咕得上劲呢,刚要射。”大头掀开腰上的被,露出直挺挺的家巴什儿,说:“瞅瞅,这还硬这呢。”0 {- [. L' r' P6 _; h
我扯过被盖大头腰上,挨大头脚那坐下,跟川子舅说:“刚下班,迷瞪地就骑这来了。”
大头抬手抢过川子舅手里的烟,叼嘴上抽着,问我:“闹心了?”这就笑。 E# C0 k% \/ y
川子舅也不瞅大头,他自个儿又点上一根儿烟,问我:“说话呀,哑巴了?” i) s4 y3 i |3 s
大头把大脑瓜子枕川子舅毛乎乎的大腿上,抬起一只脚就往我裤裆那揉巴,说:“硬没?”
“别闹。”我扒拉开大头脚丫子,这就把昨晚儿栓子的事,跟他俩说了。我说:“我想上学校找栓子老师唠唠。”, V5 A9 Z5 H, J! n9 d" ^
“你瞅你呀,一个事跟着一个事的。”大头抬起白花花肥乎乎的身板子,盘腿坐床上,跟我说:“我说,你这是什麽鸡巴破命呢?”
川子舅拽过被子,扔大头身上,说:“光腚拉叉的,披上点儿。”他核计了核计,跟我说:“要鸡巴依我,你就先别去。”3 M; H$ d7 N, S! I5 s7 D4 W
我瞅瞅川子舅,说:“我正拿不准主意呢,寻思跟你俩说说。”
川子舅冲大头说:“哎,老东西,你说呢?”他说:“咱真去找老师,跟人家咋鸡巴唠?”/ Q- ]# M$ ^, `2 r& w* E' ?
大头盘着大肥腿,跟个刚退了毛的大白猪似的,咕拥咕拥地往床边挪挪身子,冲地上弹了弹烟灰,跟我说:“你这事啊……”5 k3 ]" n B9 H0 Z8 M% f0 f
“你瞅瞅你。”川子舅瞥着大头,说:“你这鸡巴卵子都晾着,撩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