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真打算在这存了？”
老叔说：“想了，我就想想你，就亲亲那个小木马，就趴被窝闻闻你那个小裤衩上的味，那就是你的味啊……”
老叔一转身抱紧我，说：“臭小子。叫爸好好稀罕稀罕。”这就捧着我脸，鸡叨米似的一顿亲。接着，又拽过我手，按他大枪上，说：“儿子，撸爸。”
我说：“你今天穿的裤衩。”
老叔的大枪在我眼前呼呼地跳……: l) B2 Y* S$ I G
“哦……哦哦。”老叔扭着身子哼着，说：“好儿子，裹爸喳喳……”- G, v: c1 C( H0 t7 ^
“哎，好儿子。”老叔说：“挨斗那暂我就跟你说，有你，再难，爸也能挺。”
老叔扭头瞅我，说：“啥？”
“这天眼瞅就黑了，咋走？”老叔说：“好儿子，在这存一宿吧。爸还没稀罕够呢？待会儿再给爸放一炮，啊。”说着，老叔光着大身板子爬起来。他裤衩子也没穿，蹬上棉裤，穿上棉袄，趿拉个鞋下地去收拾头晌咱俩吃剩的东西。我也赶紧穿上衣裳下了炕
“爸。”我紧抱住老叔，心说：老叔啊，老叔。我这辈子交给你，值了。8 o6 C6 W- _* H) | T! U% f O6 B. x$ }# m
“嗯……，好儿子，哦……。爸要来了，嗯。”老叔大身板子一颤，射了，他把那蓝布大裤衩子包在大枪头上……
“爸，真的。”我说：“我真这麽想，真是心疼你。”
“别碰我。”老叔躺平了身子，说：“我不听。”( h' {) V" |. Y5 i
我撸着老叔的大枪，含住了老叔的喳喳，紧裹……
老叔拍了我一巴掌，说：“臭小子，胡说啥呢？”
老叔叹了口气，说：“咳，想啥想。”3 ^6 J/ v0 o: o) a
“爸。”我眼里含着眼泪说：“真的爸，才刚我说你一个人冷清，我都想跟你说，叫你在这旮儿再找个这样的人……5 M8 ~) x* [/ l, F# c/ g E' X
我一点没觉着累，躺在老叔的怀里，听老叔胳膊上的血管砰砰地跳。老叔抱着我，又给我盖严被。他使手指头抹着我脸上的汗，问我：“好不？”瞅才刚老叔那疯 劲，我心里就核计，老叔保证也挺想这事，我这又不在他身边，我倒行，想这事了，就上川子舅那说说话，听川子舅拉拉大皴，在不跟郎师傅也能唠唠这事，就是不 动真格的，扯扯这事，也能解一大半子，可老叔他跟谁说呀，就得干熬。叔亲了一下老叔，说：“爸，你一个人在这旮瘩怪冷清的，你要想这事了咋办啊？”( n2 S& S, I; \6 n& v/ D" A' W
“你生气，我也说。”我抱着老叔不放，说：“我想跟你要样东西。”
我说：“你别骗我了，哪能不想呢？”1 Y7 o8 M. b6 X, o: N C3 ]/ k
我撰着老叔当硬的大枪，随着老叔的手一阵猛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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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叔不听我说话，他伸出一只手在被窝外头划拉着，这就抓着他那个蓝布大裤衩子塞我手里说：“垫着这个撸爸。”老叔说着，就把那个蓝布大裤衩子按在他的大枪头上，抓着我手跟我一块儿撸他的大枪……; Q, r t% m. V$ p9 u- }$ S* e
我在老叔身上紧拱，说：“我就要，就要。就要带你味儿的。”
“都埋汰了。”老叔说：“才刚，我拿它擦射出来的东西了。”. N2 i2 \- d2 t: @
“爸，不是。不是。”我抱紧老叔不撒手，说：“才刚我真那想，可一听你说，你带着我的裤衩，我……我……，你不知道我这心里多高兴啊。”我说：“爸，我真是心疼你，寻思能想个啥法儿叫你高兴就行。”我紧着跟老叔说：“好爸，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心疼你。你听我说呀。”
正月里，天短。我跟老叔在炕上这一折腾，天都快黑了。老叔亲着我脸，孩子似的说：“饿不？咱再吃点啥去？告爸，还想吃啥？”2 z" R2 S" X2 |4 U$ ^# V0 h! y
“别胡说八道的。”老叔说：“那我在这旮儿，你也在渖阳另找一个？那有你川子舅，有大头，还有个小材子，都现成的，你找去吧。”老叔生气地推我……
我使手慢慢撸着老叔硬起来的大枪，说：“爸，你都射一回了，多累啊。”
“裤衩？”我问老叔：“那个裤衩？”
“臭小子。你早忘了。”老叔说：“那年，埋了你赵爷，你找出几件你的衬衣叫我换上，催我去登瀛泉洗澡。你那衬衣我都穿不了，也就没换，只把那裤衩揣兜里了。这麽多年了，我抱不着你时，想了，就偷偷地闻闻那裤衩。闻着，再自个儿撸撸，也就跟抱着你一样了。”1 N7 Y5 S# ]6 p" ~0 ~7 K3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