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起来，说：“我看它咋动的。”这就一手握住老叔的粗枪杆，在那只手心里吐满口水，把手心贴在老叔的大硬枪头上，对准大枪的眼眼，飞转手心，猛磨老叔蘑菇帽一样的大枪头……
我这刚磨头一下，老叔猛地倒抽了口气“哦……”地一声，头向後一背，挺起了胸脯子，腿绷得溜直，脚丫子朝脚背子那紧翘……
我握进老叔的大枪，更快地转这手心，更猛地磨老叔的枪头……
老叔正个身子向上弓了起来，压着嗓子狠叫：“天啊，呵……，活祖宗，要爸命了……”& B/ I1 U0 v f O
我不停气地猛转……，狠磨……2 o G: l2 t3 m
老叔整个身子哆唆起来，像打摆子似的乱颤；脚抖得更凶，嘴喘着粗气：“呵呵呵……”
我也摒住气，加劲地再快转……，再紧磨……: }) ] t h9 x) Z; q( d2 a6 b H
老叔两手颤着，在空中乱抓、乱晃。他像要抓我磨着他大枪头的手，把我手拿开，又像舍不得去拿我的手……, ~9 u. L; `! M4 P" g3 [5 c
我知道那滋味儿，有点儿忍不住的难受，又有点儿说啥也要得到的好受。我要把那说不出的好滋味给老叔，给，什麽都给老叔……我再加劲再再狠磨……，再再猛转……$ E& R1 u; X8 [% v w, r G8 W
老叔脖筋绷老高，说话也直颤抖。他像在说胡话，又像在说梦话地低叫：“妈妈……，妈……呵呵呵。好儿子……好……好……，爸爸，爸……。爹呀……好爹，亲爹。儿子……我好全儿……别别……，好全儿……快……再快……”3 G1 I4 d& u' F4 G2 a; L2 ]4 w
跟老叔这麽多年了，我没听老叔叫过“妈”，一回也没有。我心也紧绷着，不眨眼地紧盯着有点失控了的老叔。我看老叔就要放炮的劲头子，看肌肉四起的大身板子，看老叔发亮的黑丛林，看老叔就要发射的大枪。“哦……”我说：“爸，来吧，要……要……”
老叔的大枪硬到了极点，像根儿一敲钢钢响的大铁棒，大枪头比原来大了两圈，小镘头似的涨得黢紫、鋥亮。枪杆上爆起的血管突突地蹦……9 @& i* t2 c G! {8 V
我张嘴盼着，盼着老叔最最痛快的一刻……
老叔岔了声的低叫：“天啊，把爸心……心掏走了……。宝……宝子啊，不行了，哦！啊……”
“来了！爸……”我挪开手心，看老叔的枪眼……- k$ D9 B! c* T/ k9 W
老叔“呼”地一挺胸脯子，两只胳膊肘子往身後一支，头向前，蹬大眼，摒着气看我握着的大枪。他张着嘴，满脸涨的通红，整个人全僵着……
哦。来了。我看见了……! S; _# E$ x% @( D |3 O9 t
老叔绷得棒硬的大身板子，猛地一震，一股浓浓的熊浆子，带着老叔的气味，从就要爆炸的大枪中“嗖”地窜出，像道雪白的闪电，飞过我手掌心，直冲老叔那对卧蚕眉的眉心，一猛子紮在老叔卷卷的头发上，也在老叔脑门子、鼻子和嘴唇上拖出一长条……3 j% {1 T( u/ t/ }4 O' ?# C& C
不等老叔第二发炮弹射出，我扑在老叔的黑丛林中，全根含住老叔的大枪，一手抱着老叔的腰板子，一手撰着老叔的子弹袋子，擎着老叔的枪头直刺我嗓子眼儿……! [/ I2 P6 _7 _( y7 b; m. H3 w; j
“嗯……。”老叔身子又一震，屁股蛋子向上一挺，一股热流冲进我喉咙……
“哦。”我被老叔的炮弹炸得一哕，身子也跟着一抖……
老叔的大枪顶住我上牙堂，身子再是一震……
一股甜、咸、粘的热炮弹在我嘴里炸开了花……# Q [8 _1 J# z
老叔像个泄了气的大皮球，浑身汗漉漉的热得扑脸，身板子还是一阵阵地跳，热泉一股股地往我嘴里涌……% R/ H5 J5 X4 l! A
我把老叔的大枪琢乾净，直到大枪在我嘴里乖乖地歇下来。这就攀着老叔的身子趴到老叔的脸前，亲着老叔的嘴。9 B* I8 S# z8 P
“小坏蛋，要爸的命了。”老叔“呼”地抱住我，狠亲了我嘴一下，说：“天啊，从来没这舒服过。简直没魂儿了。”4 D2 H8 j- P$ l% J& }
“嘿嘿。”我说：“就想让你舒服。”9 {5 Q- J& d5 E: m% e
老叔捧着我脸，问：“臭小子，哪学的？告爸。”) q% _* e" U' q$ o% C- U( X. J
“你不在家，我就自个儿摸鸡鸡。”我说：“我就想你大舌头舔我鸡鸡头那好受劲儿，就用手磨我鸡鸡头。越快磨，越好受……”5 D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