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都收拾完了,川子舅和大头还没回屋。看外头天黑得看不见人了。我核计这俩人去哪了,尿尿哪能这半天啊?就出外去找。
站院子那四下看看,一个人也没有。我想起来了,川子舅都是在房山头撒尿。我就往房山头那走,走近了,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W8 k k& x2 o- p I7 q5 d
“……该。”# e( g2 d9 F( F/ u# j5 r7 d
“使点劲啊……好好救救哥……”4 }, D. y# x' b7 h! U
“行不?”
“强多了……”
“回去吧,一会儿看谁来找了。”. o4 C) E, k# Y8 g, b' p8 j
“……”
“听话,一会儿上被窝,我挨着你。”9 Y0 w6 O8 B p2 a; g* y/ o% }! t' S
“你可得救哥啊。”
“嗯。”
“……”
我核计,这又是川子舅犯病了,要不咋和那天一样,总是“救哥救哥”的,一定大头给他……。大头咋给他……?我没去房山头那看,转身回屋了。# c. \1 r3 I: m% p
凤香和妞妞也在炕琴那边躺下了。我进屋坐屋地椅子上,喝了口水。赵爷好像也喝多了,已经轻轻的打起了呼噜。
大头扶着川子舅进屋了,他看我还坐着,就说:“你咋还不睡?”) Q }. T9 W$ k$ H0 I. G3 _
“等你俩呢。”
“你这孩子。”大头说:“咋不叫老爷子睡炕头呢?”$ ]. [' l2 y3 x
川子舅一边脱衣服一边对大头说:“得,他睡着了,别折腾他了。你睡炕头吧。德全挨你爷。”
“我就怕烙。”大头脱巴脱巴上炕,钻进被窝,说:“你就坑我吧。”
大半铺炕躺四个男人,挤了点。我往右手边挪挪身子,怕挤着赵爷。川子舅侧躺着,毛紮紮的大脸冲着我,喷着满嘴的酒气。
“闭灯了。”大头说着,拉灭了灯。
我闭着眼想着心事,明天能看老叔,真好;赵爷的手、脚这样了,不能让他去。真去了,老叔看他这样,那哪行?要说,我真得好好听川子舅的话,人家对咱这麽 好,叫谁也得想办法报答人家啊。见了老叔,我得跟他说,抚顺我是说啥也不能回去了。我在奉天有家了,还有了差事做,赵爷和妞妞我都养着。我得让老叔知道, 川子舅帮了咱大忙。我还跟老叔说,等缓缓劲儿,都稳当了,我就去营口看看玉良。正这麽想着,我听身边的川子舅猛地“嗯”了一声,像是被什麽紮了一下。接 着,他就死死地抓住我肩膀。我不知道咋回事,没敢动,还是闭着眼躺着;我觉着川子舅的大身板子在动,像是被什麽东西撞得一下一下地向上涌,他把毛紮紮的头 埋在我肩膀上,在低声地哼哼,哼的声音也是随着一动一动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往外涌。我知道那哼哼声,该是咋回事儿,心里发紧,鸡鸡跟着也要硬。
川子舅像是被撞得更厉害了,他动得更凶了。我的手被一只又厚又大的大手爪子狠抓着,那大手爪子在拽着我的手往下去,一下子就按在了川子舅半硬的鸡巴上。天 啊,咋这样呢。我装做睡了,懒懒地一转身,拿过我的手,把後背对着川子舅。川子舅还动着,他“呼”地抱紧了我,把我狠搂在他身上,他身上的毛毛紮着我後 背,痒,也挺好受;可再好受也不能这样啊。我死了一样,告诉自个儿别去想,别去想,可我的大鸡鸡还是硬起来了。川子舅搂着我的肚子向他身上使劲靠,他硬起 来的鸡巴紧贴我後背上,那鸡巴不长,挺粗,肉乎乎的。川子舅的身子紧着动,他的粗鸡巴就在我後背和他肚皮中间也跟着紧蹭。我大气都不敢喘,也听见了川子舅 身後大头的喘息声。天啊,川子舅的大爪子抓住了我的大鸡鸡;他没撸我鸡鸡,就那麽抓着。他的粗鸡巴在我身上蹭得更邪唬了,喘出的气也更粗了。我觉着川子舅 的粗鸡巴更硬了,是要……?川子舅轻声地狠“哦”了一声,更紧地抱住我。天啊,川子舅射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水喷了我一後背。接着,川子舅身後的大头也低吼 了声“哥”,就不动了……
第八节
每天早晨车行里都是闹哄哄的,车豁子们呼号地拉大皴,多暂等把车都派出去了,这才算消停。这天车都派完了,二倔子磨磨蹭蹭地还没走。川子舅瞅了他一烟说:“咋的?看了一宿的车,就要工钱啊?”" M3 K: s @0 [7 f0 T& H& x! P
二倔子挠着脑袋说:“不是。”5 H9 o6 E7 \7 g) V" s' b. ]1 W
川子舅说:“我这正核计你小子是不是块料呢。就这麽大肚量啊?”
二倔子嘿嘿地笑着说:“哪呀,掌柜的,你能瞅见我,我这就烧高香了。”7 B# f8 P1 P R6 Q/ e7 \- b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