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铁皮把整块空地都围了起来,后来因为学校资金出了问题,工程烂尾了,但外面的铁皮也一直没有撤掉。
我穿过教学楼旁边的绿化带,在一堆杂草中轻轻推开铁皮,并不能完全的推开,但是那推开的缝隙足够我钻进去了。
这块空地杂草横生,我也担心过会不会从哪里冒出一条蛇来。
不过被咬了也不见得是坏事吧,不是说我想死,只是被咬
这种事怎么说也可以给我平平无奇的枯燥生活带来一丝波澜吧,妈妈一定会为我流泪,爸爸呢,应该也会吧,我觉得他其实是爱我的。
走着走着,我就来到了妈妈办公室的位置,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靠近窗台,小心地朝里面看了进去。
办公室里蒋方洲正抱着妈妈,亲吻着她的红唇。
他们侧着身子对着我,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都已经去食堂吃饭去了,蒋方洲的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妈妈背后揉捏着因丰满而隆起的臀部。
妈妈并没有在迎合蒋方洲的热吻,双手也不停地在后面想阻止蒋方洲继续摸她。
但比妈妈高了一个头的蒋方洲力量是压倒性的,因为妈妈从来都只是温柔的弱女子。
蒋方洲很霸道地把妈妈禁锢住,慢慢地敲开了妈妈的牙关,与妈妈柔软的香舌纠缠着一起。
亲吻了一会后,蒋方洲按着妈妈的肩膀往下压,让妈妈蹲在了地上,然后把自己蓝白相间的校服裤子脱到了大腿上,一根硕大的大肉棒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炫耀式地在空中弹了两下。
妈妈绯红的脸变得更加滚烫了。
妈妈下意识侧开脸不去看它,我听到蒋方洲轻轻说了一句:「舒老师,跪下来给我亲吧。」
妈妈扭捏着还是不敢看那凶气腾腾的大肉棒,紧张的小手颤抖地抓着连衣裙的裙摆,彷佛像是经历了漫长地心理斗争后,妈妈的膝盖渐渐下沉,然而到了一半,妈妈又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妈妈轻轻撩起自己膝盖下的裙摆,然后一双嫩白的膝盖跪在了冰冷粗糙的地板上。
粗长的大肉棒现在几乎要顶住了妈妈的鼻尖,妈妈的脸色变得红润,呼吸变得沉重,丰满的胸脯清晰可见的在微微起伏着。
妈妈缓缓闭上了双眼,轻轻张开了娇艳欲滴的双唇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然后螓首慢慢向前进,柔软的红唇紧紧的包裹着蒋方洲的阳具。
蒋方洲单手扶腰,另一只手爱怜地摸了摸妈妈的头,轻轻地将妈妈披肩的乌黑秀发归到脑后,好看清他那又粗又大的家伙如何操弄妈妈性感的小嘴。
然后微微向前挺起了腹部,享受着班主任老师的主动服侍。
妈妈笨拙地用小嘴套弄着粗长的大肉棒,双手渐渐扶在了蒋方洲的大腿上,这样的画面太具有冲击力,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大男孩前面跪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温柔美妇老师,在给他虽无技巧但却卖力地口交着。
妈妈口交「啧……啧」
的声音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在这里看到蒋方洲操干妈妈之后发生的事,我觉得心里某处最重要的地方坍塌了。
我那个时候像是自暴自弃地问他,我妈喜欢什么?蒋方洲支支吾吾地说,我妈喜欢给他口。
办公室里妈妈还在继续给蒋方洲吹箫,妈妈有点放开了之前的羞涩,套弄的频率渐渐变快,吞得也更深了。
蒋方洲把大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时,妈妈会条件反射般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龟头,当蒋方洲再次抬高大肉棒时,妈妈又会熟练的用舌头上下舔舐坚硬的棒身,但只是简单地舔到哪算哪。
蒋方舟说妈妈和童瑶陈惠子这种小女生不一样,妈妈心里始终过不去自己是他老师班主任的槛,但性欲这个东西又很神奇,蒋方洲说每次妈妈跪下来给他口交就会特别湿,妈妈就是这样每次都在矛盾中给他吹箫,所以口交的技术也没有什么长进。
但是光看着平时温柔的人妻美妇老师用自己教书育人的小嘴巴服侍自己的大肉棒就已经征服感爆棚了,所以直到现在的蒋方洲也没有要求更多。
我看到他握着的大肉棒,在妈妈的脸上拍打了几下,黏煳的淫液几乎要把妈妈化的淡妆搞花了,我这才听到妈妈娇滴滴地说了一句:「不要……」
蒋方洲也没有继续羞辱妈妈的意思,握着大肉棒重新插回了妈妈的小嘴里,这次插得很深,粗长的大肉棒足足进去了一大半,我看到妈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应该是龟头穿过扁桃体插到喉咙里了把。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妈妈整个口腔,将妈妈的口水津液挤出了嘴角,顺着下巴滴到了胸脯上,妈妈平时上课穿的连衣裙都是很保守的款式,领口一直到了锁骨,本来和性感毫不搭边的这件连衣裙却因为津液打湿在胸脯的中央,变得淫荡起来。
蒋方洲深吸了一口气后快速地把大肉棒从妈妈的嘴里抽了出来,妈妈不禁呛了起来,生气地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就什么?」
蒋方洲笑着抚摸着妈妈的脸蛋。
经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