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螺丝不累,但总盯着女人的反应很耗费精力,当送饭的人告知大家天已经彻底黑了时,行刑教士他们已经换了三四个人,既没有让她昏迷,也没有停
止。当乳夹终于被卸下来时,那对曾经挺翘诱人的奶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扭难看,它们表面浮现数道恐怖的青紫色夹痕,里面的肉和乳腺也被夹坏了。即使现在送她去就医,也需要很久才能恢复,它们可能再也不能恢复原来的形状。但谁在乎呢?在她被烧死之前,这对奶子能不能留在身上都是未知数。
当铁夹终于被搁到一边时,贝基扭曲了一整天的脸显露出了极其强烈的感激神情,她用沙哑到几乎不能发声的嗓子哼着,粗重的喘着气。
“好了,休息一下,下面讲讲你和魔鬼都发生过什么吧。”行刑官严肃的宣告着,一旁的火炉被推了过来,里面插满了烧的通红的各样铁器。
“哎呦我不行了我啊!”悲鸣再次响起——
深夜,女医生贝基-莫里森赤裸着被扔在牢房发臭的稻草上。
她的身上布满恐怖的烙痕,两支瘦长的大腿伸展在稻草之外,长棱形状的肌腱就像是一道荒凉的山脊一样,孤独单调,引人怜悯。
膝盖之上,那些环绕着大腿继续延伸的屁股肉块还称的上结实和饱满,但是不时收紧的肌肉表示女人此刻正承受着疼痛。烙印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腋窝、肚子,后背。有些变形的乳房也挨了几下,那两团软肉看起来更乱糟糟的了。她两腿之间隐约露出木橛形状,无法排泄的憋涨痛苦也时刻折磨着她。
脚步声响起,虚弱的贝基露出恐惧的表情。
牢门被打开,一个女剑士走了进来。她身材高窕,表情冷漠,一头红色的头发,身穿银色的盔甲,体型像头母鹿一样充满柔韧的力量。
女剑士手中拿着草纸和炭笔,迈步站到贝基面前平淡的说:“我叫埃莉诺,你丈夫回来了,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会写字吧?”
贝基呻吟着,她艰难的想起身,但没法做到,稍微一动,身上各处红肿溢出液体的伤口就会剧痛。埃莉诺走过去,搀扶贝基坐起,她的腋窝下被烫的很厉害,手臂只要放下来就会惨叫。埃莉诺只能将她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草纸在她膝盖上铺开,让她用另一只手拿炭笔写字。
“我珍爱的丈夫,想不到清白无辜的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给你写信。我一直哭喊哀求上帝的怜悯。但他们强迫谁,谁就必须开口认罪。他们折磨我,但我如同天堂里的天使那样无辜,我并不是女巫,我发誓如果我知道一丁点邪恶的事,就让我永远被上帝抛弃。天父啊,请赐给我什么东西令我死去吧,否则我也要死在酷刑下了。”
贝基放下笔,她无力再书写下去。字迹歪歪扭扭,勉强可以辨认。埃莉诺收起笔纸,将她搀扶着躺回稻草,起身想要离去。
“等一下。”贝基哀求着。埃莉诺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会死对吗?我挨不住烙铁,那太疼了,我已经承认自己是女巫,很快就会被烧死对吗?”贝基眉头紧皱,虚弱地问。
埃莉诺没有回答,沉默的像一座高山。
贝基喘息了片刻继续说道:“请告诉我的丈夫,不要为了救我丢掉性命,我并不是女巫,但如果噩运降临,那就仅让我一个人承受吧。”
埃莉诺点点头,说完话的贝基开始痛苦的呻吟,并断断续续的祈祷着上帝,希望自己可以快点死去。
女骑士没有立刻离开,她看向遍体伤痕还在虔诚祈祷的贝基。突然开口说道:“不要在祈祷了,那没什么用。”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绝望的贝基一个人在牢房里辗转挣扎——
三周后,贝基-莫里森死在“犹太椅”上,她没能挨到上火刑架。
那天一早,虚弱无比的女医生就被吊起放置在被血染成黑色的三角刑具上,“犹太椅”钝化的头部深深顶在贝基被反复烫烙的阴道腔体中。婉转层叠的褶皱唇片被彻底撑开,里面的小洞被迫张到了极限,赤红滴血的皮肉崩的像羊皮纸一样薄,全靠耻骨的关节缝隙的承压让她能固定在上面。行刑教士在她两只脚腕上各栓了一个铁球,重量让她的身体缓慢下沉,慢慢的,但不停止的撕裂碾碎贝基下体的每一寸血肉筋膜。
贝基虚弱到无力挣扎,甚至没力气发出太大的声响。但扭曲到极致的面容和充血凸起的眼球证明她还是能感受到疼的。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哆嗦和痉挛,整个人就像抽筋了似的。
这段时间里,她几乎被各式各样的酷刑折磨的支离破碎。左手的五根手指被一节一节的切掉,右手还剩三根。两个乳房消失不见,两根牛筋绳栓把胸口剩余的皮勒紧,防止流血而死,事实上,在一开始两个乳房就是被这样用绳勒住,然后用小刀一片一片削光的。她屁股烤过后的皮肤被完全撕掉,暴露在空气中的臀大肌,又被烫烙鞭,打的像肉馅一样。女人身体上唯一还称的上饱满的地方也只剩下,如怀胎般膨胀的小腹,在最后的几天,教士们懒得拔出木橛让她排泄,无论她憋的有多痛苦,每天用刑完毕后,还是灌一通水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