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颈更彰显气质。拍卖行的灯光很讲究,光线将埃莉诺身体匀称清晰的肌肉线条勾勒的明暗诱人,又似平川般流畅,又似山谷的清幽。她的腰臀曲线让全城的女性羡慕,强劲的纤腰下,饱满弹性的臀如波涛般荡漾开,紧实的肌肉外,包裹着圆满成熟的风韵。
除了头发,她身体上所有
的毛发已经被全部剃光,两腿间干净爽利的缝隙不带一丝淫荡的气氛,反而像精心雕刻的女性膏像般,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竞拍开始了!
围观者汹涌如浪潮,埃莉诺女骑士手刃红衣大主教的事早已传遍天下,事情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皇宫不承认埃莉诺是女巫,但她必须为库里南审判长赎罪。
这次的主要竞拍参与者是皇宫、埃莉诺骑士的旧部、还有势在必得的教会。胜利的一方将决定埃莉诺未来的命运。
雪藏、归隐还是死亡。
在万众瞩目下,呼声如潮的拍卖现场,埃莉诺平静的像一个旁观者。
“这一切真是既愚蠢又可笑”,她这样想——
三天后,某教堂的地下刑房内,几个精挑细选的行刑教士将两根木橛一寸一寸塞进埃莉诺的体内,封住她的尿道口和肛门。
“你是女巫吗?”一个苍老的声音询问道。
“我不是,这世界上没有女巫。”埃莉诺平静的回答。
那个身着红衣的苍老主教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当埃莉诺再次清醒时,她发现这间刑房有些潮湿,或许是在河旁边。在她的视线中,一只蜘蛛悄然躲过所有人的注意,在墙的角落织网。埃莉诺就这样目不转精的看着那只蜘蛛用大半天的时间编制自己的巢穴。在以后的几天里,她看着它吃掉了几只虫子,还有一些蚊子。
蚊子很多,它们聚集在埃莉诺身旁,叮咬着她。她平躺在一张铁床上,四肢伸展,拉直,被绳子和铁钉固定在不同的方向。她已经躺在这好多天了,只有在需要对她后面用刑时才会解开,给她翻个面,然后用烙铁慢慢烫她的屁股或者后背什么的。
晚秋有些凉意,但埃莉诺不冷,她旁边的火炉一直烧着,里面烧着大大小小的铁器。当天行刑的人会按自己的喜好挑选烙铁,也许会全部都用上一遍,承受它们的是埃莉诺身上的肉,每一寸的血骨和筋脉。炙热的铁按在冰凉的肉上会因为水分蒸腾发出呲呲的声响,埃莉诺对这声音已经很熟悉了。因为每天她都能听到很多次。
负责讯问的教士隔几天就会来审问她一次,问她是否是女巫,做了什么恶事等愚蠢的问题。埃莉诺早就承认自己是女巫了,连故事都讲了好几个,但她没有太多文化,讲不出什么精彩的东西,只能把小时候听过的鬼怪故事翻来覆去的放在自己身上讲。
没有人能在连续的烫烙拷问下坚持什么狗屁的原则,那怕她是骑士也不行。可惜询问仅仅是走一个过场,没什么意义,教会的报复显而易见,他们只是想让埃莉诺极度痛苦而已。
埃莉诺不喜欢趴着受刑,因为肚子太涨了。封住尿道口和肛门的木橛很少拿出来,排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膀胱几乎每一天都徘徊在涨裂的边缘,肠子更是时刻都发出可怕的闷痛。如果当天是鞭打和烫烙还好,一旦某个行刑官来了兴致要灌水,那晚上一定是最难熬的夜晚,她要挺着如孕妇似的大肚子在刑床上辗转挣扎一整夜。
他们不会轻易让她憋死的,这些人很懂人的身体。
时间久了,埃莉诺已经认识其中几个行刑官。
比较年轻的那个叫吉米,他最喜欢折磨她的阴户,他会坐在她身体下面,翻来覆去的摆弄她的阴唇,把她们翻开,按住,用火去烧里面的稚嫩薄膜。然后兴致盎然的看着埃莉诺痛不欲生的在刑床上扑腾,用她被烫掉表皮的屁股,布满裂口的脚跟和脱臼的肩膀把铁床砸的乱响。但他也有优点,当他想用细铁丝捅尿道的时候,就会把木橛拔出来,让埃莉诺排空膀胱,获得难得的放松。哪怕尿道里马上就会伸进一根通红的铁丝在里面乱搅,埃莉诺也期待他这样做。
一个年轻大点的叫利吉,他只喜欢灌水。他会夹住埃莉诺的鼻子,让她只能张大嘴巴艰难的呼吸,然后用水壶往她的喉咙里倒水。呛水的窒息感很难熬,但更难受的是,利吉的目的是折磨她的膀胱。他会耐着性子一整天的给埃莉诺灌水,然后检查她膀胱的鼓胀程度。在她憋的死去活来,马上就要涨死的时候,再把木橛拔出来让她尿一些。然后再灌更多的水,周而复始。利吉像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他在挑战埃莉诺膀胱的极限,让女人体内那个富有弹性的肉袋子,在一次次胀满和排空中,拉伸到能存入更多的水。
矮个子的擅长摆弄刑具,苦痛的梨是他最常用的,那个精巧的铁玩具塞进体内时会有一种莫名的舒适。但当矮个子旋转把手,这个东西把她的下体撑开,撕裂后,就只剩痛苦了。一些钩子,刀具,还有能抓裂女人乳房的尖铁爪被禁止使用,他们担心埃莉诺死的太快。但指头夹不会死人,于是埃莉诺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的每个关节都几乎被他夹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