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沉,淅淅沥沥的缠绵夜雨开始下起来,冷雨裹挟着细尘打在玻璃上,慢慢蜿蜒成一条小溪流下。
在滴滴雨声中,隐隐夹杂着男人努力压抑的呜咽和喘息,被强行使用的柔弱父亲眼泪流个不停,漂亮的乌瞳中浸润在泪水里,冰凉又麻木,像个苍白的偶人。
“爸爸……你已经愿意了对不对?”
楚融乐抚摸着父亲的脖颈,指腹暧昧滑动,清冷的大明星眼里浮出暗色,说出的话却又轻又甜,似乎怕惊扰了某种珍贵的小动物:“爸爸刚刚明明就有主动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而且爸爸的鸡巴可比你自己诚实多了,又粗又烫,捣得我xue心现在还酸软呢……”
“人家不允许乱lun是因为会生出畸形的孩子,我是男孩子,又不会怀孕,爸爸Cao我不会有事的。”楚融乐亲昵的贴着父亲的额头蹭,如同幼崽饱含着濡慕蹭着自己的父亲,父子俩同样乌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副鬼艳又隐秘的禁忌油画,“只要爸爸接受我,我会永远永远都听爸爸话的,当然,除了床上……”
楚融乐漂亮的眼里适时浮现出晶莹的泪水,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旁观的应生虞一阵牙酸,但是却并未出言阻止。
“我只有爸爸了,爸爸也只有我了,为什么父亲不愿意与我们更亲密一步呢……”楚融乐嗓音哀怯凄楚,“反正母亲早就死去了,或者就算还活着,她肯定有新的幸福家庭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父子了。”
“爸爸,你好好感受我吧……会很快乐的。”楚融乐剥开粘腻在父亲苍白脸颊旁的发丝,然后俯身,舌尖顶入了父亲的温暖口腔中。
楚辞生本能的想要偏头躲避。
但是男人突然想起了孩子提到的母亲,以及对方会有新的幸福家庭……
楚辞生指尖颤了颤,最终他颓然放弃了挣扎,男人疲倦的闭上眼睛,任由孩子充满侵略性的吻将他口腔中的空气尽数夺去。
朦胧间,楚辞生仿佛听见了阿容熟悉的嗓音。
他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去后再无消息,那一定是开启新生活了,虽然很不想说……但是辞生,如果我真的不会回来,记得好好照顾融乐。”
是了,阿容离开前,告诉他会去开启新的生活。
并且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融乐,照顾他们共同孕育出来的孩子。
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孤身一人将楚融乐养大,楚融乐所有思想、道德,说到底很大一部分都是由自己在他幼时无意识塑造的。
所以融乐会变成这样子,全是他的责任。
他将自己的孩子养育成了爱慕父亲的混账,而自己这个罪人,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融乐呢?
楚辞生怔怔的陷入了思维上的怪圈,他被自己的孩子低沉温柔的嗓子蛊惑了。
是了,自己将孩子养育得不成样子,他又有什么脸面去责怪孩子呢?
既然这是自己种下的因果……
那就活该自己沦丧在地狱里,万劫不复。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我知道了……”楚辞生尾音带着颤抖,小声得仿佛微不可闻。
楚融乐怔了怔,爬满了丑恶占有欲和爱欲的心脏突然间颤巍巍绽放出朵柔软的花来。虽然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父亲,但汹涌而来惊喜、温暖将楚融乐泡得心脏酸软酥麻。
“叔叔,还有我——”应生虞见楚融乐软磨硬泡终于磨的叔叔松了嘴,自己也不甘示弱想要分一杯羹。
早因为绝望而麻木的父亲蝶睫颤了颤,眸底一片荒芜,他身上有些发抖,寒意似乎从骨头缝里渗了出来。
“好……”
一个或者两个,儿子或者儿婿……有什么区别吗?既然已经然后答应了一人,那么再多余的拒绝也成了徒劳的欲拒还迎了。
楚辞生苍白的面颊上一片淡漠无神:“不要……再多人了。”
两个容貌同样出众的青年五官在黯淡的光影中显得晦涩未明,他们的嗓音又温和又柔软,哄骗着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绝望父亲。
“只要爸爸听话……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两人面上笑意盈盈的威胁,实则Yin鸷的目光狠狠盯着彼此,如图两只被侵占领地却不得不隐忍下去的野兽。
绝对不可能有其他人!他们独占父亲还嫌不够呢,怎么可能让旁的不相干的人来分一杯羹!
但是,看着身侧原本熟悉信任的好友,应生虞和楚融乐忍不住咬牙切齿,真碍眼……这么sao,为什么不去随便找几个男人好好上一上你,和我抢爸爸/叔叔来做甚!
不过很快,小疯狗们就没心思在这里拈酸吃醋了,因为终于得到了叔叔的应允,让他们急不可耐的吻着男人身上的每一处,从隐忍蹙起的眉心,再到细微颤抖唇瓣,以及楚辞生那带着病态柔弱的苍白皮肤。
他们迫不及待想要在自己所有物上印刻下痕迹。
楚辞生茫然麻木的睁着乌瞳,被把玩得单薄胸膛不断起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