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权力所激荡。如今,要她退居人后,她怎么舍得?
先皇是否知道她欲壑难填,这可不好说。
她一直在先皇面前伪装得很好。毕竟,先皇是她的夫,是天子,一手决定她
的命运。何况先皇身体羸弱,她要是揪着先皇日日不放,怕是先皇没被病魔折磨
死,也得被她掏空而亡。
在先皇面前,她一直忍耐着,努力做个贤妻。
当然了,纵然身体不好,先皇自己也有难耐的时候。他点的最多的是皇后,
也会点其他妃嫔侍寝。太后过去作为他的妻子,没少为他担心身体健康。
他们两个夫妻相伴那么多年,感情不是假的。就冲先皇能将朝政交于她,她
也对先皇充满了感激之情。
但床帏之间,则是另外一回事。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自从找别人的那天起,就明白,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
太后找别人,是在掌权许多年以后。她又不傻,在羽翼未丰时,要是做这种
事,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掌权后,虽说要是被皇帝发现,可能也会死,但
她能调动许多资源,为她掩盖许多事。
她保守着自己的秘密,虽然,很难说有些事没有被泄露出去。凡事,总会有
些痕迹的。
但先皇从未提及,太后就当他不知。只是太后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竟然掌
握了自己的秘密。
新君深谙她对权力的渴望,没有了权力,她整日郁郁寡欢,才会发生陛下提
出要与她交易地事。
她想,要是在今天,提出交易的人是其他人,是朝臣,甚至是皇长子承温,
也许她就半推半就,与对方恩爱缠绵。她不是贞妇,对守贞没有强烈的兴趣。如
果有人想和她做交易,以她对权力的热爱,她没有不给的道理。若是一场鱼水之
欢,能换来她继续垂帘听政,那真是划算得很。
可对方是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
她的指甲太长,嵌进rou里,花瓣吃到了痛楚,可她顾不上了。她的春情被新
君勾了起来,他惹得她一次高chao,可这怎么够?
她还不够舒服,还不够满足,不够畅快,还不够尽兴。
真是的,她没停下忙活,心里埋怨着,既然已经开了口,为什么又戛然而止?
她相信,他绝不是顾及什么母子之情。他都做下这样的事,开了弓,怎么可
能会有中途停下的箭?
她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他的陷阱,这实在不该。她对他有了反应,有了欲望
。说起来,是他主动强迫的,可是,这难道不是看准了她的弱点,才会放开胆子
,对她做下这样的事?
她的手速越来越快,双腿也不安分,在隐约间,摩擦起来。花心被她搓弄,
她的身躯隐藏在衣纱下,偷偷摸摸地,跟随着花心颤抖的频率,在榻上上上下下
,来回擦弄。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现在的她,像极了怨妇。哀怨地指着她想要的,
赶快来,赶紧来,来解她的渴。
她真的渴,渴极了。
皇帝已经不在,室内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她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发出声
音,让外面的人听见,她怎么做都行。
她揉搓花心,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手掌盖裹住自己静谧幽深的花园。花蕊会
说话的,只是不说人语,它会吐汁,汁水就是它的话。
快点,快点,她催促着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先是出现先皇的脸,她先
想起先皇与她恩爱的日子;紧接着,是她情人们的面庞,他们是极温柔的青年男
子,在床帏上与先皇不同……
哎呀,她真是要死了,居然把情人和先皇放在一起比较。
渐渐地,情人们也消失了,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胆大包天,
在先皇的灵前,对她动手动脚,他摸过她的那里,尝过她的花汁。她想起来,他
的吻,他的唇,他裹住花心的时候,那条灵活的舌头……
啊——
她无声,剧烈地喘息着。她听见自己的喘气声,那么粗重。她是个荡妇,她
知道,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她回想着承温对她做的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夹得更快,花蕊被她抚
弄,吐出的汁水更多,丝绸底黏答答的。
这是一次高chao,可是,她够了吗?
不够。
远远不够!
手指动作还在继续,花蕊急急抖动着。她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承温的身影
,但慢慢地,承温也不见了。
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