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了那片单薄的丝绸。
你看,即使不脱下又怎么样?该情动的,还是会情动难耐。
「子……」她的理智已经被蚕食,仅留的那一点,逼得她吐出那最后一个字。
他不管不顾,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揉着,捏着,搓着,上半身也没闲着。她
已经离得他那样近,几乎唾手可得。她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他的手掌控,上半身
,还不是任他拿捏?
他嘴一张,含住她的耳垂,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太后抿紧了唇,死死抿紧
了唇,她快受不了了,真的快受不了了。她已经快没有理智,只是眼前还有那层
薄薄的身份。可那层身份有什么用呢?那层身份已然是没有用了的,她不是已经
被他压倒在身下,已经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吗?
真是罪,真是孽。
那快感是罪恶的,可它确实产生了。
她没有拒绝的力气了。花瓣娇滴滴地,被他拨开,又夹住了它,揉捏,隔着
一条亵裤,他也依旧能玩出百般花样。
手在轻纱下,看不见她裙底风情。可他能感受得到,那花瓣的rou任他为所欲
为,变换着形状。花心处渗出了露汁,在丝绸上晕染开来,透过丝绸,沾shi了他
的手。
手从裙底退了出来,她陡然生出一股空虚,双眼眼皮半睁半合,眼中茫然,
不解,等她迅速反应过来,又有解脱。
他哪由得她放松?他举着手,手指上能看到无色的ye体,暧昧的味道充斥着
室内。手指凑到她跟前,她见到了手指上的东西,羞愧与羞赧,恼极了自己,又
闭上了眼睛。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捏起她的纱裙,把纱裙当手帕,一点一点,把手指上
的东西擦在纱裙上。等擦完了,又举起来,贴在太后的耳边,舌尖轻勾,舔在了
手指上,鼻尖喷出暧昧不清的气息。
她闭着眼,应当看不见他。可又好像是能看见,看见他的动作,看见他轻轻
舔着自己的手指,享受着她残存的气息。
「太后,」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说,「您再仔细想想吧。想要权,就得予朕想
要的东西。您明明知道的。」
他又搂着她的腰,轻轻啄在她的耳垂上。随后放开她,自己起身,往外面走
去。
他要她,发了疯的想要她。他当然知道自己疯了,对着生母,产生了占据她
的念头。可那又怎么样?Yin阳交合,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世间最普通,最正常的
事。母子又怎么?其他男人能做的事,他这个九五之尊,凭什么做不得。
不过,他不要强迫她。男欢女爱,最好是两厢情愿,强迫有什么意思?需得
双方你情我愿,才能尽享鱼水之欢。他要他的母亲快乐,若她想要,只要他愿意
给,他可以给她。
他要她点头,要她的自愿。
他心情很好,甚至哼起了小调。推开门,回头,看到他的母后依旧倒在案上
,一动不动,没有起来。他轻轻笑出声,离开时,合上了门。让她一个人,留在
里面。
等皇帝陛下走远,太后贴身信任的宫女简槐,才敢站在纸门边,轻轻唤着:
「太后?」
「都留在那。」她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沙哑,又带着凌厉。
简槐得了命令,低头恭敬地说:「诺。」
诸侍女就那样等在外面,没有人知道,室内无声地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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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千岁10慰己
室内静悄悄的,唯有她的喘气声。
她俯在案上,犹自喘息。脸色chao红,胸口剧烈起伏,陷入内心的挣扎。
她渴,她好渴。
花心在那边颤颤,张开,收缩。高chao在花瓣里打着旋儿,汁水还在继续流淌
。刚刚,这个地方才被人抚摸过,揉弄过,它才刚刚有了一些感觉,可那人怎么
走了?花心向上,向主人传达着自己的委屈。
她渴,她真的好渴,她渴极了。她不由自主地埋怨起来,他勾出她的情欲,
怎么就这样离开?就这样扔下她,丝毫不管她了呢?
太后一个人倒在案面上,喘息犹在继续。她沉浸在高chao带来的欢愉中,没有
停下来的想法。
室内只有她一个人,她做什么,谁都不会知道。
她推开案几,直面倒在榻上。轻轻抬起了自己的tun,弓起了身,左手摸索着
,掀开自己的衣裙,深入那条他没有解开的丝绸亵裤,指尖深入,触到花口软嫩
的rou上。
她在自己的裙底搅动起来,想快点搅起来,渴求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