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还有这东西了。”见小萝莉开始剧烈挣扎,夜叉又蹲下身去从付小洁的小穴里掏出那个疯狂震动的跳蛋,“一会儿再来好好炮制你!”夜叉转身向陈伶玲走来,余下付小洁独自扭动着下身,口中呜呜地发出空虚的呻吟。
身高近190的夜叉缓缓走来,青筋暴起的黝黑肉棒不断跳动,泛着淫糜的水光,看得陈伶玲眼角只跳,心生畏惧。
郁邶风闪身站到夜叉一旁,戏谑地看着直不起腰来的陈伶玲,显然已看穿了她的小聪明。“把内裤给老子脱了,交过来!”夜叉居高临下,命令到。“是的,夜叉主人。”事到如今,陈伶玲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表演下去,心里却一直打鼓。她小心翼翼将纯白的内裤褪至脚踝,然后一只只抬起腿,弯腰拾起内裤,犹犹豫豫地递向夜叉。
“真特么的骚!”夜叉一把夺过,顺势展开,裆部那一团浇湿便在四人的眼里展现开来。“啊!”陈伶玲羞赧不已,避而不视。“这特码是尿还是逼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夜叉似乎发现了新大陆。“先说,这是尿还是逼水?”夜叉咄咄道,滚圆的爆眼瞪得陈伶玲有些害怕。陈伶玲正要说话,“自己把小穴分开,我们需要诚实的对话!”郁邶风突然说道。“哈哈哈,对!把骚逼扳开,再和老子说话!”陈伶玲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嘴,幽怨地看了郁邶风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呈M字张开大腿,双手一左一右分开了自己被剃了毛的无毛小穴,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蜜肉,熟悉的屈辱感直冲鼻头。
“说!这是你流的尿还是逼水?”夜叉提起内裤,指着裆部的湿迹质问道,就像在质问被抓了现行的小偷。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是玲奴的...逼水。”当她决定为付小洁发声时,她便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真特码的骚!果然是骚逼!你知道逼水是什么意思吗?”夜叉大骂,他对那边湿迹,将残留着陈伶玲余温的内裤套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当着陈伶玲的面撸动起来。陈伶玲这下连脖子根都爬满了绯红。“流逼水,就说明你的骚逼想要肉棒了,流口水了,想挨操了!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挨操了?骚货!”夜叉撸着鸡巴,眼神在陈伶玲粉嫩的小穴和绯红的脸蛋上来回轮转。“我...我...”陈伶玲一面害怕违背夜叉的意愿使他又回去折磨付小洁,一面又害怕夜叉真的不管不顾对她做那种事情,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玲奴,把你刚才的请求再向夜叉主人说一遍。”郁邶风轻柔地说道,无疑是在给陈伶玲一个台阶下,陈伶玲不禁感激地看了郁邶风一眼,连忙说道:“玲奴请求夜叉主人,允许玲奴上厕所!”她双腿呈M字打开,双手则尽力将两瓣阴唇扳到最大,努力展示着湿漉漉的肉穴,这诚心诚意的举动,配合着她真情实意的眼神,此时此刻她就如小腹上印着的那三个大字般,成为了真正的——性奴隶。
陈伶玲却顾不得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下贱,在付小洁与被强奸的风险之间,她选择了郁邶风给出的第三条路,轻贱自己转移夜叉的注意力。
“太特么骚了!你们看她那淫贱的样子,真的会是处女吗?我操!”夜叉飞快撸动着胯下的大鸡巴,一脚踩在陈伶玲大开的肉穴上,“呜啊!”陈伶玲叫出了声,却不知是疼痛还是尿意难忍,亦或是早已充血的性器官得到了释放。夜叉拎动着脚掌,感受着来自处女穴的湿滑与火热,四十七码的大脚带着卷曲的毫毛与长年厮杀球场磨出的老茧,践踏、蹂躏着陈伶玲娇嫩的小穴。“骚母狗流这么多逼水,是不是想去厕所偷偷自慰!”“呜啊...夜叉主人,玲奴...玲奴要忍不住了,求你了,别踩了,别踩了呀...”夜叉的脚趾按压着陈伶玲的小腹,就像是要将她的下体碾爆,陈伶玲哭喊着,求饶着,那还有平日端庄恬静的模样。
“好,老子就饶了你,免得被你溅一身的骚尿,但你的逼水弄脏了老子脚,你得给老子弄干净咯。”夜叉抬脚上前,将陈伶玲推倒在地上,踩在她布丁般的乳房上,一边用脚趾夹弄她的乳头,一边擦拭着被淫水弄脏的脚掌。陈伶玲躺倒在地,仰视着夜叉鄙夷的神色,郁邶风戏谑的笑容,还有孙志恒肩上冰冷的摄像头,强烈的屈辱感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她不懂得的快感。
“给老子舔干净!”夜叉恶狠狠的叫嚣道。巨大而粗糙的脚掌,缺乏修剪而藏污纳垢的趾甲,泛着经年汗脚留下的洗不掉的淡淡脚臭,夜叉伸脚停在了陈伶玲微微翘起的薄唇前,陈伶玲不自然地小小皱起了眉头,她抬起脸看向夜叉。清纯容颜,凌乱的黑发,水灵的双眼里说不尽的幽怨,夜叉的呼吸逐渐粗狂,他吼道:“给老子舔!”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陈伶玲眼圈一下红了起来,刚收住的泪水似乎又要涌出,她双手捧起夜叉的臭脚,柔软的小手激得夜叉打了个寒颤,她唇齿微张,那连最心爱的人都尚未尝过的小舌缓缓探出,轻轻触碰夜叉的脚趾。
除了些许脚臭,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陈伶玲动作逐渐放开,却也刻意躲避着肮脏的趾甲和脚趾缝。“呜!”陈伶玲被打了个踉跄,夜叉哪懂什么怜香惜玉,他想要的只是狠狠蹂躏脚下的性奴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