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学校擅自高潮的惩罚。”郁邶风从身后抱住陈伶玲,凑在她的耳边缓缓说到,陈伶玲心里一惊,生怕下午的事情被他知道。郁邶风丝毫没有察觉,双手环在她腰间,只听咔地一声,锁扣打开,贞操带连锁一起掉落地面。
“呜嗯...”被紧箍的小腹得到解放,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尿意得到释放而产生的舒畅感,如果在平时倒也罢了,但陈伶玲现在正处于浑身燥热的特殊时期,那舒畅的感觉投入期间,就像炸药桶投入了火山熔岩,一瞬间,陈伶玲便红了脸,她躬身并拢双膝一面夹紧尿关,一面掩饰着强烈快感带来的异样。在这紧要关头,郁邶风趁她双臂互抱的空隙瞬间,双手上探直达天顶,一手一握,将那对垂涎已久的玉乳掌握其中,这不同于上午时的盲人摸象,在看到陈伶玲乳房的完美形态后,连手感似乎也变得更加丰腴起来。
男人的味道从耳后袭来,敏感的胸部被人肆意把玩,这是她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却仿佛是上午的情景重现,只不过她与郁邶风之间再也没有贞操带的金属垫片做隔断,也没有胸罩上衣从中阻碍,甚至在她的眼前,还上演着付小洁肉穴擦枪的好戏,小萝莉阴蒂头在一轮轮挤压与淫水的沉浸下变得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粉嫩肥厚的肉穴包裹摩擦着青筋暴起的黝黑肉棒,也摩擦着陈伶玲敏感的神经。
“你不是想知道在做什么吗?”郁邶风伏在陈伶玲的背上凑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陈伶玲感受着男人滚烫的呼吸,结实的胸膛和坚硬的下体,只感觉自己似乎要融化般,变得又热又无力。“是你亲爱的猴子主人亲手将她打扮成这般模样的,他说这才符合她性爱玩偶的气质。”付小洁似乎听到了身前传来的话语,受激般颤动起来,呻吟里带着隐隐的哭腔。她开始拔高自己的下体,从陈伶玲的角度看去,那肥美的肉穴带着屡屡拉丝离开了肉棒的表面,紧紧闭合呈驼趾,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但与此同时,陈伶玲突然听见了嗡嗡声,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隔着这么一段距离,震动声都如此清晰,那是她想象不到的威力。果不其然,小萝莉立刻如之前那般发出了痛苦忍耐的呻吟,平坦的小腹开始痉挛,束缚双臂皮革带开始凸起,在陈伶玲同情又兴奋的目光里,那诱人的驼趾开启,竟缓缓吐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也在这时,小萝莉迅速下沉,粉红色的跳蛋又被黝黑的肉棒狠狠地抵进了肉穴里。
“看见了吗?”郁邶风把玩着陈伶玲的乳房,下身耸动,坚硬的裆部顶撞着陈伶玲已不堪重负的阴阜。“你的夜叉主人要求她用自己下面嘴巴侍奉自己的肉棒,但作为主人的肉玩具,他不准她在此期间高潮,于是允许她在忍不住的情况下可以休息一会儿。”陈伶玲不安地扭动着身躯,躲避着郁邶风胯下的突击,“猴子主人却不这么想,他认为作为一个合格的肉玩具,应该保持着能随时让主人玩耍的状态。”郁邶风循循说道,他双手猛然揪住陈伶玲乳头,缓缓拧动,陈伶玲立刻惨叫起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更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可乐灌进嘴里的感觉,刺激的感觉。“于是猴子主人在小萝莉的G点和阴蒂上都涂抹了能增加快感的高潮液。”郁邶风没有解释什么是G点,但这不禁让陈伶玲想起图形中的拐点,这冰冷的专业词语让她感觉自己在郁邶风等人眼中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被随意玩弄支配的肉玩具。我不是肉玩具!她感到有些恐惧。
“猴子主人在她的阴道里塞进了一颗跳蛋,并告诉她绝不准掉落出来,那颗跳蛋带有压力传感器,当跳蛋底部受到支撑的时候,它会在最低档工作,而一旦跳蛋底部失去了支撑,则会在最高档工作。”
郁邶风没再说话,他尽情舔舐着陈伶玲修长的脖颈,嗅食着来自处子的清香。全身敏感带受袭,尿意夹杂着快感如洪水般冲刷着陈伶玲脑门。她挣扎地看着不断扭动腰肢的付小洁,用仅剩的理智回想着郁邶风的话语,分析着进门以来付小洁的举动。
毋庸置疑,付小洁她渴望着高潮,但她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敢高潮,她不敢高潮,但又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断用自己敏感的肉穴和阴蒂去摩擦着肉棒,她遵从主人的命令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抬起下身,但跳蛋震动着她的G点,她必须以顽强的意志抑制住性高潮的产生,并在跳蛋滑落之前继续用自己的肉穴去服侍主人的肉棒。她...她就像是没有意识的玩偶,不对,她不是没有意识,而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她的意志,这...这就是真正的性奴隶,肉玩具吗?她太可怜了!不行,我一定要帮帮她,是我连累了她。
恍恍惚惚间,陈伶玲没有意识到她脑海里的措辞与郁邶风有多么相似。她按住郁邶风伸向她腿间的手,大声喊到:“夜叉主人,求你允许玲奴上厕所!”
郁邶风停止了动作,甚至夜叉也有一瞬间的凝固,唯有付小洁宛若不知疲惫的性爱玩偶般扭动着腰肢。
夜叉有些疑惑地侧过头来,目光和郁邶风短暂接触,哈哈哈直笑起来。“哈哈哈,有意思!这可是咱们玲奴第一次主动招呼主人,真特么的淫荡!”陈伶玲听得面红耳赤,但见夜叉从地上爬起,心里又些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