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儿怎么湿热湿热的呀!”见陈伶玲羞赧幽怨的模样,郁邶风心想自己的耍流氓法算是凑了效,便将节奏又带回了正轨。“你不会尿了吧?”“哪有!”陈伶玲从纷扰中惊醒,心想不会是在刚才的打闹中漏出来了吧。“来,快把裤子脱了,你不脱我可没办法开锁啊,是不是?”陈伶玲看着眼前晃动的小钥匙,咬了咬牙,站起身来。
“再说了,这是你和我的初吻,你和张佩之的初吻不还在吗?同样的,张佩之给你第一次的刮毛,让你第一次的高潮,你在他面前第一次的自慰不也都还在嘛,对不对?”陈伶玲听得有些发愣,郁邶风的逻辑实在有些跳脱,但她不禁开始想象自己躺沙发上张开大腿,佩之哥哥蹲在她身下神色专注,认真帮她刮阴毛的画面,她想起自己原本浓密的阴毛,诶,真是羞死人了!好在她现在本就满脸通红,倒也不怕走漏了心思,唉,佩之哥哥会不会介意我那里很多毛毛呀。恋爱中的人总是这般患得患失。
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孙志恒如此赞美,陈伶玲听闻只觉百感交集。其实这不怪得郁邶风三人没有眼力,确实是陈伶玲在衣着上的实力导致的,她从小发育较早,除了身下茂密的阴毛便是这对乳房让她万分苦恼。世人只知大胸的好,却不知道像她这样小骨架的女孩子,挺着一对硕乳,不是显得虎背熊腰就是显得性感风骚。偏偏陈伶玲的家教又格外严厉保守,二老时常拿些男生间猥琐的窃语作为依据,明里是说有些女生衣着不端,行
郁邶风跳将起来,恼羞成怒,厉声喝道:“给我脱了!”见陈伶玲只是掩面哭泣,根本不理会他,他心中更怒,快步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就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头皮的疼痛让陈伶玲不得不撅起头来,原本清纯可人的脸蛋现在涨得通红,爬满了泪痕,泪水顺着她天鹅般的脖颈滑下,穿过领口淌进了她的心里。“老禺!”孙志恒沉声喊到。
郁邶风抬头看了看孙志恒,露出尴尬的笑容,见孙志恒没有指导的意思,便不顾陈伶玲挣扎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嘿嘿嘿...不就亲了个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模样,他伸手探进陈伶玲紧闭的胯下,凑在她的耳边说:“你下面的初吻早就没了,第一次刮毛,第一次高潮,第一次自慰,作为我的性奴隶,这是我的特权。”陈伶玲听得大臊,什么“下面的初吻”,这种话她不仅没听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会有这种形容。这让她回忆起上午那次难忘的经历,那么脏的地方竟被郁邶风那般舔舐,自己居然还高潮了,想到这里只觉羞得无地自容。
“你…你现在可以解开了吧,我都这样了…”少女忸怩地站在镜头前,两个男人肆意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她手掌覆在性感的锁骨上,双臂呈X型遮掩着胸部,但她纤细的胳膊哪能挡得住那对C杯以上D杯未满的巨乳。“双手举起来!”郁邶风命令到,陈伶玲看了看郁邶风手里抛上抛下的钥匙,恨恨地将双臂举过头顶交于身后。
“呜!”陈伶玲瞪大了双眼,随即推搡着郁邶风的肩膀,紧闭嘴唇便扭头奋力反抗起来,那软软的果肉尚未尝到几口,郁邶风岂能善罢甘休,亦是扭头追杀毫不妥协。“我的初吻!那是我留给佩之哥哥的初吻!”陈伶玲泪珠颗颗掉落,心中大恸,竟突然生出蛮力将郁邶风推倒在一旁,她起身缩向沙发另一头,等郁邶风回过神来,已是泣不成声。
“诶,所以嘛,这亲个嘴又算多大点事儿,我只是拿走了属于我的初吻而已嘛,是不是?”“那也不行...”陈伶玲的回答细若蚊吟,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也平静下来,现在她正满脑子担忧她的佩之哥哥看见她浓密的阴毛后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
于是玉峰耸立,终于露出它的真面目,两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上那对挺翘的乳房。“简直完美!”郁邶风看得啧啧称奇,围着陈伶玲转起了圈。只见陈伶玲赤脚站在地上,匀称的双腿微微有些内八,更显少女的娇羞,也许因为涨尿,翘臀有些不自然的后收,却无意间凹显出动人的曲线,小胳膊小手交于身后,玉兔便跳脱了出来,侧面望去那挺翘的乳尖彰显出滴水观音般的美感,直叫郁邶风看得口干舌燥。柔顺的长发披落肩上,少女经不起男人如炬的目光,她倾过头去,侧颜在黑发间若隐若现,清纯的脸蛋绯红的面。
“那是我的初吻。”陈伶玲声音不带起伏地说,“那是我留给佩之哥哥的初吻。”泪水越抹越多,“你夺走了我的初吻,郁邶风,我恨你!”郁邶风越是安抚,陈伶玲却是哭得越凶。
“想不到我们却是让明珠蒙尘了,陈小姐不但人生得清纯脱俗,连这对奶子也是如此紧俏,真是令人惊叹。”孙志恒缓缓评鉴道。
听见孙志恒的提醒,郁邶风猛然转醒过来,心知刚才是鬼迷了心窍,操之过急了,见陈伶玲悲伤成如此模样,不禁暗暗自责,生怕把这块调教的好料给砸坏了。于是揪着头发的手慢慢放松,高高举起的手则轻柔的划过陈伶玲的脸,将泪水抹走。
的欲望,他看着那嗫嗫的水润红唇,就像是成熟的樱桃等着他采撷,他再也忍受不住,俯下身去便将那红唇含住,欲肆意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