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记得仪式开始前的那晚上,那位即将沦为蠢笨仪式玩家的女孩找上了门。
巫女琼,她们都这么叫我。而我还得应承这个“胡尔曼领主”贴心为我散播的称号,好让这个村子里的人因为恐惧而无法接近打扰我。
她颤抖着身子,双眼像可怜无助的小鹿,在猎人即将结束它性命之前的绝望,“我不想成为牢笼仪式的玩家……”
她跪倒在我身前,在松木堆积的壁炉边,像个随时会被燃烧的火苗啃食殆尽的魂魄,“你救救我吧,我不想被他们抓去充作祭物……”她摇着头道,“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她自言自语道,“我的表妹在那一次后就不孕了,不会有人想要娶这种女人的……”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对女人不公的。”我告诉她。
“我求求你帮我,任何方法都可以,不要让他们得逞……”她抓着我的裙角。
“那你就不要是处-女。”我说,带着让她感同身受的恶意,“那样他们就不会得逞了。”
我承认我心里扭曲,用悲剧换走另一个即将到来的悲剧,我看着她惊愕的脸,俯下身来一字一句对她说:“让他们得到你最珍贵的东西,他们就不能够再摧毁你。”
如果妥协成为残暴之下的受害者,谁都会死,我曾经也以为自己在那之后会死,我很想看到,在这两者之间,哪一个才更为致命。
直到次日牢笼仪式无法顺利举行,我在那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和鲜血淋漓的钝感,她做出选择了,而我想知道哪一件会让她更感到侥幸。
我目无表情地看着她的笑颜,“我照你的方法去做了。我找到了我深爱已久的男人,我们做了,我没有想到这愉快的事情能够让我逃离牢笼仪式,你真的很厉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这与我预想中的不一样,她本该失去贞洁而感到痛苦,然后选择憎恨我,她应该会悔恨没有参加牢笼仪式的,她却告诉我这一切发生得很美好。以至于后来,这个古老守旧的村子里,所有女孩不再隐藏羞于启齿的欲望,她们继续来讨教我,如何让那女孩逃脱可怕的牢笼游戏,进而确保自己将来不会成为下一个玩家……
后来我找到了一个定律,如果不要选择痛苦,那么就与所爱之人一起承受,至少不会那么悲哀。然后这个村子里的女孩渐渐减少了,她们多数来到我的面前感激涕零,我不知道,我在一开始恶意指往她们陷入万劫不复的道路,她们却用享受欲望的答案让我措手不及。
这个世界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不想去知道。
为什么所有人都沉浸在快乐满足的欲望当中?
“所以我打消了从这里找个人一夜纵情的想法,我无法满足于满是污浊的体味。”
我告诉海思丁女孩,我不想去尝试,不想去回想。但是所有眼前的男人都不一样,他们没有逾矩触碰我,他们只是在享受当下,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不应该继续躲在躯壳底下,伤疤永远都不会好。
我想我会鼓起勇气。
我发现我不抗拒他的触碰,当他扶上我歪倒的身子,然后迅速放开。
“我跟在你身后,将你送回房间,我就离开。”他真的是话痨,总是在无谓地过多解释。
而我想要克服恐惧,就在那一个当下,我在门口拉住了他,拽紧他的衣领,将他靠近我的身躯。
我努力克制自己即将发颤的身子,但他没有像预想之中碰上我,他在征求我的同意。
“你确定你明早醒来不会翻脸不认人?”他依然没有触碰我,在做最后一丝确认,“我是不介意啦,只是你要是第二天起来清醒了要杀我的头,我到哪里说理去……”真是一如既往废话真多。
我拉下他的身子,凑上前去,吻上那一片聒噪的唇瓣,不像他铜壁一般坚硬的身体,那里的柔软几乎让我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去做。
但他很快掌握回了主权,我的心脏在抽动,那一晚的恐惧和疼痛涌上脑海,我觉得我的骨头在发痛,一寸一寸要贯穿开来,将所有血rou开膛破肚。
他没有再继续,“你让我感觉这像是你的第一次?”他明显一脸恐惧和感觉自己逾矩的冒犯。
“不太愉快的经历。”我说,停顿了一会,“他们那时候有三个人。”
他也沉静下来,盯着我。
“我挣脱不了……”我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然后我对他露出无所谓的笑,“不过我后来把他们都杀了,扔在了马厩里。”我把他们的眼睛都挖了,砍断双手,让他们再也无法侵占我的生命……
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只是双手还圈在我的背后,没有放开,我却觉得自己已经赤身裸-体袒露在世界之下,没有一丝遮盖。
我攀上他的肩,往前一步靠近他的喉头:“不要在床上就可以了。”他辗转下去,半晌后应声道:“好。”
他没有方才的莽撞,他在第一遍的时候放轻了所有的动作,试图让我松懈下来。我没有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