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去市里的车子了,正当我准备放弃继续等她时,才看见她从远处风风火火的跑小步过来,。
今天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扎头了小马尾,胸前丰满的凸起随着她的小跑有如两只欢快的小兔,上蹦下跳,令我看得不由的呼吸一窒。
“对,对不起啊,阿寒哥,我不小心睡过头了。”,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我面前的可笑样,我不禁笑出声来,“你可能还真是天蓬元帅他老婆投胎转世呢?”
彤没明白过来我的话的意思,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我看,看我都笑弯了腰时,才明白过,红着脸举起手上的拎包照我身上就打,“你这坏蛋,骂人都不带脏字。”
客车驶进车站时正是坐车的高峰期,小镇上的好多人都是利用休息天去市里买东西的上班族,我和小丹都是年轻人,没有那些大叔大婶脸皮厚,车一靠站就死命冲进车门抢座位。等我们上车时,里面坐着站着好多人了,找个空档,我抓住一只吊环站定了,并留个空档让彤走进来靠着我。
车子到市里大概要四十分钟的时间,途中要经过好几个小镇,车子每进一个镇子,都会带上些去市区的人,车上的人越挤越多,渐渐我和小彤之间的距离被挤得越来越近,车上那个卖票的肥婆还扯着大喉咙喊道:“后面的人往里挤挤啊,不有空地吗,往里走往里走。”
到最后我已经无法与彤保持礼貌的距离了。我的身体被紧紧地挤得和她帖在一起,透过薄薄的衣服,我感到她胸前的柔软压着我,能清楚感觉她胸口因为呼吸而引起的起伏,甚至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跳的频率比我的快。
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极更是不合时宜地挺身而起,任凭我在脑海里如何想像洪水猛兽、妖魔鬼怪,亦或是革命前辈的孜孜教诲,就是不肯低头。尽管我努力控制着身体的位置,无耐四周拥挤的人群让我无处可避,小弟弟就这样突突的压在了彤的小腹上。正当我尴尬的脸红耳赤时。
小彤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今天怎么这么挤啊?我都快被挤散架了。”她说话产生的空气流动丝丝的吹到我的耳朵,让本来就心神不宁的我更加躁热不安。
“是啊,刚才两班车好像没这么挤的,可能现在正好是高峰期吧。”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赶紧接着她话说,可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说话时喉咙发干,声音发颤。
“多怪我睡过头了,不然不用受这罪了。”
“不怪你,我到是很开心呢,能和美女这么亲密,求之不得呢,我高中时抱着你时也没抱这么紧。”为了打消她的自责,我跟她开起了玩笑。
小彤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抬头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在我耳边骂道:“讨厌,你真是个坏蛋呢,怪不得人家说,书读得多的人都是色狼。”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不想再和她说话,细细体味着和她的亲密接触。
我的呼吸已经不匀称了。我与她的肌肤之间只隔着薄薄的衣衫,我想她肯定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乡间公路本来就不平整,车子颠得厉害,我的小弟弟也不时的顶着她,我把空着的左手拉住她的双手,让她扶着我的腰站得稳些,然后把左手抚在了她的腰间。
我感觉到彤的身体在我的手按上她的腰间的一瞬间,轻轻抖了一下,接着我的肩头一重,她把头依在了我的肩上,环着我腰的双手也搂得更紧了。我们就这样,像情侣一样互相环抱着,胸膛随着汽车的颠跛摩擦着她柔软饱满的乳房,手隔着她的裙子轻轻抚摩着她腰间细腻光滑的肌肤,我的小弟越发坚硬的顶她的小腹。
第三节 人才?
当车到站时,我们俩竟然沉醉这种糜菲的欲望中而依依不舍。
人才市场就是市公交车站不远的地方,和小彤下车后,我就牵着她往人才市场走,到了门口一看,吓了一跳,人才市场里面已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我心里不由的想,要是光看人才市场,外国人一定会觉得中国的人口众多,人才也济济,一个人口才百多万的县级市,搞个招聘会竟然也能这样火爆。这样的场面我也见识过几次,大三实习那段时间,我没事就往人才市场跑。也见识了很多象我一样的大学生,感觉自己是口号中喊的那样是天之娇子,感觉到自己有个大学生的光辉头衔就以为自己是人才了,嘴上高谈什么体制改革,资源整合、WTO 、IT业,那架势,给他个总理职位他都不赚位高。结果到头来是眼高手低,高不成低不就,落得最后成为一名穷书生,这也是所以现在许多大学生反而找不到工作的原因。
都说现在社会什么贬值最快,不是人民币,也不是黄金,更不是股票,而是大学生。
好在我出生在农民家庭,从小就像根杂草般的风吹雨淋,不畏风寒,读上大学纯属意外,大学时为了救济我那可怜的生活费用,我经常外出打工,做过家教,干过超市营业员、推销过方便面,当过群众演员……。我可放得下架子,不怕苦不怕累。不过那时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在人才市场当然会处处碰壁。后来我干脆不再去人才市场,专心把最后的的几门功课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