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太久了!
“现在几点了”。激情过后,我对躺在我怀里的蓉问道。
“零晨一点半”
“那现在是七月三号了,祝我生日快乐吧!”
“啊?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寒”。
“蓉,我很高兴,因为我能在二十三岁生日这天,把我的处男之身给了我爱的女孩。”
“可是我不是处女,寒,对不起,我………”
“我可不在意,我生日,有礼物吗”,我怕蓉想太多,转换了话题。
蓉红着脸说,“我不就是你最好的礼物吗?”说着仰起头把嘴凑了过来,当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我的小弟弟又挺了起来,顶住了蓉的小腹,我冲动得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这晚上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以至于多年后每次我回忆起这个疯狂的夜晚时,仍然使我在记忆深处探究我到底做了几次,然而始终没有答案。我只知道当筋疲力尽的我昏昏睡去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了。
同宿舍的三皮把我叫醒,说:“你小子怎么睡我床上,起来吧,蓉要走了,同学们都在门口集中呢,我们快去送送她吧。”
我一看手表,已经早上七点了,酒精的负作用让我头疼欲裂,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看着三皮那张可怜的床上留下的世界地图,让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并不是一个梦。
匆匆洗把脸洗了一下,走到校门口,看到蓉身后那辆奥迪A6,她男朋友正在帮她放行礼,而蓉眼睛红红的正在和几个同学拥抱道别,我站得远远的看着她,她也看到了我,我们就这样呆呆的对视了好久,突然她冲过来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哭道:“你本可以留下我跟你一起走的,为什么不啊?”我轻轻的抱着她:“我只是一根杂草,我不想用我前途未知的将来赌你的幸福,我不想看到我爱的女人跟着我受苦,我更不想让你后悔,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幸福,好了,别这样,你男朋友在看着呢”。
看到他男友用惊讶的眼神往这边看时,我轻轻推开了她,蓉用一种让我无法理解的复杂眼神望着我:“你这个笨蛋,我会记恨你一辈子”。说着,哭着跑到了车边,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里面。
望着绝尘而去的A6,我的心紧紧的抽搐着,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
第二章 重归故里
我家所在的A 市是县级市,全市本地人口约120 万,地处长江三角洲,改革开放的春风让这里成了全国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而我毕业的这段时间,正好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关键时候,92年春天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使全国兴起了深入改革的高潮,经过几年的过度期,这股浪潮也冲向了A 市,许多中小型乡镇集体企业开始实行转制,从国有化改为私有化,由于过多的采用沿海城市的教条经验,不合理一味追求市场,许多企业由于经受不起市场经济的冲击而纷纷倒闭,而我的父母在我毕业前的两个月,下岗了,正如小平同志的话说:改革是必须的,代价也是沉重的。
这句话,在我家是深刻体会到了。父母为了让我安心上学,并没有对我提起这件事,我是在毕业回家后才知道的,父母各自从倒闭的工厂里领到了一份安恤金,按工龄,100 元一年,我父母亲加起来的工龄45年,再加上点补助,到手也就可怜的5600块。父母本是勤奋老实的本份人,没工作了,也没什么经济头脑,只能哀公公,求婆婆的找关系,进了家私营企业,开始从当家作主的翻身农奴,又沦落到成为资本家榨取剩余价值的机器。
第一节 重逢
在家已休息了几天了,我整天的吃了睡,睡了吃,一是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恢复一下,二是调整了一下自己心态,因为回家后一直无法从失去蓉的阴影中走出来,深深的自责和自卑感,始终郁郁的缠绕在我的心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出身名门或是家里条件再优越点,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当高中时的死党唐磊打电话过来时,我正在蒙头大睡,一看时间,都快十点半了,大磊听说我也毕业回家了,几个我高中时交的一群狐朋狗友请我晚上喝酒叙旧。阿磊是我初中到高中时最好的同学,他是一个内向型的人,不知道为何,我们两个性格迥异的人会成为最好的朋友,高考时他考得很差,而他二嫂在苏州的一所三流大学任教,托他二嫂的福,出了两万块帮他搞进了那所大学,读完了两年制建筑学。
晚上五点半骑车来到镇东饭店,大磊、大军和太子都已经到了。
酒桌上,和他们几个瞎聊,知道现在大磊在市里建管局工作,算是我们几个工作找得最好的,大军是大磊的初中同学,长得身强力壮,初中毕业后,就在社会上混,高中那会,我和大磊经常逃学跟着大军一起惹事生非,比起三年前我们在一起混时,现在的大军更显的霸气十足,现在在市区一个休闲中心做保安队长,其实说白了,就是在娱乐场所做打手头头。太子的老爸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暴发户,起家靠贩卖走私烟,赚了点钱后,投资经营布料生产,最后扩大到服装加工、销售,这几年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