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一进来,就坐到我的床上。她幽幽地说道:「我那个老公,假如也像你那样喜欢我就好了,他在那边有个女人,他回来也不和我同床。你知道他巳经多久没有和我亲近过了吗?」这一问,我是很难回答的,到底那是她的夫妇间事,我总不便加以置评的嘛。
过了一阵,张霞又张开眼睛对我说:「你这里可真热,我不能穿这麽多衣服了。」她说着就站了起来,竟然把那件睡袍拉上去,拉过头而脱了下来。我看得为之目瞪口呆。即使她有穿乳罩,在这种情形之下也是很诱惑的,但眼前的她并没有穿着乳罩。那两个弹性的球形一跳一跳的,嫩白的肌肤与桃红色乳尖眩着我的眼睛。
我毕竟太缺乏经验,这样做也做得不大对,她说道:「不用这样大力呀。」我放轻了手,但还是不对,我当她的乳房是两团面粉似地搓捏着,她又要矫正我,因为这不是她所要的,她拿起我的手掌,让我的掌心轻轻摩搓着她的乳尖同时指导我说:「应该这样才是舒服的。」我用手掌在那尖峰上轻揩。果然是有效的使她呼吸急促起来。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好方法,只是以前想不到。她既然教我这样做,我就这样做了。
她说道:「我们还是把衣服都脱光了吧?」男人在女人的面前脱衣服通常都是不会难为情的,而我也是并不例外。不过我因为太紧张,所以毛手毛脚,
我说道:「哦,我不怕的。」张霞说:「那麽我可以进来坐坐吗,我很怕黑。」她说怕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佣人突然辞工走了,还来不及再请一个。这个时候,女佣人已是不容易找了。张霞的老公又不在家,屋里只有她和我两个人。
回到自己房间里后,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想像着张霞身上未被我见到的神秘部份,却想不出什麽头绪。
有一天晚上,我还未睡着,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张霞却是不请自来了,她来敲我的门,我去开门时,就立刻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她是饮过了酒。她娇笑着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醉。」我听说醉了的人最喜欢强调自己不醉的。也许她不是醉到不知自己干什麽,但是她的确是有几分酒意了。
张霞就这样闭着眼睛靠在那里,一时之间又不再讲话了。我则是真想挨上前去把她拥住。但是我又不敢如此做。我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缺乏经验了,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入手才是对的,假如做得不对,那就很不妙了。
她又说:「看你多麽好,你没有女朋友,都不乱找女人。」「我……」我张大嘴巴只是一个洞,我跟她实在是没有什麽好谈的,平时招呼两句还是很自然,坐在一起,却是谈不出什麽来了。好在张霞自说自话,我才不会太不知所措。她靠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床尾,她竖起了一条腿。她是穿着一件长到大腿中段的睡袍的。这个长度,人一坐了下来,衣脚就已经升得很高,再一竖起腿,其下的春光就尽露在我的眼底,所谓尽者,即是说她在里面穿什麽就可以看见什麽。
我不敢说出来,她却提出来了。她说道:「你的床太窄了,而且又硬,还是到我那边去吧。」於是我们就起来,她要我搂抱着到她,屋里没有第三个人,真是太方便了,我们用不着再穿上衣服才出去,也不怕人知道。不是在这屋子里的人,就不会知道我们是正在干什麽。
张霞的皮肤是那麽嫩白和滑美,简直像是面粉做的,诱人的程度非常之强。我呆在那里看着,见她把自己的身体摸了一阵,就拿起一乳罩套上,又伸手到后面把扣子扣上。
张霞丢下了睡袍,又在床上躺了下来。我呆呆地痴望着她白嫩的肉体,她笑着说道:「你认为我美丽不美丽呢?」我呐呐地说道:「很……很美呀……」我虽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此时却已不由自主地动起手来了。我捉住她的一支玲珑的小脚儿,轻轻地抚摸着。她突然吃吃地笑起来,原来她的脚怕痒。她笑得打滚着,就把头躺到了我的腿上。我的手也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胸部。
到了她的房间,那里果然是很舒适,房间大,床也宽大,又有冷气。在冷气之中,烦热尽消,本来身体是热得非洗一个澡不可的,在清凉之中又觉得不必如此了。而她也说了一个很受我欢迎的提议。
从此之后,我老是寻思,想一睹张霞肉体的秘处,但是,来来去去总找不到机会,这种事情的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此时我是看到她穿着一条白色内裤,与我在浴室中所见的一样,这束西的中段是双层的,所以虽然其他部份的透明程度虽然很高,这段部份却是并不透明。但是周围仍然是十分之动人的,尤其是那腿肉的嫩白,与及不透明部份的掩掩映映的黑色。我的下体立即就反应强烈到要把腿交叠起来了,假如要我站起身,那我是必然会丑态毕露的。
她呻吟扭动起来,而且也伸过一支手握我。哗,这一握真是不得了,几乎使我灵魂出窍似的,不过我还是强忍住了。她显然是饮了酒才这样狂热,翻来覆去的,有时把墙壁踢得砰砰地响。我这房间实在是太小了,这件事情做起来甚不方便,一但动起来,假如不是撞墙就是跌到地上的危险,因为床也是单人床,两个人是不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