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体贴女人……
——
一小时多的酣睡,使他俩一块醒来。尤其是阿珠又恢复体力了,她睁亮双眼,摸着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
「哇!大阳具又硬了,好壮。」
不禁,她又低头去吻她的恩物。同时,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她觉得,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肌肉发达又结实,他是最懂得做爱的美男子,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脸却很丑,可是他呢?则是又俊又壮又管用。他真是用金钱难买的无价之宝!
在她吻他、摸他阳具时,他也醒了。他一把摸到她二个大奶房,又一手摸她阴户。
「丁先生!」
「唔?」
「你呀,真贪心,刚刚玩软了,现在又硬了。」
「不对!」
「怎么不对!」
「你应该说,大阳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阳具,平常都插几个阴户?」
「就插你一个。」
「我不相信。」阿珠无限深恋的又舔着他的龟头,道:「像这样生龙活虎地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光是喜欢吗?」
「嗯……」
「我看不只这样吧?」
「当然喜欢之后,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挨你插。」
「你是说,我可当插穴国王?」
「差不多。」阿珠笑着像是喃喃自语:「我何其荣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着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忆道:「当我们那天首次做爱后,我就常要将老头子变做你的影子,可是……」
「可是怎样?」
「但我死老公一点劲也没有,常引得我欲火高涨,他却中途软化。」
「唉!这么说,人生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免得老了一无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户,再以姆指轻揉她阴核,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烫烘烘红通通的阳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痒极了,快插穿骚穴吧!」
丁一山正要骑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门忽然——「碰碰碰……」
是下女阿娇的喊声:「少奶奶,周夫人来了。」
阿娇所谓的周夫人,此时也从门外向内探问道:「哟……阿珠姐,我方便进来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阿珠从门内道。
「真的吗?」此时周夫人又问。
「当然不假,不过,进门之后你也得脱光。」
周夫人听这熟稔的声音,百分之百确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爱。于是,她看着阿娇已下楼,就推门进入房内。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肉虫」在相互抚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阳具更令她看得面红心跳。
当下被压卧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脱下洋装,分尝丁一山阳具插穴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说。其实她似乎是向他大阳具说久仰的。 阿珠接着又对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遗孀。」
「唔?遗孀吗?……」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台风沉船!」
「喔!可怜的夫人。」
「谁说我可怜?」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见穿着紫红色露肩洋装的周彩芬正脱下洋装,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间小的身段,与一双豪大地乳罩,而此时又听她道:「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有何可怜呢?阿珠,你说是吗?」
此时的丁一山与美珠已别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肤,与腋下乌黑的腋毛,尤其阿珠见她忽然犹豫不脱乳罩、三角裤,更对她催道:「彩芬,难道你不想挨大阳具插吗?」
「想啊!好想!」周彩芬一直目不转睛注视他的硬阳具,内心卜卜的跳。 「那你为何不快脱?」
「我只担心,丁先生会不会嫌我老些?」
「绝对不会,反正你阴户只是一个肉洞,该不会已长了牙齿吧?」
「你坏死了呀,那有女人这样子的。」
「怎会没有?」丁一山取笑的说:「以前就有一个女人,在阴户洞内长了牙齿。」
周彩芬终于脱掉了乳罩与三角裤,而丁一山与阿珠同时看到她那乳头微黑的乳房,与黑茸茸的阴户。
丁一山继续道:「以前有个年轻美丽的英国巫婆,为了要求性欲上地满足,就请丈夫每晚给她奸插阴户。」
周彩芬道:「难道他有这样多情地太太,那么她丈夫有没有每晚插她阴户?」 「没有!」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晕,道:「她丈夫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常常一别三五个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阳具,道:「后来呢?」
「后来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当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阴户,对吗?」周彩芬又急问!
「是的,不过……」丁一山停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