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鬼子又往上冲。
「兄弟们,我们姐妹先开枪,你们一定要死在我们後面。」学志道。
大家的脸上都很凝重,谁都知道最後的时刻到了。
(二十五)
学志开枪了,子弹准确地送一个鬼子上了西天,鬼子的机枪哗哗地向她的阵地打了过来。
学志不去理会那弹雨,把余下的子弹全都打了出去,每一枪都有一个鬼子应声倒下。
闵霞也随着学志开了枪,七、八个鬼子倒在她们的枪口下,但鬼子还在往上冲,他们知道这里的复仇队已经没有多少弹药了。
学志没有等自己人送她,突然一下子从阵地上站了起来,站在了机枪的弹雨中,高声喊叫着:「小鬼子,来吧!」
一片密集的子弹穿过了她的胸膛,她晃了一下,扑倒在地上。
「大姐!」闵霞喊了两声,见没动静,知道学志已经牺牲,便把头转向了叔奎。
「叔奎,你答应我的。」
「我知道!」叔奎流着泪,拔出了匕首,把自己的姑娘紧紧搂在怀里,用力亲着她的嘴唇。
闵霞感到自己被熔化了,她忘情地享受着爱人的热吻,已经听不到枪声炮声,彷佛世界上只有她们两个。
「嗯!」闵霞轻轻哼了一声,嘴角上流出一丝鲜血,她笑了笑,软软地歪在叔奎的怀里。
「闵霞!」叔奎摇晃着死去的姑娘,大声喊着她,然後抄起机枪,对准几乎冲到跟前的鬼子便是一枪,又冲另一个鬼子把最後一颗子弹打完,一翻身滚到学志的身边,拾起她的大盖儿枪,然後跳将起来。
此时,山头上一幅悲壮的画卷,两个兄弟复仇队的队员也打完了最後一颗子弹,坐在地上,端着上了刺刀的枪,无畏地面对着团团围上来的鬼子兵,叔奎则冲进了鬼子群,吼叫着同一大群鬼子拚着刺刀。
两个队员先後倒在鬼子的刺刀下,只剩了叔奎,他像一头疯虎一般,啊啊地喊着,不顾已经沾身的刺刀,把手中枪向正面的鬼子兵刺去。
他的肚子、肩膀和两肋已经中了七、八刀,仍然没倒下,顺着山坡一直向下冲,每一声喊叫,便有一个鬼子倒下,也同时被敌人的刀刺中。
鬼子们被他的气势吓坏了,不敢再去阻挡他,被他直冲到山脚下,正好迎面碰到已经从对面山上下来的松本。
松本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拔出指挥刀,却不敢同他交锋,不停地叫着:「射击!射击……」
七、八挺机枪同时响起,子弹飞蝗一样扑向年轻的小伙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几十个弹孔。
叔奎站住了,身体被子弹打得抖动了很久,却依然站着。
他看着松本,看了很久,脸上露出一副嘲笑:「小鬼子,你有种跟老子单挑!」
这才向後一仰,倒在了地上。
天终於黑了下来,枪声也完全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静,鬼子们点起了火把,把这片不大山坡照得很亮。
松本走上山来,看着山顶上的五具屍体,一个男队员的身上和头上被掷弹筒炸上了十几个弹片,另两个要害中了刺刀,却仍然保持坐着的姿势,上了刺刀的步枪尤不放手。
一具年轻的女屍趴在地上,胸上和肚子上中了无数机枪子弹,把上身的裌袄都撕成了碎片,暴露着整个细嫩的脊背。
另一具更年轻的女屍则仰倒在山顶上,大腿包着渗了血的白布,面带微笑,嘴角带血,却看不出是怎麽死的。
松本下流地走到学志的屍体後面,用皮靴用力踩了踩她那浑圆的屁股,又在她的两腿间踢了一脚,然後挑起她的骨盆把她翻过来,看着她那冷峻的脸。
「太君,这个就是领头儿劫刑车的那个小娘们儿。」一个在侯庄镇跟学志交过手的特务说道。
「嗯?优西!」松本阴沉的脸上此时才有了一丝笑意。
他用指挥刀把学志已经被打烂的裌袄连同肚兜儿一块儿划开,拨在两边,姑娘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
松本又回到闵霞的屍体前,蹲在地上,用指挥刀从她的衣服下面伸进去,向上一挑,把她的上衣也割开,露出两只小碟子一样的乳房来,再挑断裤带,把裤子捋到脚踝处,现出两条瘦瘦的腿和一排黑漆漆的阴毛。
「优西。」松本把刀插回鞘中,用手把闵霞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看着那颗娇嫩的蜜桃,又分开蚌壳,看了一眼里面的嫩肉,然後站起来,用皮靴的鞭尖轻轻踢了踢那个地方!
「屍体的,通通地带走。」
城西关的南侧,上次松本命令鬼子射杀无辜百姓的地方,此时被鬼子围出一片空地,朱凤娇依然被绑在梯子上,靠城墙立着示众。
几辆汽车从城外开来,停在空地边,松本从前面的小汽车上下来,指挥着鬼子兵从後面的卡车上向下搬屍体。
一共有三十几具屍体,其中包括九具年轻的女屍。
所有的女屍都光着上身,被两个鬼子抓住夹肢窝在地上拖拉着,她们的裤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