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
吴月桂去怀里掏东西,掏了几下没掏出来。
「你到底有没有条子?」刘秀花刚想拉枪栓,背後忽然飞来一个绳套套住了她的脖子,一个高大的身影抓着绳套,把她背起来就走。
旁边另一条黑影赶上一步,把刘秀花的枪接住,没有掉在地上。
刘秀花背靠背被那黑影背在身上,娇小的身子同那高大的男人相比根本不成比例。
姑娘的两只手在自己的颈间胡乱抓挠着,两只小巧的脚胡乱蹬踢着,不多时便软了下来。
「娘的,尿的精湿。」秀花的屍体被放在王秀萍的身边,那个黑影先在自己的後背摸了一把,又在秀花的下身摸着,然後下流地对秀萍说。
秀萍泪流满面,看着姐妹们因为奸细而遭此灭顶之灾,作为队长,她却什麽也干不了,叫她怎能不痛心疾首?!
第二道暗哨在离营地只有三十几步的一块大石头後面,哨兵於蕙蕙只有十九岁,却也是个老兵了。
她怎麽也想不到吴月桂会出卖大家,看着吴月桂出现在面前,心里还在奇怪,为什麽她离开营地,自己竟然不知道。
正在她看着吴月桂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已经悄悄绕到背後的特务们袭击了她。
一个特务从背後扑上来搂住她,同时摀住了她的嘴,另外两个特务扭住了她的胳膊,把她两臂张开地压趴在地上。
她想挣扎,却只有两腿能动,但随着她的挣扎,两腿最终被人拉到了两边,呈大字形趴在地上。
她感到自己被捂嘴的那个男人紧紧压着,像一座山一样,无法挣扎,男人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屁股,那东西正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隔着裤子紧紧顶在自己肛门的地方。
但此时,她已经感觉不到耻辱,对她来说,更关心的,是姐妹们的安危。
摸掉了两道暗哨,一大群特务一齐扑向了正在熟睡中的队员们。
正在这时,山下响起了阵阵枪声,枪声把队员们惊醒,下意识地抄起了枪,除了离特务们攻上来的方向最近的一棵大树下的三个队员被特务们按住外,其余队员们都迅速地作出了反应。
现在的复仇队早已今非昔比,每个人都同时配了长枪短枪,而这个时候,短枪就要快得多了,而且由於距离很近,根本用不着瞄准,扑上来的特务们立刻便倒下了三十几个,其余的吓得趴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四处寻找藏身之处。
在这片小小的山凹子里,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
备用营地的位置非常隐蔽,但也有一个缺点,就是地方狭窄,施展不开,黑衣社冲上来的七、八十人中,一小半已经在第一轮枪战中被打死了,剩下的想跑却没处跑,只得硬着头皮还击。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双方的枪战就结束了,黑衣社剩下的二十几个人终於逃出了姑娘们的火网,带着那三个被俘的姐妹撤到开阔一点儿的地方。
鬼子们上来了,他们把机枪架在山凹四围,一齐向里面射击,双方还扔手榴弹,枪声和爆炸声响成一片。
但胡桃并没有听见,因为她已经被更近处的枪声包围了。
整整打了小半宿,山凹凹里面的枪声才停止了。
鬼子的机枪又继续扫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松本从鬼子的背後走了上来,来到山凹的入口处,向里面张望了半天,这才命令鬼子兵进去。
几十个鬼子兵打着火把,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一步一挪地向里面走,松本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