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阿姨又说道:「把衣服脱了吧。」
父亲听后抬头看了一眼张阿姨,略有点不好意思,然后他把手上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掐,那香烟飘出的青烟瞬间戛然而止了。
父亲站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工作服。
因为避免日晒,父亲一般都会穿着两件工作服在身上,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也是如此,最外面一件是工装样式的制服外套,底下则是一件寻常的T恤衫。
脱掉外套后,可以看见父亲底下那件T恤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脱完一副后的身体油亮油亮的,像是一尊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古铜像。
脱完上衣后,父亲正要往床上躺去,但是这时候张阿姨却笑着说道:「把裤子也脱了吧,穿着一件那么厚的裤子,想必待会儿按起来也不方便。」
父亲显得有些惊讶,看得出来他有一丝犹豫,但是片刻后还是把下身那件工装裤也脱下来了,待完全脱下工装裤后,父亲趴着躺到了床上。
张阿姨从房间旁边的长椅上拿起了一条长毛巾,散开后又对
折起来,然后往父亲的后背铺开,复盖住父亲翘挺的臀部,而后听见她说道:「什么时候扭伤的?」
父亲的头埋在床上,回答的声音显得比以往厚重许多:「昨天。」
张阿姨说道:「那时间还不算太长。」
说着,她试着用双手在父亲的后背上摸索了一下,又说道:「没事,按按就好了。」
父亲说道:「想不到你还会推拿,如果不是陈姨和我讲起,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门手艺!」
父亲指的陈婆就是今天清早在小区里遇见的陈婆婆。
张阿姨笑了,说道:「什么手艺啊,我也是似懂非懂的,也不敢到处卖弄,但是小病小痛还是可以解决的。」
父亲问道:「之前陈婆的腰扭伤了,也是你给她做的推拿吗?」
张阿姨回道:「是呀,那时她正好来店里剪头发,我见她腿脚不便,就感到奇怪了。你也不是不知陈婆平日里腿脚轻便得很!于是我问她是不是扭伤了,这一问还真是!后来我就帮她按了几回,慢慢的也就复原了。」
父亲说道:「那她还真得感谢你。」
张阿姨又笑了,说道:「街坊邻里的,能帮就帮咯!也不用太客气。」
我躲在那个被挂毯遮掩着的小洞里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原来父亲来这儿,是为了治他的扭伤,难怪我觉得不解,怎么父亲会无缘无故地来找张阿姨,平常见张阿姨来我们家的时候,父亲对张阿姨也没有这么热情呢。
在父亲与张阿姨说话的间隙,张阿姨已经开始在父亲的后背做起按摩了。
她先是往自己的手心抹了一些类似油水状的液体,待抹匀后将手放在父亲的后颈处,温柔地按起来。
她的手纤细又绵软,丝毫看不出皮肤底下还有指关节的存在,也难怪她刚刚把手放在父亲的后颈处时,父亲便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张阿姨问道:「是不是太大力?弄疼你了?」
父亲答道:「没有,这个力度正好。」
张阿姨见父亲不是在责怪她,于是又按了起来。
房间里有一段时间是沉默的,双方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连父亲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父亲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沉厚、有力,连喘息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成年男性的性感。
见房间里的氛围安静地出奇,张阿姨又开口说了话。
她问道:「梅姐在广州还顺利吗?」
父亲也开口说话了:「顺利,就是每天都在忙,比在这里忙多了。」
张阿姨说道:「出差嘛,哪有不忙的道理。」
父亲笑了两声,没有接上张阿姨的话。
片刻后张阿姨又说道:「梅姐也是放心,居然留你们爷儿俩在家待那么久。」
父亲说道:「也是没办法的,工作要紧。小杰现在也大了,不像以前小的时候处处要人看着,她现在去出差也放心了许多。」
张阿姨笑道:「我说的不是小杰哦!我指的是你。你一个人在家那么久,也不怕无聊吗?」
父亲说道:「还行吧,我总是白天工作,晚上才回家,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有时候连无聊的时间都没有了。」
张阿姨打趣道:「你们这种年纪的男人,大多数时候总是喜欢有人陪在身边的吧?要不然工作压力这么大,回家又死气沉沉的,这样的生活多无聊?」
父亲说道:「家里有小杰陪着我呢。」
张阿姨又说:「小杰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东西都不懂呢,能和你聊什么呀?」
父亲听后不做言语了,张阿姨见状,也暂时收了话音。
这时,张阿姨的手已经从父亲的后颈处收了回来。
她又往手心里填补回一些油水状的液体,然后来到了父亲的双脚处。
张阿姨开始在父亲的一只脚上抚摸起来,突如其来的触碰惹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