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礼把她拽到自己身下,高大的身躯覆上她光洁的后背,手捏住她的下巴向后掰,如此才能看清她的侧脸。
他轻轻吻在她的肩头,随后用牙齿啃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片片红色印记。
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纽扣,露出明晰有力的肌rou线条,尤其是腹部那排列整齐的豆腐块,蓄满力量和美感。
等他脱完全身衣服,周令姿因不间断的挣扎疲惫不堪,身体软在床上大口喘气,像一条横在砧板上的鱼,迫切地想求条生路。
周崇礼将她压死死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曲线贴合的天衣无缝,圆润的屁股刚好抵住他勃发的欲根,他就在她的股沟里慢慢磨着、蹭着,偶尔深陷进去,浑圆的rou夹的他舒爽不已。
他把她的屁股抬高了些,给手留了充足的进入空间,一边揉着她的Yin核放松她紧绷的身体,一边将早已蓄势待的roujing对准了她身下狭窄的入口。
他的那物又大又粗,勃发的青筋像游龙一般盘踞在上,颜色不像其他人那样黑灰,反而是偏深的rou色,直直一根看的人十分眼馋。
她的小xue又嫩又紧,周崇礼进了几次都滑出去,虽然如此gui头还是重重碾上入口,吓的她缩紧身子。
他感觉像是有吸盘在gui头上狠嘬一口,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全然占有她的欲望已经攀升到了临界点。
本来想慢慢来,免得你受苦,可这是你自找的。
与他温和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动作,他此时也不管周令姿受不受得住,两指将她的小xue掰到最大,露出里面鲜红的xuerou。腰部用了极大力气才把半截Yinjing插进去,还不等他慢慢挺入,身下的她痛呼出声,脸上像失去了最后一抹血色,苍白的骇人。
她的声音颤抖的带着哭腔:能不能放过我求你了
周崇礼细密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不在意道:总要习惯的,忍忍吧。
说罢便把剩余半截也送了进去。
因为刚刚高chao过,里面又shi又热,他动起来没有太费劲,开始慢慢的深入浅出,给她适应时间。
这种善举不过持续了几个来回,他就从床头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让她的屁股可以翘得更高,从而方便他入的更深。
他直起上半身,双手像揉搓面团似的狠狠捏她的tunrou,速度瞬间变得极快,每次都是深入深出,大力碾过她的Yin道,插得她下半身汁水飞溅,手在床上乱抓。
便是如此也缓解不了她体内像是要升天的快乐,她急需其他渠道宣泄出来,不自觉从一开始地小声啜泣到后来的大哭,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打shi一大块床单,嘴里哀求道:求你出去
周崇礼现在的心神全在她这让人欲死欲仙的Yin道里,不愧是百盈楼调教出来的极品,无论用多大劲插的有多凶,它都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根,四周的内壁还在收缩,不断挤压着本就不多的空间。
他爽的骂了一声,很难想象他这种斯文矜贵的公子哥也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连插了数百下,他的囊袋将她娇嫩的xuerou打得通红,xue道里分泌的爱ye被磨成了白浆,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周崇礼却觉得还不够,将她翻了个面正对自己,但是Yinjing并没有从她的xuerou中抽出。
周令姿的Yin道像是被人用硬物旋转着捅了一圈,本就满溢的快感霎时没过她头顶,全身绷得像一张弓,平坦的腹部向上顶起,眼前猛的闪过片片白光,xue道内如水漫金山似的,shi的一塌糊涂。
周崇礼等她这阵高chao过去,白皙的裸体被颜色偏深的躯体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床单上漫出的滩滩水渍。
她整个人像脱水一般,眼睛紧闭,只有红润的嘴巴微微敞开急促呼吸。
这就不行了?以后要多加强体质,身子还是太弱了。他点评道。
她不懂他怎么能毫无愧疚地说出这句话,麻木道: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听完也不生气,语气浅淡:不过只是开始。
语毕也不管她的身子仍处于高chao下极度敏感的状态,又开始大刀阔斧地侵占她,甚至将她的两只手摁到头顶,十指纠缠。
你不要碰我滚开她说的断断续续,泪顺着眼角流进她的头发。同时下面的甬道也急速收缩,紧的让他忍不住喘出声来摆脱这灭顶的快感。
低沉迷人的喘息中夹杂一点哑,听的人耳红心跳。
她绞得他越紧,他的力道就越重,速度也越快,很快就到达释放点,将一股子Jingye全射进她的Yin道里。
等抽出来时,白浊混杂着红色血丝慢慢从她的xue内流出,陪伴了她十多年的贞洁也在今夜湮灭。
她的眼泪早在那场性事中哭干,此时只能肿着两只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愣。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露出真面目,她也不会如此崩溃,可他这么多年来对她这么好,已成为她最信赖最亲近的人,她真的以为找到了生命的归宿,没想到不过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