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胥送饮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低垂的眼帘盖去大半情绪,无人看到他眼中的杀意。
只是周身的气场忽然冷凝,连神经大条的程坚都感觉了出来。
旁边的同僚冒着冷汗暗道程坚空有一身功夫却蠢笨如猪。
元昭胥从前是有过以美婢赏属下的事情不假,但他也不看看,今天那女子可是元昭胥亲自抱上楼的。他在京中的夫人可不止一位,如今路上就带了这位,稍一想就知道是得宠的,程坚这蠢货竟然敢提出这种要求。
众人觑向元昭胥,程坚也后知后觉地告罪:王爷,末将喝醉了糊涂,您别放在心上
你是糊涂,眼睛倒不糊涂,一眼就看上了本王的王妃。元昭胥咣当一声放下酒杯,骤然扬起眼来,神色晦暗难辨。
程坚脖颈一阵凉风起,酒意早醒了,眼前却急的昏黑一片,他单膝跪地,粗犷的脸上全是惊惶:王爷,末将不知王妃身份
他只知道元昭胥身边有几个夫人,却不知他什么时候有了王妃。
好了。好好的跪什么跪,起来吧。好半晌,元昭胥绷紧的嘴角才漾起一丝震颤,好像是笑,又似乎不是,他叫程坚起来,只是桌上的气氛再回不到刚才。
有人识相地提了散摊,元昭胥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程坚仍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元昭胥进到屋子里的时候,白静姝正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床边的小窗子凝神静听。
她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正要回头告诉他自己好像听到了外面的狼叫,脚上被人拽了下,眼前一花就叫人堵了嘴。
唔
元昭胥表现得很是急切。
他在白静姝的檀口中肆意扫荡着,将她身上温润清甜的气息全都混上他的味道。
带着酒气的浓烈味道。
白静姝身上的伤已经无碍了,可元昭胥仍旧顾忌着,这些天在路上哪怕是起了念头也十分温柔。
她被元昭胥亲的晕晕乎乎,寻个间隙呼吸不稳的问到:你怎么了
元昭胥瞧着她丰润妩媚的脸颊,眼里汪着一团水气,满心满眼的都是他,心中的郁结才逐渐消散。
座上的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心腹,是战场上要把自己后背交出去的人,他绝不能因着程坚一句话就当场对他如何,否则叫他们寒了心,有了裂痕,恐就要生出致命的错漏。
绝不能当下对程坚如何。
但他气怒难消。
他从前也不是这样的。
在他看来,别的男子对他女人的觊觎是一种别样的认可,但现在,他只觉得冒犯。
他抚着白静姝凉滑的长发,面容温柔,眼底深处却掩着一点寒霜星芒:想你了。
白静姝起身坐在他腿上,皱着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喝醉了才会想我,可见不是真心。
元昭胥的手掌在她tun后慢吞吞的揉捏,凑近了她的脸笑着道:小丫头,喝醉了想的人才是真心。
他确实有些半醉,冠玉般的脸上晕染出一丝chao红,眼睛里越发的亮,仿佛在编织靡丽灼热的梦境。
白静姝与他的唇不过毫米之拒,她要醉死在他的目光之中,朦胧着眼睛问:那醒着的时候呢?
饱满的红唇在他唇上无数次触碰,做无声的挑逗勾引。
醒着当然要去见她,cao她元昭胥掐着白静姝的腰按了一下,那处早已喷张的rou棍猛然隔着薄布顶撞白静姝的花xue,她嗯了一声,弓着身子软倒在他怀里。
嘶
身上的衣服在他手上瞬间变成碎布。
白静姝早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伸出了小舌头去舔吻他的喉结,元昭胥低头与她交缠,手指顺着她的背探到shi漉漉的xue口,嘬吸了两下她的舌头,哑声调笑:这就shi了
吻一路向下,亲到她胸前的疤痕处,这里涂抹了药膏,但仍有退不去的痕迹。
元昭胥温热的舌在那上面抚慰,打着圈地亲,好似透过那伤痕要亲到她心里去。
白静姝全身泛起魅惑的粉,哼唧着抬腰在他手上扭,只是手上的揉捏根本不能叫她满足,将一侧空落落的nai子送到他手里,猫叫春似的喊:cao我要你的rou棒cao
底下不停涌出的水儿早打shi了他的手,整个掌心都是晶亮的蜜汁。
元昭胥一把将她抱起按在床上,腿根大张让那中间的美景一览无余,他双目赤红,幽谷一般深邃的眼中起了燎原的火。
他扶着自己的昂扬巨物破开了窄小的xue口一点点往里推进,乖,看夫君是怎么cao你的。
白静姝一低头就能看到,那紫红色的粗壮性器正逐渐没入她的小xue,棒身进入紧致的甬道,将那甬道上的褶皱和痕迹一寸一寸的抚平,填满,不留一点空隙。
好舒服~
她抓着身下的毛毯,酥掉的脊骨弓起来承受他的侵占。
嗯
rou棒没到最里,外面还有将近四分之一没进去,元昭胥知道这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