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遇了冷空气激荡出朦胧的水雾蒸起来,白静姝无暇的皮肤上泛起粉嫩如霞光般的绯色,细密的水珠子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汗水,汇聚在一起顺着那几要生出光芒的凝脂上再滚落入水。
元昭胥身上的那层薄棉袍还没脱,在池子里漂荡起拱成暗色的花,在那花之下,二人的身子正面相对着,腿贴在一处。
少女细嫩的身子在男人伟岸的禁锢中正止不住的娇颤,如一只误入了兽林的小兔子,在危机四伏中瑟瑟发抖。
元昭胥的手掌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往下,白静姝攀着他的胳膊忍不住收紧。
娇娇这的水儿可不像是池子里的一边调戏她,一边用手掌磨蹭她颤栗不已的花xue,那点红豆大小的花核也没放过,被他的手指仔仔细细的按压揉搓着:这里是不是得好好洗洗嗯?
难耐的情chao如海浪呼啸而来,白静姝ru鸟投林般整个身子贴在他怀中,胸前软绵的两团被他半裸的坚韧rou墙挤出香艳的波浪。
不要红艳欲滴的唇里溢出点滴嘤咛,元昭胥一指探入她半张的唇,搅弄那里面粉色的小舌,shi热滑腻幽香暗裹,白静姝软着身子无力地承着,双目迷离眼含无限春情。
娇娇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元昭胥喉结上下滚动,眼里的火几能燃尽一切,呼出一口灼热的浑气,托着她的tun在自己硕大的硬物上开始磨:圣人都要为你破了戒。
白静姝知他不会在自己好全之前过分地做什么,如此浅尝辄止不过是尝点甜头罢了。这么一个rou食动物为了自个儿戒了荤,夜里与她日日同眠,又要照顾她,又要强忍欲火,怪不容易的,这一想,心就难免软了,况且
白静姝动了动腰,她也不是不想的。
天天看得见吃不着的又何止他一个呢?
我不要圣人,只要你一个。白静姝媚眼如丝,昂头去亲他,水下藕节一般的小腿慢慢绷紧。
元昭胥张嘴擒住她送上来的红唇,忘情的交缠,身下劲腰猛地一顶,极致的快感迅速冲开了白静姝的牙关,叫她把破碎的呻yin全都送入元昭胥的口中。
饥渴的花xue蹭着棉布上的纹理和坚硬的硕大不停地开阖,又被温水抚慰填满,动情的蜜汁无声地融入水中。
元昭胥的动作始终克制轻柔,但白静姝久未承欢,身体格外敏感,便是这般浅尝辄止也别有一番意趣,被他用手指轻拢慢拈着那处充血胀大的花核,没一会儿就小腹抽搐着泻了出来。
水面漾起重重波纹,又渐渐归于平静。
白静姝气喘吁吁地倒在他怀里,手抚上心口,元昭胥忙托着她的背:痛了吗?
白静姝摇摇头:没有,有点闷。
元昭胥轻啄她的樱唇,又点了几下她的鼻尖,狂傲俊廷的眉眼再无平日里的不可一世,你就是老天派来制我的。
那你降不降。白静姝眯着眼笑,像一只得逞的猫。
高chao后嫣红的脸颊似绝美的云绯,桃花眼中流泻出万千情意,如梦幻的网密不透风的罩过来,目眩神迷,叫他眼前再望不进其他,元昭胥忽而感到自己竟是如此的幸运,能坐拥美景如斯。
心悦诚服。元昭胥道。
腊月十七,敏亲王元昭胥动身前往漠北。
元昭胥动身后当天晚上,七皇子带五千私兵围困皇城,被禁军诛杀当场,容妃于后宫自缢,不过两日后,六皇子九皇子被皇帝贬斥为庶民,剥夺皇子封号,移出皇室宗族。
元昭胥手上拿着暗卫递来的纸条,嘴边凝结一丝冷诮,不知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王一次折损三个皇子,这会儿又在哪儿后悔不迭呢?
百十人的队伍行在宽阔的官道上,其间唯一一辆马车外面覆着素雅的青布,绝看不出内里的锦绣乾坤。
元昭胥将纸条投进桌子上的烛灯里,这场宫闱哗变里众人起伏难测的命运也像这纸条一般化成了一缕青烟。
他侧过脸去看埋在绒毯堆里睡得正香的白静姝,面容恬静,橙色的光洒在她身上,似她周身的暖意,能消弭一切孤冷,元昭胥眼中的冷厉和Yin霾也一点点褪去。
他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环佩。
里面由技艺最Jing湛的老师傅做成镂空状,细小的一层,装了夕月谷的土。
夕月谷,是他母妃的埋骨之地,也是他二十多年不曾踏入之地,哪怕在十八岁之前,他已率军将那上面盘踞的柔然人赶了出去,他也只敢遥遥相望。
现在我只能用这个办法,等到了漠北,你亲自带我去看母妃好不好。
白静姝把环佩送到他手上,上面打了漂亮的结,她希望自己可以解开他的结。
纵使心血如沸,元昭胥也不过看着她希冀中带着小心的面容展开一个平静的笑:好厚脸皮的丫头,这就叫上母妃了。
从漠北到京城,于他而言,不过是从一处广阔的囚牢换到另一处更Jing致的囚牢,可等他离开的时候,却有人帮他打开了锁。
老天总算待他不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