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科技公司联系,还停留在避难所内的工作人员和居民请做好日常维护和数据上报工作。”
“好,接下来就是找到这个疏散通道了。”诺拉笑着关闭了终端机,盘算着1层还有哪些地方未曾探索。把行李收拾好的诺拉背上了背包,看了看地上已为白骨的前监督,吐了口口水后飒然而去。
沿着主通道一路走到上面,诺拉来到了当时进入排队的通道区。很不幸,避难所大门仍旧是关闭的,她看了看周围,进出通道附近也是一片狼藉,想必出现过争端。但是,这里并没有尸骸遍地,估计整个避难所的人要么是已经从紧急通道里离开了,要么是都在地下的几层死掉了。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到了中控台附近,却发现中控台边上倚靠着一具穿着科研白大褂的白骨。她蹲下来,看了看衣服上的铭牌。
“艾伯特·法尔特,艾伯特?”诺拉从早已风蚀的铭牌上勉强辨认出了他的名字,悲与喜的感情同时涌现在心头。之前还与自己床上交欢的那个书呆子,转眼间却已经变成了白骨皑皑。他并没有能跑出去,哪怕他如此的聪明又有地位,换到自己身上又如何呢?一种难以挣脱的悲哀笼罩在她身上。而总算能在地下见到一位曾经和自己有过交道的人,哪怕已经长眠许久,她也感觉到了一丝慰藉。
“对了,艾伯特的哔哔小子!”突然想到这件事的诺拉翻找起艾伯特的残骸,艾伯特整个人背靠在中控台上死去,右手抵着地板,左手藏于背后。诺拉摸向他背在背后的左手,果然摸到了一个巨大的佩戴物。她把哔哔小子抽出来,发现哔哔小子已经解开了锁。反手挂在自己的左手上合上搭扣,哔哔小子嗡嗡地运转起来。突然她感觉到轻微的针刺感,痛觉消退许久以后,哔哔小子的屏幕才开始读数,生成界面。她擦了擦满是灰尘的屏幕,中间一个娇俏可爱的避难所女孩正在对自己竖着大拇指,她知道这正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logo之一。
进入了界面以后,诺拉还未等进行任何操作,就听到了艾伯特的声音从两侧的扬声器里传出来。“如果你成功听到了这个声音,那么恭喜你,诺拉,你已经幸运地活了下来。我是艾伯特·法尔特,就是之前和你,呃,之前胁迫你发生性
关系的那位医学博士。”
诺拉听到艾伯特的留言以后,有点惊讶地坐了下来,靠着中控台和艾伯特的白骨,慢慢聆听着他的遗言。“首先必须要说明的是,可能你会疑惑为何我会肯定是你戴上了这个哔哔小子。我在和你做爱之前,在阴道收集了你的DNA,把识别系统整合进了哔哔小子里。现在,这个哔哔小子必须先进行血样采集才能启动,只有你我二人的DNA才能打开。我虽然是个只知道做研究的学院派,但我也有我保护自己女人的办法。”
“什么你的女人,艾伯特你这个混账。”一边笑骂着,诺拉眼角留下了晶莹的泪水。她明白把唯一脱困的希望留给自己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而艾伯特死在这里,可能也是为了把这东西安全地托付到她手上罢。虽然可能是自我催眠,但是诺拉感觉自己的悲哀已经消散了很多,对艾伯特的成见也少了一些。
“今天是2078年8月30日,我已经断粮很久了,纯水也不多了。我害怕你醒过来以后对世界一无所知,所以我必须把这一片乱象的原因告诉你。”
“避难所科技公司在核弹降临后一个月就与我们失去了联系,之后所有的控制参数都是我利用当年在联邦学院里获得的虚拟发讯技术手动发送的,呵,那群半吊子的研究员和监督还以为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指令。不过,如果真的是总部的远程指令的话,仍旧可以开启避难所的大门和紧急疏散通道。那时你听到了这段声音的话,就好好配合他们,利用你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活下去吧,像你这样勾人心魄的美人,想必照样可以在人相互交往的环境中活下来。我是将死之人,已经没法再保护你了。而你的丈夫奈特,一个人单打独斗也不一定能将你母子二人保卫周全。所以,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哪怕用那些让我心痛的方式。”
“傻瓜,哪有把自己的女人向外推的啊,艾伯特。”诺拉一边哭一边笑,忍不住吐槽起艾伯特的话。她深知艾伯特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人来接收自己,那么在强权之下自己也难免变成权贵们的玩物。和失去自由相比,艾伯特更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那个监督者从一开始就对你心存不轨,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他还专门委托我把你的私人信息录一份给他。虽然我是胁迫你发生的性关系,但是我断不会再分享给他的。当时医务室里的录像我全部都删除掉了,只拷贝了一份备份,时不时自己看一看,解解闷发泄一下压力。诺拉,你好美,我贪恋你的肉体,喜欢你浓烈的爱,渴望你的情调。但我不敢,也绝不会把你从冰冻舱里放出来,因为我深知这个环境并不适合你,反而会害了你。所以我只能一个人默默欣赏着你娇俏的身姿和深情的呻吟,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那张拷贝了影像的全息磁盘也在这个哔哔小子里,希望你不要丢掉它,这是我和你最后的一点点羁绊了。”
听到这个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