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气,可那股酸臭好像依附在了她的鼻子里一样,味道挥之不去,反倒是再次面对那黑漆漆的周围还长着几根恶心的毛发的屁眼儿时味道好像没最开始那样难以忍受了。
刘恋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红润的舌头先是碰到了林响木屁股内侧的褶皱,接着硬着头皮怼进去,终于落在了对方一张一合的屁眼上,开始有些僵硬机械地活动舌头,舔弄着林响木肛门。
虽然口活跟婊姐差太多,甚至何柳的舌头都比她会舔,但毕竟第一次享受刘恋的服务,林响木仍然舒
服地发出一阵的斯斯声,脸上全是陶醉的表情。男人的表现对刘恋而言无疑是最佳的鼓励,她心下有些得意,刚刚的沮丧一扫而光,开心之下居然无师自通地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林响木的鸡巴,撸动起来,果然刘恋觉得手里的大肉棒比刚刚硬了许多,而且越来越烫,烫的她心里也跟着发颤。
不知不觉,刘恋的脸蛋便埋进了林响木的屁股当中,舌头也开始润滑灵活起来,沉浸到给男人舔屁眼儿的乐趣当中。
刘恋的脑海里想到了第一次偷窥林响木在小树林里操干何柳的场景,那天何柳也曾将她精致嫩白的脸蛋塞进林响木的屁股里,疯狂地摇头晃脑,当时的刘恋还觉得恶心,没想到时过境迁再次跪爬在林响木屁股里疯狂舔舐的女人成了自己。
恍惚间刘恋好像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而被林响木疯狂蹂躏操干的女人也从何柳变成了自己,只见自己跪在地上,像一条母狗将屁股高高翘起,林响木则是从后面进入,大刀阔斧地冲击着她的屁股,期间他还把刘恋的头发卷在自己的手上,猛然用力向上拉起,吃痛的刘恋眉头紧蹙,嘴里发出来的却是无比撩人的呻吟。刘恋仿佛又成了一匹母马,而林响木则是骑在马上的战士,扯着缰绳,肆意驰骋,信马由缰!
这短暂的恍惚让刘恋全身都激动起来,恰好感到手中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来到了最佳状态,便如痴女一般在林响木的屁股蛋上疯狂亲吻了一会儿,抬起头,说:“你转过来!”
林响木也来了感觉,赶紧翻身面朝上躺好,刘恋站起身,正对林响木的头,然后一步跨到他鸡巴上方,也顾不得矜持和羞涩,一下将早就湿漉漉的内裤剥开,几乎同时,几滴淫液滴落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林响木的龟头上,在那硕大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龟头上滋润起淫靡的光泽。
刘恋慢慢曲下膝盖,一只手绕到身后扶着林响木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但是林响木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刘恋的小穴又刚开苞,虽然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但想要插进去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堪堪将龟头塞进去后刘恋就已经疼的不轻,洞口有种撕裂感,更是拉扯起里面尚存的一些处女膜,痛得她额头泛上一层冷汗。
“还有五分钟了,要加油啊。”林响木拿起手机看了下。
没想到时间过去的这么快!刘恋又急又痛,满头大汗,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舞蹈的动作,便用手撑着林响木的腹肌,脚尖离地,两条修长的美腿向两边伸展开来,顿时,全身重量都集中在小腹上,刘恋这下可真是发了狠,咬着牙,泄了顶在林响木腹肌上的双手的力量,只听“噗”的一声,林响木的大肉棒在刘恋全身重力的牵引下硬生生完全插入了刘恋的小穴中,刘恋的屁股和林响木的小腹碰撞发生清脆的声音。
“啪”
“啊!”
一声惨叫,刘恋的残余处女膜这下可全被扯破了,血顺着林响木的肉棒流了下来,原本看着就有些狰狞的肉棒顿时显出更加夸张的视觉冲击,好像一格淫荡的电影画面,又如神秘的宗教仪式:女人用自己的处女血浸染了男人的肉棒,从此便牵绊一生。
刘恋疼的两眼直冒金星,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闷哼,剧烈的疼痛下刘恋终于支撑不住,“轰”地一声瘫倒在林响木的身上,不过屁股中间的那根肉棒仍然如铁钉一般死死地钉在刘恋的体内。
刘恋趴在林响木的身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屁股,抖得厉害,倒是让深陷其中的林响木的肉棒感觉到按摩一样的震颤的效果。林响木一边享受着女人紧致包裹的阴道嫩肉,一边抬手看了下手机:“最终成绩,十八分钟!”大力拍了下刘恋的屁股,“了不起啊恋姐,看来以后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看来比起妓女你可一点都不弱,哈哈哈!”
林响木得意洋洋,抓起刘恋的头发将她的脸扯了起来,只见一副冰清玉洁的脸上梨花带雨,眉头紧皱,泪眼婆娑,牙齿咬的紧紧的,两只手抓在自己的胳膊上,抓出了几道新鲜的伤痕。同时随着俩人双目对视,林响木猛然感觉刘恋的阴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鸡巴被被夹得生疼又无比刺激。
看到刘恋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林响木感受到巨大的暴虐的心理满足感,这个逼可真他妈的紧啊,越受虐待凌辱就越紧,妈的,以后可是有的玩儿了!
一股邪恶的破坏欲不可抑制的占满了林响木的脑子,他抱着刘恋,内心激动得无以复加,早早想好了各种在未来玩弄刘恋的手段,这样的美丽的身体被玩儿到直接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