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该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肮脏的胡同里,几个男人拎着一具女体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扔到地上,周围垃圾遍地,有汤汁,有剩饭,有女人发黑的卫生巾,有男人恶臭的内裤,甚至还有几个老鼠在附近打着转。女人并没有失去生命,鼻息间仍有微弱的喘息,一头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身子上的纹身触目惊心,几乎遍及整个身体,图案也是各种各样充满了诡异和色情的气息,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女人身上正穿着一件露乳的衣服呢。为什么是露乳的衣服?因为乳房上面没有纹身,这显出了肌肤原本的色彩,只是这对乳房仿佛一对抽了气的气球,干瘪地躺在胸前,毫无生气,倒是上面的乳头上细看之下可以发现布满许多针孔……
这个想象成功激起了林响木的兴
奋度,激动到浑身发抖,仿佛这次他要做的不只是玩弄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是是玩弄她的人生,直到她发烂,发臭,变成一滩无人问津的腐朽!
林响木伸出舌头去舔舐刘恋脸上的眼泪,那是眼下最美妙的战利品,没一会儿刘恋脸上的泪痕就被肮脏的口水取而代之,同时他死死抱住刘恋的屁股压向自己的大肉棒,使自己大肉棒完全插入刘恋的馒头逼中。刘恋的身体在抖,她还经不住林响木又一次粗暴的折腾,但又不敢挣扎,最后只好抱住林响木的身体,一副任君采摘般自暴自弃,这个动作让两个人的阴阜更加紧密地贴着,林响木露出淫笑,突然一个挺身坐起来,抱着刘恋顺势翻转一下子就把刘恋压在身下,同时一把撕破刘恋那碍事儿的内裤裆部,眼睛死死盯着刘恋眉眼间痛楚的表情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大肉棒在刘恋的小嫩穴里进进出出。刘恋疼的浑身发颤,但她坚持咬紧牙关一声不发。
林响木的抽插向来大刀阔斧,从来不会因为怜惜身下的女人而有所收敛,而当身下的女人露出明显的痛苦的神色时他绝对会更加兴奋,换来的自然是更加疯狂的抽插操干!
在林响木的摆弄下刘恋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不过林响木还是喜欢后入的姿势,不止可以更加自在地发力,将对方的屁股撞得风雨飘摇,也可以在抽插的过程中看到女人那紧张不安的小屁眼儿。
那可真是朵可爱精致的小雏菊啊!
林响木的双手死死抓住刘恋的屁股蛋,抓起一片一片暴虐的红色,同时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沾着血,带起刘恋阴道口的嫩肉翻涌,同时眼睛死死看着刘恋的屁眼儿。他几次生出冲动要把自己的肉棒强行插进那小小粉嫩的菊花当中,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虎哥说了,处女膜可以不要,但屁眼儿的第一次必须留给他。
妈的,便宜那个大傻逼了!
林响木心下有了气,便把这邪火都发泄在了刘恋身上,手再刘恋身上抓来抓去,甚至激动之下还打了刘恋几个耳光,同时不忘了腰部加速,加力,原本只是“啪啪啪”肉与肉碰撞的声音,但此刻分明多了一些骨头被撞击地闷响,刘恋终于不再沉默,随着这暴虐的冲击大声呻吟尖叫起来。
期初刘恋以为会重复第一次时从头到尾的痛楚,可慢慢地,她发现在这份狂风暴雨中居然夹着着从未体会过的快乐,这快乐仿佛是暴雨天里的一道光,看起来那么不切实际却又真实发生,明明身体正遭遇激烈的痛楚,那份快乐却逐渐放大,甚至慢慢盖过了肢体碰撞带来的疼痛,像是一股暖洋洋地气,传遍周身百骸每一处。
刘恋的呻吟便是对这份快乐的最好反馈,她忘却了不久前还钉在心头的疼痛,忘却了男人挥过来的无情的耳光,徜徉在温润美妙的海洋,不时,一阵阵激烈的电流激窜出来,包裹住她的身躯,在欲仙欲死的舒服中带来激烈刺激的快感!
“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再用力,快……再快!”
林响木无比兴奋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刘恋主动叫床的声音,虽然十分生涩,内容也没多么淫荡,但她急促的叫声还是大大刺激了林响木,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抓起刘恋的长发,卷在手上,习惯性地用力往后一拉,顿时,包裹着肉棒的腔道内激发出空前的激荡,林响木再也无法忍耐,一声怒吼之后卯足了劲儿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恋的子宫深处。他趴在刘恋的屁股上,身体不时抽搐,直到感觉一滴都不剩了,这才将大肉棒抽了出来。
伴随着把刘恋一声闷哼,大肉棒“波”地一声脱离了阴道,刘恋原本紧实的馒头逼的入口豁开了一个黑漆漆的圆胴,从里面看过去还能看到沾着血液和精液的鲜红的子宫。
林响木把大肉棒的血在刘恋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又伸到刘恋嘴边,刘恋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稀里糊涂地张开嘴将林响木的肉棒放进嘴里,用舌头与口水好好给他清洗了一番。
“恋姐,你前几天第一次处女膜还有残余,算是副处,今天估计处女膜彻底被干成片了,你从今天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刘恋迷迷糊糊没有听清楚,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即将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刘恋听到林响木在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