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她得到了第三方的视角,远远看去,是一个老练的猎手和被猎手调教得沉醉其中哀嚎挣扎的母畜。
不止一次那副景象进入到梦想,有着身临其境的真实感,林响木那野狼一般贪婪的眼睛,他那带着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脸上放肆逡巡的触感,还有那胯间勃勃雄起的阳具散发出来的令人迷醉的味道。刘恋渴望在这样的梦境里沉沦,因为这里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对傅小年的羞愧,有的只有那颗渴望被彻底填满的心。偏偏梦境总是忠诚于现实,从未出现现实当中未曾发生过的画面,比如,刘恋并没有逃开,比如刘恋转过身,比如刘恋撅起屁股……这些统统没有!
每次刘恋醒来总是带出梦境中不得满足的遗憾和失落,不止裤裆,便是整个被子里也是是湿儒一片,好像尿了床一样,但这种程度的欲望发泄完全无法让她满足,反而不断扩大着内心黑洞的空虚感。
就这样,带着这份遗憾和不甘刘恋回到了家,然后跟着妈妈来到乡野散心,乡下的美景差点让她淡忘一直以来欲望对内心的折磨,直到现在,现场目睹妈妈的出轨,那个在妈妈身上挞伐的有着黝黑肉棒的中年男人再度让刘恋想到了那个将自己撩拨起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
往常想到林响木的时候刘恋的心底总是怀着对傅小年深深的歉意,可眼下,汹涌的欲望在楼下俩人全情
交媾的助威下熊熊燃烧,她有些顾不得自己的爱情了,甚至有些羡慕起妈妈来,不论她的欲望多么可耻,多么下贱,但现在,正被满足着,不是么?刘恋甚至在某个瞬间理解起她背叛爸爸投入他人怀抱的出轨举动来。
刘恋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的价值观怎么会扭曲至如此,如果理解了妈妈的出轨,难道自己也要重复妈妈的行为吗?背着傅小年和林响木……
只是转瞬即逝的念头便把刘恋折磨得欲火难耐,她又慢慢转过身,向楼下望,发现妈妈此刻正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上面,内裤则戴到了她的头上,裆部落在鼻尖,两边的眼睛分列在裤裆的两侧,整个形象如同丑陋的娃娃,全无人形。妈妈雪白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盛着淋漓的汗,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挺动,荡漾起层层肉浪,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娇喘呻吟,吐着脏话:「哦,好舒服,爷爷,我的爷,我的爸爸,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操死我!我是个大骚逼!」
妈妈放浪的表现的仿佛是对乔叔叔的加油助威,接下来他换了许多姿势,每次妈妈都投入其中,用心配合,嘴里淫声不停,穴里浪水不止。
「爽不爽?骚货!」
「爽!」
「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骚货!」
「那你女儿呢,刘恋呢,她是不是骚货!」
说道这里妈妈没再回应,紧闭着嘴巴,屁股却不断往后挺动,生怕男人一不高兴就将那条要了她的命的肉棒抽出去一样。
对于妈妈的沉默乔叔叔显得很不满意,但他并没有抽出肉棒,而是将妈妈的衣裙彻底剥了下来,顿时,妈妈身上一丝不挂,饱满的酮体彻底展现出来。乔叔叔将妈妈脱下来的衣裙卷成一条,让妈妈张嘴咬住中间,随即将两头抓在手上,如骑马一样开始一轮狂野的进攻。这次的进攻比之之前更加狂野,好像瞬间变成了打桩机,强力撞击,不知疲惫,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妈妈欢愉地要灵魂出窍了一般,全身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着,嘴里也终于不再紧闭,再次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操死我了,太爽了,操死我,操死我!」
就在这要命的关门乔叔叔仍没有放弃,再次问道:「告诉我,你女儿,刘恋,是不是骚逼!」
此刻的妈妈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和情感,成了只知道被人操的雌兽,听到身后男人喝骂般的问题几乎是用尖叫迎合了对方希望的答案:「是,我的女人随我,是骚逼,刘恋,我的恋恋,和我一样,是骚逼,骨子里就是个骚逼!」
妈妈疯狂浪叫,叫得乔叔叔更加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也叫得阁楼上的刘恋泛起阵阵恍惚:或许我真的是妈妈一样的女人,表面正经但内心里有着无法控制的欲火,所以,才会在当初小树林偷看到林响木的肉棒后念念不忘,所以在那次半途而废的欢愉后满心空虚,所以在这个暑假比起深爱着自己的傅小年更多的时候去思念那个可恶的家伙!
这么一想似乎许多问题便得到了答案,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来,楼下的欢愉仍在激烈地进行,刘恋则在迷迷糊糊当中将手攀在自己高挺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裤子里,脑子里想象着那根猛兽般的肉棒,还有那张永远玩世不恭的脸,竟无师自通地开始自慰起来。
不同于其他人第一次的自慰体验,刘恋的自慰无疑是立体的,触摸玩弄着自己滚烫的身体,耳边还有妈妈不断的淫叫刺激着。
此刻,刘恋无比想念着林响木,这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自己对林响木的思念,虽然是起于情欲,但这份思念却是真挚的,从未有过的热烈和饥渴。
恍惚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串数字,那是很早之前林响木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