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的感情不是很好吗?相敬如宾又不失甜蜜温馨,她怎么会……
刘恋震惊之余不忘瞪大了眼睛盯着楼下两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乔叔叔贼眉鼠眼地四处悄悄,猛然将妈妈搂进怀里,而妈妈毫不挣扎,反倒十足开心地在乔叔叔宽阔的胸膛蹭来蹭去!
「我这叫灯下黑!就在你妈眼皮底下干你的小骚逼,那才爽!不过,现在真的除了你妈没别人了?」
「废话,我哥跟嫂子去城里了,天黑了才回来。我妈睡下了,而且老人现在有些耳背只怕就算她醒着也听不到这里的动静。」
乔叔叔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再来更刺激的?」
妈妈直勾勾地盯着乔叔叔,眼里满是无限的骚情:「说,看你张狗嘴能说出什么话来!」
乔叔叔淫笑道:「要不我抱着你的大屁股就在你妈跟前操你?」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现在跑去你家把你爸的鸡巴给薅下来?」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嘛。」乔叔叔可能也怕妈妈生气赶紧抱紧了妈妈,
而对于在阁楼上的刘恋而言一直以来妈妈在她心中美丽优雅的形象正迅速崩塌,她没想到那样下流污秽的词汇在妈妈的嘴里却显得那样轻车熟路,信手拈来,她怎么也无法将此刻这粗俗的女人和自己的妈妈联系在一起。
刘恋深感受伤,不想再继续看眼下肮脏的画面,但乔叔叔嘴里突然提到了自己,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继续观察起来。
「不对啊,还有一个人啊,你女儿刘恋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吗?」
「这孩子一到这里就野得不行,天天不着家,破破烂烂不知道有啥好逛的……等会儿,你他妈在想什么呢?癞蛤蟆惦记上天鹅肉了?」刘恋眼见妈妈的手伸到乔叔叔的裤裆处,狠狠抓住,「告诉你,怎么糟蹋我都行,但千万别乱想我女儿,想都不行!」
刘恋苦笑,这时候倒还像个母亲的样子……
「你想什么呢?能有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乱想,我就是好奇,嘿嘿,你说这孩子一晃都这么大了,我可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开放的很呢。」
「呸!我家恋恋是别人能比的?从小我就严格要求她,如今你可不知道恋恋有多么优秀。」
「那就没有遗传的影响吗?」
「什么遗传?」
「你想啊,你这么骚,骚的随时能把裤子尿透了,你生出来的女儿,不得随你?」
乔叔叔口无遮拦,终于惹恼了妈妈,只见他一把将乔叔叔推开,面若冷霜:「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滚蛋!」
乔叔叔连忙求饶:「我错啦,我不该乱说话,我不该说你骚,不该说刘恋骚,下次再也不敢了!」乔叔叔苦苦哀求,模样滑稽,惹得妈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见状趁热打铁立刻把裤子脱了下来,男人肌肤黝黑,连胯间那傲然挺立的肉棒也是黑乎乎的。
妈妈看见那高高翘立的阳具眼里的阴寒瞬间散去,化成一滩柔水,只是嘴上还不放过对方。
「你错了,但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乔叔叔欲哭无泪:「要不你教教我?你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
妈妈盯着男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该说我女儿骚,想都不能想,但我……你说对了,我就是骚透了,没骚透我会三番四次找你这个粗鄙下流的家伙?所以,以后你不许说我女儿骚,但对我,你说什么都成……」
妈妈流露出来的风骚春情挑逗起了乔叔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将妈妈再次搂进怀里,不再废话,开始了对妈妈真正的挞伐!
此刻刘恋已经泪流满面,她无法面对发生在眼前的这场嬉戏,出轨,偷情,污言秽语,恬不知耻,许多原本应该和妈妈毫无关系的词汇在这时出现在刘恋的脑海里,她转过身不再观察楼下,而是躺在阁楼的地板上,看着棚顶,伤心落泪。
楼下的那对偷情男女俨然已经开始了无耻的媾和,刘恋听着下面传来的男欢女爱的动静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天崩地裂,这一路成长以来引以为傲的价值观,世界观正分崩离析!
「骚货,你果然是他妈的烂逼!这么一会儿就湿透了,你个欠男人干的下贱母狗!」
下面俩人干了一会儿除了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忘情娇喘,刘恋注意到刚刚对妈妈唯唯诺诺的乔叔叔此刻似乎变了一个人,语气当中充满了强硬和自信,这让刘恋想到了林响木,也是这段时间她烦恼的源泉。
自从那个险些彻底失身的夜后林响木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刘恋的世界消失了。最初的几天刘恋觉得世界清静了,可渐渐的,心底那难耐的寂寞便形成空虚的洞穴,释放出更多的焦躁和期待,刘恋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林响木的身影,然而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可,怎么会是从来没有出现呢过呢,那个家伙在那个静月夜对自己做的一切仍时常被刘恋回忆,想念。
是的,刘恋悲哀的发现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当天夜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