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命运rou眼不可见,纠缠着空气中弥漫的呛人信息素如同丝带般萦绕而上,与两具动情而极端的rou体完美交织,无形的大手将喉咙死死扼住,只容许燥热的喘息。
他就快永远属于他了。
纤细脖颈汗shi,可怜的人儿再次被疼醒,绝望的表情好似一张被揉皱的白纸,让人揪心。
千万个商品性奴都曾这样绝望过,在他们还能被称为人的最后时刻。那时,首席就这样冷漠地看着他们,一脚将人踩成畜牲。
现在,闭塞的房间里,身下的人同样绝望,却不需要他碾碎人格。
成为这样柔软Jing致的玩具前,阿迟也曾是个锐气未消的少年。时奕不可察觉地轻叹口气。
还需要做什么呢。
阿迟已经够碎了。
碎到每一粒微尘粉末都写着驯服乖顺,每一丝不可抵抗的颤抖都充斥着对主人的敬畏。
“啪——”
床头柜上的水杯出现一丝裂痕,突兀的声响让奴隶更加胆战心惊。一波又一波Alpha的信息素越来越强烈,甚至快具象化。仅有极其强大的Alpha才能做到。
阿迟呜咽着,艰难地大口呼吸着空气,快要把肺都呼出来了,实际上气息却极其微弱,仿佛流逝的生命力。素雅的茉莉味一直在悄悄释放,只是太淡了,淡到几乎要消散干净,被烟草的浓烈侵略欲遮盖得分文不剩。
疼了晕,晕了醒,阿迟还在忍,还在撑。
时奕敢说他是暮色建立以来最优秀的奴隶,从身到心,由内而外,无可挑剔。
他喜欢这样纯粹的东西,就像架空世界里强大的龙族遇见闪亮的晶钻,第一次学会“珍惜”二字如何写。
可悲的是,这样极致的纯粹放在阿迟身上,怎么看怎么扎眼。
性奴极致美好的rou体将他伺候得很好,时奕低吼一声,像被下了致命的蛊,不能自抑地挺动得更凶,将不住颤抖的奴隶又干晕了过去。
哀歌与赞美齐鸣,深渊驻足凝望。漆黑的眸子里染上颜色情欲涌动,却依然孤傲冷静,喘着粗气边复杂地看着他,充斥着看不懂的情绪。掰过他不断哆嗦的惨白的脸,大拇指使劲抹走泪水和汗珠,撩起shi润的碎发。
他……该是充满灵气的。
仅仅几秒,阿迟又被下身凶猛的Cao干插得生疼,浑身血一样的尖锐蚀骨剜心,将他再次残忍地唤醒,嗓子哑着哭喊不出声音,xue口红肿得不像样。
他……不该如此卑贱。
时奕有洁癖,看不得干净的东西染上脏,尤其,是自己的东西。
迎着布满血丝满是极痛的哀伤眼神,高傲的调教师缓缓闭上充满压迫感的双眼,低下头,在全是冷汗的前额,试探般轻轻一吻。
时光静默而绵长,怜悯来得太来迟,犹如神明自人间返回时遗落的几点光辉。
他想,他懂了什么叫珍惜。
眸中褐金色大盛,铺天盖地的凛冽烟草气息终于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苍茫而浩大,带着月光中皎洁的肃杀畅快肆虐再无顾忌,让冷俊的身影更加毛骨悚然。一刹那,男人却在薄唇前刻意收敛着,没有伸出尖牙,再次弯下脖子小心翼翼,蜻蜓点水地在额头落下一个吻,像一个了无牵挂的亡命之徒,试图从死神手底下讨点好处。
无关情欲的交颈缠绵最纯粹。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最为纯洁的吻额头,对一个以色事人的性奴。他爱上了亲吻自己的奴隶,干干净净的,彻彻底底的。
Alpha将这种情绪理解为,占有本能。
第三支信息素刚注入后颈,时奕就狠狠咬上去,齿间顷刻涌出血腥锈味,紧紧抱着单薄的躯体,用力得在白皙的背上留下指痕,像要将他挤进身体中。
腺体破裂,Omega狠狠抖了一下,在牢固的双臂禁锢中无可挣动。茉莉味出人意料没有泄露,令人无法忍受的苦涩气息取而代之席卷而来,甚至比苦胆汁还要作呕。牙尖上的气味游走,传递到褐金的眸子,让时奕微眯了眯眼。
恐惧、慌乱、胆怯、无助……他数不清到底还有多少Yin暗的情绪,像一团团颜色各异拼凑在一起的黑雾,将信息素的入侵牢牢拦住。
浓度太高,远超Omega的承受上限。
“啊!”
阿迟痛苦的惨叫,沙哑又尖细的声音像从喉咙里干榨出来的。高高仰起头睁大了眼睛,泪水顺着哆嗦的惨白嘴唇无助流淌。他死死抓着主人的背好像救命稻草,又极度恐惧这样强大的压迫与禁锢,尖锐的指甲在Alpha的血rou之躯上不断乱划留下一道道血痕。
阿迟身上的Alpha信息素浓度很高,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过度的肆虐,整个白皙的身子都泛起诡异的红,这会让他疼到骨髓里。
可还不够。时奕垂眸松了嘴。就差他用牙齿注入的这一点,可这一点完全取决于Omaga的接纳。上天将Alpha与Omega拉到完全公平的平台,如同一场细致的博弈,谁都无法强迫。
即使下身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