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打横抱起,时奕在笼子前脚步一顿,还是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像个护食的狼。手法虽然尽可能的温柔,还是免不了习惯性地粗暴,饶是如此都没能让阿迟从昏迷中醒过来,看上去耗尽了每一丝体力。
奴隶又白又软的身子变得绯红一片,揽过纤细弧度的腰肢,上面青紫一片。他闭着眼轻皱眉头,紧握左手那枚子弹,似乎睡不踏实。
秀气的脸明明没什么改变,看上去却莫名硬朗了些,一直软若凝脂的肌肤摸着也变得稍富张力。接纳Alpha信息素后,Omaga身体受到影响会改变许多,骨骼与肌rou增强,不再像以前手无缚鸡之力。这也是方才令他无比疼痛的理由,Alpha的信息素肆虐每一个细胞,融合过后都将是巨大的体质提升。
首席好像格外慷慨,容许阿迟安静地躺在大床上。下午的柔光偷偷溜进窗帘缝,将长长的睫毛照得细致柔和,把白皙身躯上扎眼的青紫衬出臣服的艺术。纤细修长的四肢沉重地陷进床里,将说不尽的疲惫与苦楚尽数埋没。
时奕将咖色的腿环取出,细细摸索着内圈不起眼的字母Y,上前将它绑上阿迟细嫩丰满的大腿,牢牢扣紧。
腿环扣得很高,几乎贴着性器卡在大腿根部,将诱人的嫩rou勒出一个色情的凹窝,白皙的大腿被金色的卡扣衬得禁欲又魅惑。
敏感部位痒痒的,阿迟像是被这动作扰到,嘴唇动了动没有睁眼,展开的躯体下意识蜷缩在一块,缓缓屈起膝盖,双手利落地背到身后,扭着纤腰将圆润的tun部翘起宜人的弧度。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性奴的睡姿,阿迟跪着睡了八年,潜意识便如此。
时奕看了他一眼,拿了四个皮拷将他四肢扣到四处床脚,摆个大字型睡。不强制捆起来,奴隶总会回归承欢睡姿的。
膝盖小腿的伤在高效伤药的作用下恢复得很快,拆开纱布虽全是血痂,已经能隐约看到下面冒出的淡粉色新rou了。不错的伤口图案得益于阿迟受罚时的纹丝不动,否则血rou早就被碎瓷片划花,一定难看得很。
时奕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软乎乎的,有些干了的泪痕。
他还是头一次端详一个性奴。
阿迟头发长了,个子也比以前高了,明明是个俊俏骨相,却被“商品规划”成乖顺路线,动了刀子打了针,又美白又嫩肤,磨去棱角,调教得纤细柔软。
哪有人生来如此的。Jing致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甚至腰tun间的动人心弦的曲线,每一个身体部位都迎合着使用者们的审美,让它更好地被玩弄。白皙是为了印上深红更刺激视觉,细嫩是为了更敏感,疼得更狠。他全身上上下下都是作为商品的“优点”,也只有那双原本该灵动的眼眸无可替代,被日夜高强度调教折磨得支离破碎,恐惧之下变得绝望乖顺。
背后的手指轻微一动。即便有Alpha信息素的麻醉作用,阿迟还是睡得不踏实,这已经成为性奴的习惯了,便于随时随地承受突如其来的使用。时奕捏开他的嘴,将一个小按摩棒插进口xue里,打开最小开关。
细微的振动声甚至听不见,阿迟果然睡得更踏实了,眉头都舒展许多。堵着上下两xue代表奴隶跪在笼子里睡,不需要服侍欲望。阿迟的下xue现在肿得不行,只能勉强堵上一个口xue,但也足够了。
腕上血色的红宝石熠熠生辉,像一颗颗挣扎跳动的心脏,给沉睡的人儿献上一抹鲜活。若宁静祥和能一直延续下去,便是美好的原初。
他身上的茉莉花味淡到几乎闻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跟自己完全一致的尼古丁气息,是混杂后的柔和版本。时奕看他一眼,点了根烟默默走出房间,不甚在意地倚靠在办公椅上。
对奴隶的细致令他烦躁。在他眼里这本就不该存在,谁会在乎一个性奴的感受,闲得没边才会扮演温柔。
可忽略变态的欲望后,他偏不想从那张乖顺的脸上看见伤痛与绝望。
他可以被玩弄得情欲大起而不得释放,可以被抽打得渴望升腾而无法满足,一万种动情的眼泪,时奕唯独不想看见伤心的。
他知道,自己需要阿迟,需要这份纯粹到骨子里的臣服,像个不能自控的瘾君子。
他抬手臂闻了闻,没能从身上闻到清新的甜味,反而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更加清晰。这恰恰证明来自阿迟的伪永久标记,令他对Alpha信息素的感知更敏锐,而忽略早已存在在身体里的那抹柔软馨香。
或许是顺着刺破细嫩后颈的尖牙,或许是沿着抵死交缠的躯体,总之,他们被连在一起了。
看似不经意地按了按胸口,始终面无表情的脸庞终于有一丝松动。平稳有力的心跳咚咚作响,似乎胸腔里装着两颗心脏,能听到幻觉般一前一后的回音。第一次,他对自己产生不真实感,就像在摸别人的身体。
胸口没来由地空,那么顺理成章,从未被发现般,平静的脉搏仿佛始终如此。来自阿迟的信息素就是天然的探测仪,敏感的触角微风般拂过身体每处,每处都在轰鸣作响疯狂报错。
时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