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客人打着手枪来到男妓的穴前,随手往白嫩大腿上"啪啪"印了两个红巴掌印,密密麻麻的刺痛混着快感让后穴更加汁水肆溢。可怜的嫩口全是细密血丝已经被玩得合不拢了,每个客人临近射精都会用肮脏龟头抵住糜烂的穴口,在软嫩的刺激下灌进嫣红肉腔。
这个地方让他恶心。比起痛楚,他更觉得自己脏得令人作呕。
疼,身体里每一处都叫嚣着滚烫炙热的辣痛,分不清肉体还是灵魂。
主人若知道他这么脏,一定会把他赶出去扔给狗操吧。
每当猜对一个酒杯就会被撤走,阿迟呆呆看着调教师撤酒的动作,胸腔不断起伏,苦涩地庆幸是款香味独特的酒。
变本加厉,男妓朝天的后穴同时也被亵玩,隆起的膀胱看上去再也承受不住虐待,被棉条涨满的性器不受控得往外漏出几滴尿液,可怜的身子在口穴猛烈贯穿下狠狠颤抖着,不堪极了。
"梅蒂斯……先生。"
泪水悄然滑落,无声无息。颤抖的身体痛得直哆嗦,心里疼得要裂开。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休息够了,接着来吧。"
脏死了。
不间断的深喉几乎快让他窒息,漫长得像是一世纪。脑海极其嘈杂各处叫嚣着疼痛,阿迟根本记不住这款酒,却因独特又昂贵的瓶子认出是莱伊。
感受到充满身体的恶心液体和下身龟头的滑腻,阿迟偏过头抖得厉害,紧咬下唇连背后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破了皮,溢出血珠染得手链火红如炬。他抗拒的泪水越是涌现越是无助,终是难过地轻阖眼眸。
"贱逼真脏,老子都不愿意操你。果然婊子只配做个精盆翘着屁股受精。"
"别愣神,张嘴宝贝儿。"
一旁若若的尖锐惨叫突兀地闯进耳朵,哪怕隔着周围一大圈客人也能听得真切,其中浓烈的痛楚让阿迟吓得一颤。被众人围着阿迟看不见他,可那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没来由地心疼,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
哪怕回忆乱如麻,像深渊魔鬼一般恐怖让他分辨不清,还是止不住地想。想主人帮他抹掉泪水的认真,想主人抱着他却不使用的温柔,想主人看上去冷漠却不断亲吻他的珍惜——哪怕让他跪伏脚下痛彻心扉,只要是主人,都可以。
本就斑驳的脸颊再度印上杜谨的巴掌,阿迟苦涩的眼底溢出掩饰不住的挣扎,仄歪着仿佛被一点点扯掉花瓣的精致纸花,撕扯着破碎的凄美。
"哈哈,还是杜先生调教有方。"
主人说过会原谅他,不会不要他的。安静地当个精罐是性奴应该做的。阿迟不停地给自己洗脑,无助又迫切地祈求自己能更麻木一点。
"张嘴说话。"
为首的男人随便挑选一只酒杯用性器沾了点酒,淫笑着撬开阿迟嫣红的唇瓣,粗暴地掐着他的脖子毫不怜惜,深深贯穿狭窄的喉咙!
微不足道的自尊被碾了一遍又一遍,随着后穴承接一股又一股滚烫白浊已经荡然无存。
"贱奴再也不敢了…太疼了先生……求求您饶了贱奴……"
性奴刺激的视觉盛宴令众人大饱眼福,可惜规矩就是规矩,杜谨就在一旁观赏,男人也只能享受几下销魂之洞就撤出来,食髓知味地拍了拍他满是泪水的脸颊,"尝出来没有。"
像是没看见身下男妓的颤抖挣扎,男人感受着湿热紧致的口穴滑润无比,像一个贴合的橡皮筋紧紧箍住自己碾磨,舒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沙哑的声音有点难听。润滑油和橡胶的恶心味道盖不住浓郁椰子味,白兰地丝丝缕缕渗进受伤的喉管带来灼痛。
容不得片刻停歇,下一个沾了酒的狰狞巨物再度递到嘴边,像涂抹唇膏般将嫣红唇瓣润得更加晶莹淫靡,粗暴地揪着他汗湿柔软的发丝,不由分说直直挺入!
"啊!!"
他想主人想得揪心。
"啪!"
"谢谢先生…浇灌贱逼……"
唾液自龟头与唇间拉出银丝,小腹上混杂着尿液与淫水,阿迟大口喘息着浑身充满了凌虐气息,像个浸满情欲的性爱娃娃,灰暗的眼中却蕴着对自己淫荡肉体的唾弃。
许久刚缓解一丝,阿迟大口喘息着抬眼,却无意间透
"咳咳——"性器撤出的瞬间他根本无瑕回答调教师,偏头剧烈地咳嗽像要把肺咳出来。
听到首席发话继续"品酒"游戏,等候多时的其他客人早就迫不及待,连忙戴上安全套排队。
"唔!"
他想主人了。
为什么主人还不来……
失去主人的庇护,在这个阴晴不定能掌握他命运的男人面前,他永远是个下贱玩意。
一切都苍白无力。阿迟含着泪静静仰望上方的掌控者,面对这张戏谑的脸只能一声声卑微地求饶,沙哑的呢喃仿佛失去灵魂。
不,对淫荡的他来说太轻了。主人大概会嫌弃地当众把他抽废,让藤条上都沾满他淫贱的血——像当初时先生打得那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