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虐身文字肮脏,慎入,避雷预警:血ye描写,失禁。
Jing罐,顾名思义盛放Jingye的xue罐,只不过对刚挨过虐xue的阿迟来说,昭示着撕心裂肺的惨痛。
"奴隶错了…奴隶知错了先生!"
自杜谨下令仅仅不到半小时,他就已经失去了痛呼的力气只会沙哑呢喃,红肿不堪的娇嫩之处缓缓淌下白浊,无比刺眼。
尽管没有性交,各种粗暴的道具和手指还是撕裂了脆弱的伤口,对待Omega高倍敏感的性器官仿佛在对待一个下贱的烂洞。
"求求您……"
疼得下意识呢喃求饶,阿迟已经疼麻了,甚至不再觉得恶心难忍。
调教师手底下,他哪敢有什么傲气。
微凉空气侵上燥热薄红的皮肤,略过汗shi发丝像在嘲讽男ji的绝望,仅存的可怜自尊被下身盛满的白浊碾得粉碎。不断发情让那双微垂的水眸有些发空,恍然间什么都不剩。
"小贱逼仗着长得漂亮还不让碰。真能装,这都多少人了。"
极具侮辱性的巴掌拍上脸颊,阿迟细微颤抖几不能察。
"贱奴不敢了……"
半小时前白嫩双腿被对折牢牢卡在肩后,门户大开露出浑圆绵软的routun,此时tun腿作为客人们的把手早已青紫一片。
哪里是后xue能装。调教师一见他吞不下Jingye便会毫不留情地鞭打xue口,丝毫不管红肿与撕裂伤,直到他疼得能把Jingye全部吞进身体里。
杜谨是见第一次踢人后罚xue没有效果,这次不再留手了。
"啊!嗯……"
暧昧的音乐遮掩不住悲哀低yin,"咕叽咕叽"的水声配着虐打yIn靡无比,牵引链随着性奴难耐扭动发出细微的"哗啦"声响,栓在桌腿明晃晃昭示着卑贱。
"好好看看自己的逼是怎么被玩的。"
灰暗的眼眸望向下身有些恐惧。正Cao他的硕大球形玩具完全不是能承受的尺寸,在颤抖与沙哑惨叫中被带着细微血丝整个拖出,yIn靡红肿的嫩xue显然已经被迫发情了,完完全全展露在众人面前连一丝褶皱都无法躲藏。
"啊!贱奴错了…先生!好疼……"
无数手指肆意抽插到松软流水,yIn汁混杂着肮脏Jingye溢在xue口,他像只做工Jing良的鲜红容器yIn荡而糜烂,看上去有些惨烈。
"烂了么。"
阿迟听到杜谨轻巧的问话,甚至带着笑意像询问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虐待的手指带出血丝,他疼得脸色惨白指尖都在哆嗦,低垂的眼里水光一片仿佛破碎的琉璃,满溢的苦楚让双唇开合有些麻木,"烂了…先生。求您!"
卑贱的性奴只有反抗失败才会清晰地认识到,调教师是多么不可挑衅的存在。悬殊的地位差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Cao,肿这么高还能把玩具咬紧,真是个极品!"
"sao逼水也太多了,捅进去热乎乎的又软又嫩,我手指头直接滑进去了哈哈!"
哄笑与侮辱充斥耳边,像看不见的触手将他拖入污糟泥沼。无处可逃的男ji被恶劣亵玩敏感点,在绝望痛楚的目光中一下下逼迫出潋滟之姿。
"嗯啊……嗯~"
痛爽交杂,他已经被情欲吓怕了。背后双手紧攥镣铐抵抗电流般的快感,阿迟Jing致的脸庞浮着极其不自然的chao红,shi漉漉的喘息流泻出脆弱轻yin,眼神写满了抗拒与悲哀。
不久前游戏已经开始了,杜谨的"记酒检查"不过是变相的为难。辨认错了酒就要整杯喝下,他的性器也被强塞入一根细长的棉条。
阿迟哪里记得那么多酒,几杯下肚不仅胃疼得揪心,没过多久小腹隆起,棉条在膀胱里吸饱了体ye涨到不可思议的体积,甚至完全堵住尿道,时时刻刻求而不得的排泄欲混着一抽一抽的绞痛,发了疯地折磨他。
"贱奴再也…不敢了……"
失声呢喃着,隐忍让他雪白诱人的躯体上覆了一层薄汗,荡漾得更加红润晶莹。阿迟对此并不陌生。他曾因无法按命令排泄而受罚,膀胱里终日塞着棉条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尿,像狗一样卑贱地给调教师舔鞋泄欲,苦苦哀求着最基本的排泄权力。
此时身体叫嚣的疼痛与当初并无不同,阿迟不想被当牲畜对待,可没人能救他。
"尝尝自己什么味?"
递到唇边的手指刚从后xue抽出,还带着血丝和恶心粘稠的白浊。阿迟眼里满是卑微与酸楚,缓缓闭上眼将腥臊纳入口中,舌头乖驯地舔干净每一寸,机械性的动作充满恐惧。
"sao味。"
朱唇开合溢出喑哑,睫毛轻颤,漂亮的ji子婉如被玷污的碎钻,清亮的声音略带颤抖仿佛被恶意侮辱的不是自己。
男人们笑得更欢了。
后xue敏感点被不断摩挲按压,阿迟听见自己贱到令人发指的轻yin媚叫,感觉很恶心。周围都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先生们,而他要赤裸裸地开着后xue,履行Jing罐的义务。
"让一让,我来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