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色的主调给调教室染上一丝Yin暗冰冷,墙柜上大片器具花样百出,有些看着无端脊背发寒。
棕咖相接的布景配色一看就是时奕的审美,绝大多数皮具都保留了野性的原色与天然褶痕,低调而不失格调。看惯了许多红黑的通俗搭配,首席的专用调教室极富高级感,初见让人眼前一亮,再看就为繁杂全面的器具收藏生出几分感叹。
墙柜的刑具一个都没被拿下来。
异样的空气裹挟着两个暧昧声线的呻yin让气氛变得燥热,可惜打动不了两位调教师挑剔的冰冷。
小林抬手看了看表,在记录单上填上“不合格”,唰唰的签字笔声划过纸页,也像写在奴隶们逐渐绝望的心里。
地上跪着的两个奴隶长得很像,是双胞胎,将在明年拍卖会上作为特级成对出售,以弥补没有Omega的遗憾。
两个充斥着情欲的声线已经染上一丝沙哑,在接近两小时不间断的呻yin下微微减弱了音量,凸显出不大不小的振动声。没入体内只露出尾端的按摩棒尽职尽责工作,无情地刺激性奴们一次又一次堆积快感,却被前面的贞Cao笼锁个结实,下体憋得通红。
原本该婉转轻柔的媚叫此时变得稍显尖细,显得做作又刻意,褪掉被欲望掌控的伪装,将痛苦的本质暴露出来。
完全不合格。
性诱惑力是必要的测试项目,可惜他们卡在了声音这项,还当着首席的面。小林眼看沙发上的人变得不耐烦,逐渐面露愠色,长腿交换交叠,开始摆弄起一旁柜子里的蛇鞭,在尾端打了个结。心道不好,他连忙抄起藤条,掐着劲儿抽向两个奴隶的敏感带,所幸他们嗜痛指数很高,没两下就被带出快感,呻yin声变得真实许多。
“他们只训练了两天声音。”小林朝时奕尴尬笑笑好似找补。
那人的脾气他清楚得很,再不出手,无情的蛇鞭就要抽上去了。那可是打了结的硬质蛇鞭,不但观赏性强,打在人rou上也是一等一的惨,首席从不顾及,心情不好就拿奴隶撒气,可这两个是明年的主力,他不能由着他随手打坏了。
时奕左手支着头,歪斜地倚在沙发上,几缕深棕的头发略微遮挡住慵懒的眼睛,却丝毫挡不住溢出天花板的侵略性,似乎一只白狼在思考是否将孱弱的猎物一口咬死。
他一向不在低贱的性奴身上多费口舌,这两个奴隶令他很不满意。几乎下一秒,他抬起持鞭的右手,擦出锐利的风声——
蛇鞭骇人的长度划破空气,跪地两个奴隶绝望地闭上眼丝毫不敢闪躲,却只听到长鞭啪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惊得他们害怕一抖。再睁眼,右臂竟奇怪地放下了。
意料之内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让人胆寒的掌控者出奇地停下惩罚,甚至朝门口勾了勾手指,不知看到了什么,连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奴隶们顺着时奕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门口跪了个奴隶。
门缝里那双水润的眼睛眨了眨,小心地推开门,露出堪称尤物的完美躯体,跪得标准毫无瑕疵,纤细而富有张力。
兴许是睡太多觉,阿迟有点迷糊,脸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长长的睫毛拨动几下,略微僵硬地跪了好几秒才逐渐开始动作,知道主人在叫他过去,犹豫胆怯的表情渐渐变得生动,在爬行过程中开心得弯了嘴角。
“主人。”
清亮的嗓音干干净净,他笑着跪好,俯身亲吻主人的脚面,又止不住地将额头贴上去,缓缓磨蹭着,像一条撒娇的小狗。
“这么开心。”时奕的心情也跟着悠然起来,抬手摸了摸柔顺的发丝,似乎工作带来的火气也一并被这股子清凉浇灭浸润,如烟飘散得无影无踪。他并不反感奴隶自发臣服的行为,尤其是阿迟,他感受得到眼前这具与自己气味一致的身体里,向自己疯狂贴近的信息素。
那股炙热滚烫的热chao好像从心底瞬间迸发,又小心翼翼地、无孔不入地缠绕上主人的轮廓,眷恋又显得藕断丝连般暧昧。
阿迟好像变得极其依赖他,先前的恐惧一下子烟消云散,双臂甚至大胆地缠上主人的小腿,脸颊倚在膝盖上,迷恋的吸了吸鼻子,弯弯的嘴角像吃了蜜一样开心,“阿迟发情了,主人……”
主人身上的味道仿佛陈年佳酿,让异常干涸的欲望如遇甘霖,身子无形中被磁场吸引着,无法自控地愈发贴近。
一次简单的肢体接触,却如同饮鸩止渴不起作用,阿迟虽嘴上说着发情,追随着趋之若鹜的蛊人烟草味,眼神却不像被欲望掌控的迷离,反倒在笑意中掩藏着一丝不可忽视的清明。
时奕轻眯了眯眼,眼底不辨喜怒,默不作声。身下的人软塌塌的,像喝醉了一样粘着小腿,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小心翼翼,轻轻挠着脚踝,单纯的眼睛有些期盼,“您或许……有心情Cao贱奴吗……”
闻言时奕指尖一动,有些不习惯奴隶这样的大胆,又觉得稀奇。他不会怪罪一个刚标记完毕的Omega,这段时间阿迟会极度渴望触碰,生出什么奇怪的想法他都能饶恕。时奕细细观察着阿迟的眼睛和动作,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