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主人对自己兴趣淡了很多,他还是想碰碰运气。
主人是喜欢自己身体的,这一点阿迟很确定。他希望能有机会伺候,好好表现一下湿软又好操的身体,这样或许能让主人想起来他还忍过那样难捱的疼,打他的时候稍微轻一点点,操的时候怜惜些,别再疼晕了。
阿迟轻轻挪到主人胯下,秀气好看的脸庞不断磨蹭着那物,甚至伸出舌尖濡湿一小块外裤布料,显得无比驯服。
他早失去了处子的紧致,相比于两个嫩生的少年,唯一的竞争力便是调教得好。
尽可能避免纱布磨蹭肠壁伤口,他小心地调整姿势企图伪装成发骚扭腰,殊不知一切都落在了深邃的瞳孔里。
“嗯~”
一声难耐的呻吟点燃燥热的空气,比两个商品性奴不知魅惑了多少倍。发情的Omega浅浅低吟,勾人的尾音让人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
贝齿轻咬皮带扣,刚打算抽出——一根冰凉的手指点在眉心,也点在身体里并不火热的灵魂上。
“停。”
时奕淡淡垂眸,点了根烟,稍稍有些厌烦,“跪好。”
他本就不喜欢工作时被打断,阿迟突然闯入没有惩罚,已经是最大限度容忍了。
单薄的一个字如严冬的冷冽,将好不容易挤出的情欲散得一干二净。阿迟微微瑟缩下身子,深深垂着头,看不见表情。他缓缓俯身趴跪着,少见地没能跪标准,而是小心翼翼地蜷缩在一起,抱紧了自己。
腰侧被踢了一脚,似乎在质疑他违抗命令,可单薄的身子还是没能跪好,反而团得更紧些。
自我保护的姿势,他像个失去庇护的孩子,赤裸的心被划上一刀又一刀。
空落落的灵魂仿佛被生生剥离,留下一副残缺的躯壳。明明属于他的安全感就在前方,那人却不愿施舍哪怕一点触碰。
无法得到Alpha的安慰,Omega会难受得疯狂,仿佛人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隔绝在坚硬的玻璃壳子外,如同困兽。
心都要被掏碎,阿迟受不了。
“主人说,子弹可以许愿。”闷闷的声音轻得像花瓣,突兀地响起。
时奕倒没想到他提这茬,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现在?说。”
他以为子弹对阿迟来说很珍贵,不会轻易用在小事上。
阿迟急不可耐地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像在犹豫着什么,胆怯却忍无可忍,额头紧贴地面看不见表情,肩膀都在微微抖动,良久才小声说话。
“主人您能……抱抱阿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