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雾失一怔:“要我给你洗脚吗?”
那只脚猛地一缩,却被楼雾失攥地更紧,轻声道:“也不是不行——我去叫人打水过来。”
他的身体还没有好全,走路的步子也有些虚乏,好容易挪到门口,似乎又被月明吼了两声。不一会儿,一盆水重重落在门口,是楼雾失亲自端进来的。
他蹲在变星霜目前,为他褪掉鞋袜,露出一双带有薄茧的脚。右腿比左腿细一些,这样的差异让变星霜难堪。
楼雾失曾经多次利用这条残疾的腿大做文章,一点点击破了他的心防,时至今日,他依然无法坦然面对。
楼雾失将他双脚放入水中,水没那么烫,但也不凉。
“儿时我有帮母亲洗过脚。”楼雾失不合时宜地开口:“不过只有一次,后来她再也不让我做了。现在想想,应该是我太爱玩,弄了不少水珠在她衣裙上。”
楼雾失迟迟没有伸手进水——他掌心伤还没好全,怕水刺激伤口。
这时,变星霜的左脚在水里扑腾一下,溅出无数水花,全数落在楼雾失身上,衣料被水打shi,显现出深色水痕。
楼雾失诧异地仰头,变星霜便捧住他侧脸,温热拇指拭去他脸上几滴水珠,轻轻笑起来。
“衣服都弄脏了,郡王。”语气多了难以察觉的轻快。
他大概从没有听过变星霜这样说话。
惊讶之余,连手上伤也不觉得疼,伸进水里按住那只脚,不许它再动:“衣服没有脏,但你再来一次也许就要shi了。”
变星霜果真听话地不动。他隐约希望把楼雾失的衣衫全部打shi,似乎这样做了就能得到很大的满足,但楼雾失做地专注,他也就按下了这个想法。
水浸透了楼雾失手上缠绕的绑带,无数牛毛一般的沙痒钻入皮肤,他竭力忍耐着,托住左脚仔细清洗。
以他郡王之尊,除却儿时为母亲洗脚,就再没替别人做过这样的事了。
左脚洗完,便换至右脚。
这处是没有知觉的,他比谁都清楚,哪怕用力掐一下,它的主人也不会察觉。
这是被楼雾失逼出来的残疾——若非他手下的人将人追至断崖,变星霜又怎么会跳下去。
正因此,他该比任何人都宽容这只已经摔断的腿,应该拿出更多的温柔和怜惜对待,而非将这当成痛处反复提及,伤透了旁人的心。
变星霜也颇不自在地后退一点,想将右腿带离。
“没事。”说着,楼雾失掬起一捧水浇在脚背,晶莹水珠缓缓落下,与水面碰撞发出微小的响声,恰如他不敢表露又早已暴露的心意。
这样简单的举动,被生生带出了暧昧之意。
哪怕右腿没有知觉,他还是不敢太用力,怕一不留神弄疼了——也许变星霜不会疼,但他自己要心悸一回。
怎么有人会这么怜惜他的残缺——有的,且那人正是罪魁祸首。
洗净后,楼雾失亲手替他擦净,又将木盆送回门外。变星霜的余光不经意扫到那块手巾,才看见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应是手心的伤破裂所致。
回身时,楼雾失走得很慢,大约不想被变星霜看出疲态。他一贯是华贵从容的,在变星霜面前尤其多了几分包袱。
变星霜安静地等待他,呼吸声在房中格外清晰,将星眸垂下,过了一会,视线里出现一双锦鞋。
楼雾失单膝跪于变星霜面前,替他穿好右脚鞋袜,刚要拖起左脚,便被脚尖点在腿间。
“别动。”
楼雾失一僵。
那只脚隔着两层布料点在他跨间的阳物上,禁欲这么久,受到点刺激就很亢奋,尽管变星霜还未有太多动作,这种被主动讨好的感觉依旧让他无比快意。
感受到布料下的东西渐渐抬头,变星霜把脚移开,果然看见那里明显地撑起一块小帐篷,不由往下踩踩。
他不太懂该怎么做,因而楼雾失痛地哼出声,伸手去捉他脚踝:“不要太用力。”
变星霜脸上发烫:“你当我是来伺候你的?松手。”
楼雾失不仅没松手,还得寸进尺地带动他上下抚弄,隔着两层布料,哪怕能感受到刺激,也无异于隔靴搔痒,很快便不满足。
这样下去,只会被不上不下地吊着,磨得人发疯。
久未释放过的阳物硬得发涨,顶端不停渗出水来,楼雾失刚要起身,又被脚尖点点,“等一下。”说着,那只脚勾住他的衣带,用力一挑,他身上衣衫便松散开来。
只一起身,外裤全被滑落,只留下一条亵裤。穿着一条薄衣,反而比裸体看上去更加明显,他依旧单膝蹲下,双腿大开,任由那只脚重新覆上来。
这次变星霜的动作比刚才温柔了些,虽然依旧不得其法,但也好过直直地踩下去。只是动作缓慢,他再也等不及,重新握住那只脚,就着这样的姿势自己动作。
布料摩擦得脚心有点痒,足弓弯起,越是试图脱离,就被抓得越紧。脚背上青色血管突出,筋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