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清白?你…你…她是谁?”独孤初平一扭头,不想见了一生面孔,而且是个女子。他自忖,这独孤府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满打满算也就那几个女人,那个他不认识,几时有这样气度的女子?
“不是告诉你了吗?”独孤季撇着嘴,说:“她就是我昨天对你说的嘛!”
“不是在落羽山么?”他吃惊的说。
显然,独孤老爷的话不如鲜花娇艳,独孤季这只蜜蜂此时只顾兴奋地盯着那群骂的面红耳赤的男人花。
“婉卿,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起劲儿,我猜准是骂的最响亮得有奖励,不知道奖些什么?”独孤季惋惜的边说边拉着婉卿向前凑,时不时还挥挥拳头。
边上凑热闹的看客不乏独孤家的芳邻,瞧到独孤季,不怀好意的高叫道:“咦,那不是独孤公子吗?快看,也不知独孤公子旁边那女人是谁,真俊俏啊!”最后一声,确是很低。
这朵浪花虽是不显眼,可不巧,这浪花刚好挨着李家,是以,机灵的李家家丁阿三马上大喊:“瞧,独孤家的杀人凶手终于出来了,大家快来评评理,独孤公子也在,让他自己摸着心口说,若不是他,我家的少爷会病么!可怜我家少爷,出门一趟,就碰到独孤季这个灾星,可怜的少爷,你的命咋就这样苦呢,你说你,见着谁不好,偏偏见得这个克母的灾星……”
交战双方似乎都震惊于阿三的这番大论,也可能是累了,需要劳逸结合一下,总之,都停下了,坐在地上,吐着大气,听着这堪比孤女自白的说唱。
独孤季虽喜欢热闹,可也仅限于别人做演员,对于自己做,却是半分也不愿,更何况佳人在侧,怎可丢人现眼!忙向他老爹独孤初平问:“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扯到我身上?”
“自己做的事还好意思问别人?”独孤初平嗤道:“你说说,你昨天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没有啊,我很早就回家了,哪有机会和人打架啊!”
“你还很想跟人打架啊?你还嫌你惹的祸不够多啊?”
“你不能小点声说嘛,我那惹祸了!”
“好…好…别的暂且不说,你倒是好好解释她是怎么回事!”说着,指着婉卿问道。
“这个可以一会儿再说吗,眼前的事是否还没解决呢?”
“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哼!”末了,瞪了眼独孤季,又说了句,“老刘,看着少爷点!”
“是,老爷。”老刘佝着身子,沙哑的答了声。老爷也不想想,自己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又是下人,能训得住少爷这头烈马吗?唉……蹒跚的走向独孤季,少不得把事情再说一遍。
“原来是以我而起,自然也应由我解决”婉卿暗忖,是以淡淡的对独孤季开了口:“我来。”
“那怎么行?你歇着,看我的!”独孤季意气风发的侈夸说。
“你不行的,只有魔法师才行!”独孤季当即蔫了,他那个师父虽然剑术绝lun,可魔法却是一窍不通。他虽然好学,可也要有机缘啊!他没什么仇家,又躲倒深山老林里,哪有机会给人追杀的掉崖,自然也得不到某某魔法师临死时留的手稿,更不可能成为魔法界的少年才俊了!
“哦——”垂头丧气答了声,好似数九寒冬,却又被人当头泼了盆洗脚水。
婉卿平静的走向那群颠头耸尾,胡言乱语的人群,冲那些人微微一笑,朗声道:“你家公子是我打伤了,与他无关。”
随即有人鄙夷道:“你?小丫头,说什么大话,这可不是绣花!”余者也有哄笑接口的,也有沉默不言的。沉默的自是伯良兄了,他自知是怎么回事,可怎么能说调戏人不成,反遭人暗算?自己想想也实在没意思,还是早点溜了为妙!
可这厢独孤季早瞧到他,眼见他要溜,忙上前扯着他,说:“怎么,你想走,那可不行!”
“不用了,让他走吧!”婉卿说。
可此时伯良却是不能走了,他已由小贼转变成梁上君子,无论如何,君子就得有君子的风范,是以,他摆脱了独孤季,颤颤的走到人前:“在下…我…昨天确是和李兄在在街上逛,见了这位姑娘…独孤公子…李兄就傻了…在下…我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便…天打雷劈,不得好好死…”
“那不是说独孤公子与这姑娘都有嫌疑了?”内中一长髯老者疑道。
“正是,正是,这位老丈所言甚是。”伯良抹了把额,接着说:“在下我…我…”却是我了半天,没个所以然。
旁边性急的插口问:“你你你什么,你倒是说啊,大家都等着听啊,你快点你行不?”
他越发得急了,满脸通红,吃吃艾艾的说:“在下我…我不识…”
好半天才不清不楚的说完了,众人大都有“哦,原来如此”之意,至于这之意为何意,却是不甚了了。但这细枝末节懂不懂原是没关系的,重要的是这出戏确是没那么容易结束。
断断续续的将近中午了吧,人也散了不少,只剩下李家的一些下人吵吵骂骂得要个交代,至于李家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