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中反倒有些甜蜜。
「…不过你真的壮好多,难不成吃饱没事整天把精力都用在重训?」彦廷思索着,那表情像是在回忆我刚刚展示给他看的手臂肌肉一样。
「对啊。」我玩笑般地回答。我没有告诉他的是,这不是玩笑话。除了球队训练的时间外,在住处的时间无聊的令人发慌。虽然只要花钱就能够享受额外的娱乐,但在自己租房的状况下,我必须节省些,所以我能够做的事只剩下使用住处的重训器材锻链、还有所有男性都会有的生理需求这两个选项。
而对我来说,则相当於只有前者的选项了。
『我是他的、只属於他一个人的。』不管我的慾望有多麽饥渴、也不管我的身体有多渴望,我都忍了下来,为了他、为了现在在我身边的这个爱人,在分隔两地的状况下,这种自虐式的行径带给了我些许的幸福感。
不久之後我们回到了住处。
「哇靠!这麽整齐,我还以为你的房间会很乱咧,是不是有先偷偷整理过啊。」这是彦廷在进到我房里後第一句感想。
「什麽跟什麽啊,好像我平常很邋遢一样。」我回应,他到底为什麽会有这种想法?明明我平常还蛮爱乾净、东西基本上也都收得很整齐。仔细一想,高中三年我无数次地邀请贤拜进到我的房间,但他似乎没有一次进来过、总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不理会我的回答,彦廷开始在我房内四处的探索,虽然曾经在电话里和他说过,但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我房里实际的样子。
租屋处只是几坪大的房间、附有简单的卫浴间以及我鲜少使用的厨房设备,不到一下子的时间贤拜就把房间四处都看了个透,平常这种像是小孩子的行为应该都是我在做才对,但今天他稀有地露出了好奇宝宝的样子。
「干嘛?找什麽?」我问,贤拜的行为大概只差没有翻箱倒柜把每样东西都翻出来而已,对於他的行为我并不感到冒犯,因为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时,我就曾经直接使用过他的个人卫生用品,所以相比於我对他做的事,他的探索行为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我之所以记得这麽清楚的原因是从那之後贤拜的房里就多了一组「我的」卫生用品,他还为此相当无奈地笑着说:「算我倒霉。」
「看你有没有偷藏A片啊。」彦廷对着我做出猥亵的笑容。
「A片哪有你好。」说着我把贤拜扑倒到床上,即使经过一整天的训练消耗,但看到他之後,我又重新充满了精力,现在的我,好想要。
「难说喔,说不定你会喜欢上金发巨乳、或者是巨大黑巧克力棒之类的。」彦廷玩笑地说,但这玩笑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好笑。
「我只喜欢你。」我认真地对他说,我或许还是会欣赏路边看到的女孩子,但绝对不会喜欢上她们,而男的更不用说,我完全无法接受彦廷以外的男性。
『贤拜为什麽就是不懂?』我一边这麽想着、一边用下体磨蹭着贤拜的大腿。我有些气愤,明明都已经交往了那麽久,他却还是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如果不是他没有说笑话的天分、那就是其实贤拜比我认知的还要笨。
「干嘛?大色狼,你都没打手枪喔?」彦廷反过来问我,他大概以为我的举动只是玩笑,所以任由着我把他压倒在床上、隔着裤子用火热的肉棒摩擦着他的大腿。
「有啊、废话,我每天都要打咧。」被他这麽一问,我咧着嘴笑着回答,我同样没有告诉他的是,我在每一次高潮前都停了下来,『因为我是你的。』我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脸上的笑容是不是有显示出我的心虚。
『我为什麽要这麽好强?坦白告诉贤拜不好吗?』一个疑问闪过我的脑海,老实告诉他的话是不是就能得到他的怜惜、或者夸赞?是不是就能让贤拜知道我到底有多想念他?
「是喔,那怎麽还这麽精力旺盛,你是公狗还是种马喔?」彦廷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麽接着又说:「其实跟你分开之後我有想过试着不要打手枪……」
听到贤拜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心急地问:「那结果咧?」
「结果完全忍不住啊,哈哈。我最多忍了一个礼拜就受不了了,之後还是照着感觉看片爽尻啊。」彦廷露出一如以往那样坏坏的笑容,可是现在在我眼里看来却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平常那麽敏锐、为什麽现在偏偏呆到听不出我逞强的玩笑话…』我心里不禁感到郁闷。
『…结果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我这麽想着,这种略微愤懑的感觉让我开始忍不住伸手探入贤拜的衣服中抚摸并玩弄他的身体,我现在真的好想要。
「干嘛啦别闹,我们都还没吃晚餐,想做什麽也不用这麽急。」彦廷对我抗议着,但却没有阻止我的举动,而我已经忍不住了。
『你不懂、你根本什麽都不懂,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你忍了多久、多久。』这是我今天第三次在心里怨怪着他。
「贤拜……给我……好吗?」我保持着最後一丝理智向他探问,但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