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第三天柯让就出了院,沈东勖提议请个月嫂,他怕自己有课的时候柯让一个人在家带孩子会不方便,其实两个人带也不太顺利,毕竟都是初为人父,有月嫂搭把手也能轻松些。
一提到月嫂,柯让自然就想到了宋兰沁。
自打离家上大学后他和宋兰沁的关系就缓和了不少,现在回想起当初俩人之间的矛盾,柯让自己都觉得好笑,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思想的成熟,那些耿耿于怀的如今看来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但如果宋兰沁知道他瞒着家里人生了个孩子,那场面肯定完全不受控制,毕竟那人本就又疯又不讲道理,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不用请月嫂的,我一个人可以。”柯让正抱着孩子喂nai,露了半边胸脯,他昨天才刚通ru。
沈知礼喝着喝着就睡着了,nai头还含在嘴里,柯让轻轻扒拉出来,nai头被吸得红艳艳的,上面还泛着水光。
沈东勖倚在床边看着,也不再纠结请不请月嫂这件事,只问:“还有吗?”
柯让愣了愣,“什么?”
他侧身将沈知礼放进摇篮,掖上小被子后才反应过来沈东勖说的是什么。
“有,她只喝了一点,还有很多,挺胀的。”柯让说。
他ru量算多的,沈知礼?饭量却不大,没喝完总感觉胸部很胀。
沈东勖勾着唇角笑了笑,他是坐在地板上的,一抬手就能罩住柯让的小ru,通nai后那地方明显大了很多,但也只是一手可握的程度。
他用五指轻轻捏了捏,ru黄色的ye体从nai孔里滴出来,顺着指缝沾shi了他的掌心。
沈东勖收回手往掌心上舔了一舌头,味道有点腥,但更多的是甜。
柯让脸上发红,还没来得及羞上几句,沈东勖却已经将手探进他的上衣,覆在了另一边的ru房上。
“没喝完的给我喝,可以吗?”
他话是这么说,礼貌地询问可不可以,但根本不等柯让回答,他就已经凑上前将那颗之前被沈知礼吸吮得又红又大的nai头含进了嘴里。
同样是喝nai,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沈知礼喝的时候是口腔在用力,除了有点疼之外没什么其他感觉,而沈东勖还会用舌头,吸得力气也不大,这让柯让莫名觉得很舒服。
他的两只nai,一边被舌头舔弄吸吮着,一边被大手揉搓捏玩着,说不清到底是在被伺候还是在被玩弄,总之他一动不敢动。
“你要尝尝吗?”沈东勖突然仰起脸问。
“不…不用了……”柯让直摇头,虽然好奇母ru是什么味道,但自己喝自己的nai,这也太奇怪了。
沈东勖今天偏不顺着他的意,明明摇了头,却直起身吻住了他的嘴。
于是柯让便尝到了自己nai的味道。
他怔住了,手刚抬起来想推,沈东勖又自己退开了,还笑着问:“好喝吗?”
柯让撇了撇嘴,“我还想问你呢。”
“好喝。”沈东勖还是笑,“我不跟宝宝抢,我每天只喝她剩下的。”
柯让觉得沈东勖这个样子很乖,像个征求意见的小朋友,不过这个想法还没维持到三秒,他便听见沈东勖说:“反正她也喝不完,剩下的都是我的。”
柯让:“……”
沈东勖顺势起身坐到床沿边,牵过柯让的手就往自己裤裆上叩,“感觉到了吗?我硬得不行了。”
他承认自己变态,早在看柯让喂沈知礼的时候就已经裤裆升旗了。
他说:“等你好了,我要cao你个三天三夜。”
柯让没由来地颤了颤,打着哈哈说:“夸张了勖仔。”
沈东勖往那nai头上咬了一口,力气不大,但柯让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他将nai头含在嘴里,说话时也不放,任凭声音含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三天三夜。”
柯让闭了闭眼,沈东勖还在恶魔低语着,“说话算话啊老婆。”
“再议吧,这才第几天。”柯让只想快点跳过这个话题。
他觉得沈东勖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拿三天三夜调侃他,而是很认真地做了个决定——就是要cao他三天三夜。
沈东勖喝完了nai,心满意足地去洗澡,洗完回来的时候柯让也已经睡了,他钻进被窝将人圈到怀里,闻着被褥里残留的nai香味进入了梦乡。
年纪轻轻就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沈东勖觉得自己就是人生赢家。
四月底按理说还在春天,气温却高得离谱,沈东勖每次出门都会带回一阵热气,顺带抱怨这不着调的天气。
“今天比昨天还热,世界末日不远了。”他一进门就跑去厕所用凉水洗了把脸。
柯让正抱着沈知礼在屋里兜圈,一个月的功夫而已,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戴着帽子只露张小脸,不知道的都以为是混血儿。
“五一怎么放啊?”柯让靠在门框上问。
他休学不知道情况,往年都是三天小假,但今年五一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