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记,很疼。
俞江孜早已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由阮糖Cao纵数据将这里的对话直播给警察们时,警察们欣喜于有人主动送业绩,也震惊于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居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同时痛心于一个好好的女学生,被这样一个人渣洗脑残害,更为谢如琢救了人反被诬陷而感到欷歔与愤慨。
根绝电话里的声音,他们提炼出有效信息,立马着手申请搜查令,奔赴梁老师家搜索罪证。
广播室里,谢如琢看着犹如斗败了的落汤鸡一样的梁老师,好整以暇、语气淡然地说:“相信大家都已经听见了,我是无辜的。你们爱戴信任的梁老师,你们喜欢的……”
他讽笑了一声。
随后。
他说:“这么一个liantongpi在学校,好几年了吧?少说也有几十个受害者了,你们竟然没一个人发现衣冠/禽/兽就在身边,对你们的智商,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本不必向你们解释,你们凭什么听我解释?你们配听吗?”
“但我家的草泥马说,我可以不在意你们的看法,但不能让陷害我的人得意。”
“听起来也有道理。”
“既然他们这么在意你们的目光,那我就揭开他们的画皮。”
“我今天在这里,不是向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人屈服,更不是向这恶臭的世俗妥协。我只是突发了一点善心,愿意把真相赤/裸/裸地撕给你们看!”
“听说你们不喜欢我。”他轻笑,“好巧,我也不喜欢你们。”
警铃声远远地响起,由远及近。
校长终于回过神来,额角青筋直跳,想到学校的声誉和自己很可能即将结束的职业生涯,正要斥问是谁报的警,却听谢如琢又淡淡然开口。
“我帮你们报警了。
“再见,草履虫们。”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潇洒如风地从众人中间走过,脚边跟着一只溜光水滑的草泥马玩偶,浑身上下都是大写的嘲讽的二字。
很多老师回过神来,纷纷皱眉互相交流,认为谢如琢是一个刺儿头。
走廊上,给谢如琢所在的班级上这一节课的老师同隔壁老师在交流。
“这也太浑了,你们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话!”
“梁老师平时那么好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会做那些事?咱又没有读心术?”
“就算他知道也没必要在广播室广而告之吧?明明可以向系主任和校长报告,低调处理的。他这样,让人小女生以后怎么面对别人的目光?”
……
在这时,李晓军忍不住插嘴,“他说了,没人信啊。”
那老师顿时呵斥道:“没人信就能瞎捣乱就能骂人吗?去去去,别瞎掺和,你们的任务是好好学习,这些事不是你们该关注的!”
李晓军抿了抿唇,心内对谢如琢的崇拜顿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果然,做人要像谢如琢这样谁的眼光也不在乎、谁也不怕才来得痛快吧?
忽而,他心底涌上一股勇气。
“不然呢?他就该让人污蔑被迫退学吗?”
那位老师说:“老师们又不是不讲道理……”
这时候从走廊尽头走来的班主任谷老师严肃道:“那你们讲了吗?我一开始就说这件事可能有内情,那孩子不承认,可能是被冤枉的,你们听了吗?在全体职工大会上投票要求处理他的不是你们?”
那位老师登时讪讪,哑口无言。
另一边。
谢如琢和阮糖刚从广播室所在的楼栋里出来,便见一群警察下了警车。
他很好心地给他们指明位置。
谢如琢和阮糖走出校门时,同阮糖一起蹲在路边吃炸串儿。
他的是花钱在路边买的。
阮糖的是数据餐。
街头行人来来往往,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各种“叮铃铃”“轰隆隆”“呜呜呜”的声音,更多的,还是人声的喧哗。
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堆,讨论这所中学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多久,警车开了出来,双手戴着镣铐的梁老师坐在警车里,怨毒地盯着街道边悠闲惬意地吃着炸串儿的谢如琢,心内暗暗发誓,只要他能出来的一天,总会弄死他,让他为今天付出代价。
他不知道的是,他很难翻案了。
警察在他家搜到了很多照片,还有存在DV机里的视频,甚至,还有一些他收集的曾经的受害者留下的“纪念品”。
刚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听到视频里梁老师如何诱拐、给那些女孩儿洗脑的声音,不少人眼眶都shi润了,咬牙直骂——
“这种人就是禽/兽!就不该活着!”
吃炸串儿的时间,谢如琢的手机铃声“叮铃铃”直响。
很快,谢腾飞从别人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儿子是被冤枉的,还在学校大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