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陆长庚就带着陆兴安去看了那个洞xue,的确如陆兴安所说,很宽敞,洞xue外面布满了杂草、荆棘,里面套着三个半山洞,洞里还有天然的石床,只不过越往里越Yinshi,但胜在隐蔽,连在这儿住了一辈子的陆长庚都不知道此处所在,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从这天开始,陆兴安和刘绫就陆陆续续往山上搬家什,陆兴安甚至连之前给刘绫做的产床都搬进了山洞。
随着北境战事愈演愈烈,北境百姓愈发地提心吊胆,陆家庄也有人家相继搬走了。陆长庚父子俩则趁着农活没那么忙,将山洞周围的草木清理了一番,还在最外面围了栅栏、安了木门,又在山洞周围撒了驱赶蛇虫的药粉,开始将家里的衣物、粮食、日常用品往山上搬。在得知朔阳城破的当天,陆长庚就决定第二天举家躲进山里。
当天晚上,似是发泄似的,陆兴安将刘绫按在身下,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巨物在刘绫的密处不停的抽插着,“哈~哼~慢一点…孩子们…喔~在…”刘绫就如同一叶扁舟,在陆兴安炙热的欲海里随波飘荡,等陆兴安终于停下的时候,刘绫的密处已经残疲不堪了。
陆兴安懊悔的帮他清理干净又上了药,他紧紧搂着刘绫,“阿绫,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刘绫回抱他,“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你放心,咱们一家人一定会一直在一起的!”夫夫俩相拥而眠。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开始将剩下的家什往山上运,昨天被陆兴安要的狠了,到现在他两腿还合不拢,这有些怪异的走路姿势惹来林桐意味深长的一笑,羞得刘绫涨红着脸,在暗处使劲掐了陆兴安一把。
“诶哟!你掐我干嘛?”陆兴安傻愣愣的竟问了出来,林桐听见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刘绫更是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切齿道:“我吃饱了撑的!”说完也不理人,转头收拾屋里的箱笼去了。林桐也去灶间拿平常做饭用的锅灶,一瞬间原地就剩下陆兴安一个人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在灶间,林桐边收拾边笑自己儿子傻,被这事一冲,倒是少了些离愁别绪。
此时的陆家庄其实已经没几户人家了,为了躲避即将来临的战火,庄里人能走的差不多都走了,要么去外地投亲靠友,要么成了流民,还有就是像陆长庚家一样躲进山里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路,陆长庚竟一时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种心绪,只觉得酸涩异常。
等到了山脚下,因山路崎岖,去到那处洞xue的途中还颇有几处险隘,所以全家人是徒步走上去的,刘绫抱着苗苗,陆兴安抱着茂茂。等到了山洞,刘绫也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山洞在外面看着并不显什么,很容易就会错过,内里却是别有洞天,十分宽敞,而且虽然有些黑,却不觉得憋闷,陆兴安道山洞后面可能某处有通风口,空气能自然流动,所以才不闷得慌。最妙的就是在山洞不远处就有山泉流过,取水十分容易。
一家人就这样在山洞里落了脚,最外面的山洞最开阔,用来做饭正好,又圈出一块地方来饲养家里的那几只鸡,往里的山洞最宽敞,商量过后决定由林桐和陆长庚带着两个孩子睡在这儿,刘绫和陆兴安就睡在最里边那个洞xue,虽比不得外间明亮,但总是能住人的,剩下半个既黑又Yin凉用来储存杂物和粮食正好。为了生活方便,陆长庚和陆兴安在各个洞只见还搭起了布帘,作为隔断。
一家人在山上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陆长庚偶尔会下山去地里做点农活,而陆兴安会在家里缺什么东西的时候去镇上采买,顺便回带回一些外界的消息,蛮人攻破朔阳城后,一直戍卫北境的魏国公柳旻宇等不到朝廷反应,又不愿被他视为自己地盘的北境出现大的sao乱,迅速出兵击退了进犯的蛮人。
到了六月,陆长庚一家甚至顺利收了麦子,官府今年甚至没有来人收粮税,就当大家伙儿以为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用再东躲西藏的时候,老天爷又跟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七月时,北境进入汛期,云瑞山一带Yin雨连绵,已经连续下了九天大暴雨,引发了山洪,陆长庚从他们所在的山洞向下望去,陆家庄已经被淹没了,就连云瑞山也被淹了一部分。
“唉!”陆长庚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惹恼了老天爷,之前是雪灾,去岁是大旱,到了今年,蛮人入侵倒也算了,竟然还有了洪水、山洪,也不知要卷走多少人命。这地里的庄稼怕是彻底保不住喽,真是不让人好好活着呀!”
林桐道:“行了,别杞人忧天了,咱一小老百姓,把咱们自己的日子顾好就不错了,家里的银钱不多了,别得到还能凑合,可现今是灾年,连盐都比平常贵一倍,不吃盐总是不行的,你不想办法,你还有心思想别的!”陆长庚有些惊讶,道:“之前那些年咱们攒了不少,还有大儿的抚恤,兴安成亲后也赚了些,咱们家应当不至于这么缺钱啊?”
林桐心里是有些想法的,“大儿那笔钱不到万不得已,咱们不能动,那是留给将来兼祧的孩子的,至于咱们几口人是攒下些钱,总要想着以后,留下些老本心里才不慌啊,这样算下来,咱们手里的钱总是不够花的。”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