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曲捷的小侄来府中避祸。这侄儿是曲捷大哥曲辅的幺子,年十五名唤曲柯,年纪不大才情却已可比曲捷,所以曲老太爷十分看中栽培。偏偏曲柯性情顽劣,最爱惹祸,昨日无意冲撞了曲老太爷,小叔曲捷平日最宠爱这小侄,于是就来小叔家避过这风头再说。
“小叔和小婶在外自立了门户,老爷子赏了一批奴仆里却有我最喜欢的吴婶!吴婶这厨艺可是一绝!来了你们这边我再没吃过了!”
平日只有夫妻二人用饭多少有些冷清,今日来了个孩子反而热闹起来,班若若对这侄子也喜欢的紧,笑盈盈夹了许多菜给小侄儿。
“喜欢可以常来吃呀,平时就我与你小叔,你来了热闹呢!”
曲捷向来话少,婶侄间你来我往地聊得热火朝天,曲捷也不知如何插话,虽知夫人对小侄不过晚辈的宠爱,却多少有些吃味——原来夫人是喜欢热闹的人,自己平时沉闷,实在委屈她了。
曲捷又暗暗打量着曲柯,这小侄儿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也与自己一般高了,曲家儿郎向来文武兼备,所以身子也很结实。这孩子发育也正常,听说去年已经配了个通房丫头,不意外这两年就该谈婚论嫁了。瞧着婶侄二人相谈甚欢,其乐融融的样子,曲捷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晚饭过后,曲捷来到了曲柯暂住的厢房,房内灯影幢幢,二人表情晦暗不明。
“小叔…你是认真的吗?”曲柯仿佛震惊无比。
“我不举这事只有老爷子那辈几人知晓,连你父亲、二叔、姑姑他们都不清楚,之前我许久未娶亲只说命中犯煞不宜早婚骗过了所有人。如今娶了你小婶,是我对不起她……”
“小叔……”曲柯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可小叔也不必如此,小婶不是不介意此事?”
“可我介意!”曲捷神情苦痛,“此事柯儿自言帮或不帮,小叔自然不是强求……”
曲柯沉思片刻,只对曲捷说到:“小叔且先回房稍后,侄儿为您去寻件好物,寻来了便去找您。”
曲捷松了口气,当他是答应了,便告辞回房去了。
夜已深,夫妻二人洗漱罢正要剪烛歇下,却听有人来敲门。
“小叔。”原是曲柯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红木盒子。曲捷本以为他不来了,而今听他来敲门,心中竟有些欣悦。只对班若若说:“我去看看。”
“好。”班若若有些乏了,应着便有些昏昏欲睡了,没在听门那边的动静。不知过了许久,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摸上了床,还将自己抱了起来。
“嗯?”班若若被闹醒了,却发现夫君盘坐着,而自己双腿大开正对着坐在了夫君的怀里,“夫君?怎么了?”若是寻常夫妻,自然会以为这是求欢,可班若若知晓曲捷的情况,自然觉得奇怪。
“我来扶着婶儿,小叔先将我给的软膏涂在手指上。”声音从身后传来,班若若着实一惊,瞬间清醒了。转头一看却见曲柯盘坐在自己身后!
“夫君?!”见班若若惊恐,曲捷先将她抱进怀中,安抚道:“若若莫怕,柯儿是来帮我们的。”说罢将依旧震惊的班若若扶起,向后扶靠在了曲柯怀中。然后打开了曲柯方才带来的红木盒子,烛火未熄,班若若清楚地看到盒子里有几个白玉小盒,小盒旁竟放着一支玉势!那玉势不大只三指粗长,但玉质上乘做工Jing细,雕琢的青筋清晰又逼真!
班若若腿盘在曲捷腰上,人却靠在曲柯怀中,整个人是发懵的状态,甚至觉得这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但梦中竟然还有曲柯,自己真是太对不起相公了!
班若若思考间,曲捷已经拿出了其中一个白玉小盒,只见里面装的是几近无色的软膏,又听曲柯在耳旁说:“此物极润,用于夫妻房事可免于过激受伤,小叔可先将它涂在手上。”曲捷涂抹期间,曲柯便帮忙将小婶的袭裤褪去了,小婶养尊处优重于养护,肤白胜雪,细腻更胜上乘细绸,褪下袭裤时的偶然触碰便让曲柯欢喜不已。又半抚摸半宽衣地将小婶的里衣也褪去了,如今小婶只着一件藕粉色肚兜,衬得肤色更是粉嫩雪白,一对酥胸白兔在肚兜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只是看着这样的美景,曲柯身下的巨龙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相公……”班若若仍以为自己又做了奇怪的梦,在梦里也要向相公求救,却被曲柯勾住双膝将下身对着相公彻底打开了……
曲捷还未曾仔细看过夫人身下,只见那处粉粉嫩嫩,耻毛色浅又稀疏,方才曲柯不过抚摸别处几下,那地方就已经弱弱地吐出了一些晶莹的水珠,实在可爱至极。
“小婶这就出水了呀!”曲柯从班若若的脖颈处探头,下体也能一览无余,惊叹于小婶这敏感yIn荡的体质,难怪小叔要来找自己……“许是这软膏都多余了。小叔且将软膏涂在这宝xue周围,安抚一下小婶的情绪……”
曲捷不晓情事,曲柯如何说他便如何做——将沾满了软膏的手指轻轻抚上了那处秘境。“嗯~”班若若从未有过如此体验,夫君的抚摸生涩且僵硬,那处只觉绵软又满足,“夫君~”班若若在曲柯怀里扭动起来,曲柯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