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若若的父亲是当朝国舅,也就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虽无大才但为人本分通晓世故,深受皇上皇后的喜爱,班家自然大富大贵。班若若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是公主却更似公主。于是班若若到了待嫁的年纪,众人都十分重视,几经挑选,最后定下了当朝右相齐勒第一才子——曲捷。这桩皇上钦赐的婚姻,班若若是很满意的,因为她也一直仰慕着这位大才子。曲捷其人自幼过目不忘,五岁诗赋经典倒背如流,七岁张口成文,十五岁高中状元,入仕后政绩斐然,如今二十五岁已官居右相。可谓年少有为,前途无量了。
班若若满怀欣喜嫁入曲家,如今已过一月余,她与曲捷虽每夜同眠,曲捷也从不在外拈花惹草,二人却还未有夫妻之实。班若若十分郁闷,又想着这样嫡仙一样的才子也许是不知房中之前,于是决定自己今夜主动些。
班若若沐浴之后在床上等待了许久,曲捷才终于处理完事务回到房中。同往常一样,曲捷解下外袍后剪了烛火,以为班若若已经熟睡,便轻手轻脚上了床,帮夫人掖好被褥后正准备睡去,夫人却在这时缠了上来……
“相公……”班若若嗓音慵懒,说话间玉手已经抚上了曲捷的胸膛。
“夫、夫人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曲捷似乎有些紧张,轻轻地捉住了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
“是有些不舒服……”班若若又回握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我胸口闷得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班若若又更靠近了一些,整个人都崩了上去。
“那…那为夫去找大夫来……”曲捷说着竟是要起身,班若若当然不肯,牵着曲捷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上放——
“不必找大夫来,相公给我揉揉便好……”班若若说话间腿也缠了上去,“相公快揉揉,若若难受……”
“这…这不妥……”曲捷身体也绷直了,竟想将手抽回来,班若若自然不肯,一着急竟直接翻身压住了曲捷。
“你我已是夫妻,这有何不妥?”此话一出竟是带上了几分委屈。
曲捷一时愣住,不知作何反应,班若若见状更是委屈,也顾不了矜持,便欺身吻上了曲捷那玉润的红唇。曲捷更是吃惊,没做出反应更是让班若若有机可乘,撬开了牙关,唇舌交缠……
“嗯……嗯……”班若若分外动情,手上早就不老实开始拉扯曲捷的里衣,因为班若若方才的委屈,曲捷也不敢反抗只能任凭动作,“相公…相公抱抱我……”班若若明显已经动情,只是一个亲吻身下的蜜xue就已经有些shi润了,凭着本能缠在曲捷的大腿上轻轻地蹭着……曲捷似乎也下定决心,一个翻身,将这个女人压在了身下。
一片月色在这时正巧洒在床上,曲捷看着身下酥胸半露、呼吸急促的女人,心下更是愧疚。曲捷俯下身轻轻抱住她,她很快又主动地缠上来,亲吻着曲捷的脖颈,曲捷却又将她推开,轻声说:“对不起……”
班若若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你竟讨厌我到如此地步……又何必娶我!”
“我、我从未讨厌你!”曲捷慌了神,“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我…不行……”
“你……什么意思?”班若若就着月光,看到了男人脸上的自责和无助。
曲捷慢慢坐了起来,然后低垂着头颤抖着手将里衣和袭裤慢慢褪下,月光照过他如玉的胸膛然后慢慢来到了身下,班若若看到了那处地方,毫无波澜地沉睡着,刚刚自己如此激烈地纠缠,这个男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你所见……”曲捷的声音颤抖着,这个在朝堂上舌战群臣时都毫不露怯的男人,此时的声音确是颤抖着的,“我一直如此,也寻过名医却始终不见好转…我本不想耽误任何女子,所以一直未曾嫁娶,此次却是皇上御赐,并多次示意我不能推脱,我才……做下这错事。误了你……你若是不愿,我们和离罢……”
班若若脸上的泪痕未干,泪眼模糊月色迷蒙,她却看清了这个男人,在害怕。这位天之骄子,嫡仙一样的人物,此时低垂着头,将自己赤裸裸地晒在月光下,只等着自己的审判……
班若若一时没了思考,又好像思绪万千,终归是呆愣了。又想起自己答应这门亲事,实在是因为仰慕曲捷的才华,如今这人还在,这惊世的才华也还在……有得必有失吧……
“唉……”班若若冷静下来,深深叹了一口气,起身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我糊涂了…无论如何都该拒绝的……”曲捷又缓缓拉上衣服,头也从未抬起就要起身下床,“或许你还要忍耐些时日…如今和离也太快了,但我会尽快处理的……”
班若若抬手打断了曲捷之后的话:“你要是早些告诉我…我也不会做今夜这些事了……”伴着月光班若若看到了曲捷惊异的表情,看进了他那双无措的眼里,“无论如何,我都爱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才情、你的骄傲……只要,你也爱我……”
曲捷听见她如是说。
转眼已过半岁,夫妻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完全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曲捷